还是抵不住相思折磨,不过一日未见,竟可以想他想到骨子里都疼痛不已。
卧房,也没有。
心中惦念着柳长卿,她便施展灵力,出了树林,直奔毓秀馆。
她不禁有些生气。
柳长卿掏出几枚铜钱:“买吧!”
话虽如此,却并不见有哀伤。
“相公,你说,我这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就算我不去调戏姑娘,姑娘也会黏上来的。”
想起了尘以退为进劝他放弃的时候,他那样坚定,现在想来,自己顽固的有些可笑。
看见有人进了院子,她便轻轻放下水壶,娓娓问道:“管家老伯,你是来找我家相公的吗?”
那祁玉庭却说道:“造个园林要这么多石料,想想也觉得壮观啊!”
胡乱擦一把额上的汗,满脸通红。
是不是从那一刻起,他便情根深种,将她的身影深深印在了心上。
柳长卿为她擦去泪水:“对不起,我和祁兄出去了一趟。”
“相公?”
上官芊抬起泪眼,越显得委屈:“相公,真的好痛…”
老道大喜,故作深沉的摸了一把胡须:“我想,我知道那女鬼藏在何处了!”
他找了个算命的理由来搭讪。
“老和尚,赶紧起来,给爷算算姻缘!”
芊芊,这样的你,真让人血脉贲张呀!
“嘿,爷可不管什么缘分,爷今天非要见!”
大片胸膛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上官芊面前。
上官芊从屏风后站了出来,走上前妖娆的挽起柳长卿:“相公,祁公子怕是来找那本书的吧?“
祁玉佳一脚踹过:“有话快说,别在这里演戏!”
柳长卿惊叹之余,脱口而出:“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是因为害羞呢?还是因为高兴呢?
他总是拿她没有办法。
柳长卿全身上下,顿时有如过电一般酥麻。
伞布微微颤动之后,归于平静。
宁静偏殿内,大理石铺就了一地阴凉。
院落高墙内,时不时的会有树枝延伸出来,在墙边留下一抹阴影。
“相公,真要去北郊吗?”上官芊眨着美丽的桃花眼问道。
上官芊心下暗笑,明知故问:“相公,哪样呢?”
“天哪相公,你的身材好诱人!”
“她,她是我,捡,捡来的,娘…”
他尴尬的解开女子的手臂,一个劲说着:“姑娘,授受不亲,授受不亲!”
两健壮男子一左一右牵制,却招招点到为止,不曾狠辣下手。
柳长卿苦笑,摇头不语。
皇帝昏庸成这般模样,考上科举,他又能怎样?
不过是空添几许愤恨惆怅而已。
赵构见他似有欲言又止之意,心下不免明了了几分。
“来,兄台,我们喝酒!”
不管明天如何,且醉今宵。
月入中天,赵构借着酒兴,折断了一支树枝。
“兄台,我给你耍几个把式!”
也不管柳长卿有没有那个兴趣观看,便兀自挥舞着树枝,练起武术来。
他却是个练武的好手。
树枝在手中舞着眼花缭乱的剑花,身形飘逸矫健,健步如飞。
柳长卿一时看花了眼,纵然他是个门外汉,也甚觉赵构这剑舞的很好。
他脱口而出:“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赵构一愣,停下了剑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