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是余星心的爸爸。后面是陪余星心坐在一起的妈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余星心的爸爸看见了有一个人一直追看车跑,仔细一看,正是有一面之缘的晓天云,看来是追了很远,车子开得越来越快,天空也变得暗了下来。快要下雨似的,余星心坐在车子里闷闷不乐的,似乎在想着晓天云。

说完,晓天云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这下午的课他没有心情上,他想着,望着旁边位置上少了的倩影,他开始在信笺纸上写了起来:

晓天云看到说到了自己的头上,本来就不开心的脸上,怒气一沉,哼声道;“这怎么可能?”最后,他还是忍住了自己的怒火。

这天,是高中毕业的前一个月,大家都在忙着为考大学而努力,天云与余星心还是像往常那样,一起在学校吃饭,上课,按时的作息。

这些年跟着陈医生,晓天云也是得到了陈医生的真传,虽说大病治不了,但是小病,还是可以一试的。

下了车,一看余星心,苍白的脸色,弯下腰,一直吐个不停,看着,晓天云心生可怜。看来娇生惯养多了,就会有毛病。

“自找死路!”张字刚一声轻喝。

在门口,四个强壮的少年,嘻哈的笑着,似乎有些激动。那四人,有一人赫然便是张字刚,看了一眼这较之他们宿舍干净的宿舍,这宿舍,也是分着等级的,按照成绩来分宿舍。学习好的就能够在一个宿舍,而且能享受一些,普通宿舍不能享受的待遇。

然后两人相对望了一眼一起说到;“生日快乐!”

天云心中奇怪,一个疑问的想法在自己的脑海中想起;“今天是谁的生日啊!”

余星心不想回答他,但是有天云在他面前却不能这样,至少留点淑女的形象。看了一眼杨影,她只好说到;“恩,这是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也许在张奶奶看来,这是好事一件吧!

“你不要着急,我知道她在哪儿,不过你得好好的回答我?”这张奶奶也是慢吞吞的说道。

加上,因为只要打起来,晓天云就可能被开除。这胖哥是知道的,班主任第一天就强调这事情百遍了。这时天云也生气起来,准备打架。然而正准备大打出手时,天云的室友见了,连忙去劝;“胖哥,你大人有大量何必跟天云见识呢?是不是。”

晓天云听此熟悉的声音传来,喃喃的低声道;“原来她叫余星心,这名字,挺特别,呵呵,”

“心急,就可以这样吗?”

学生宿舍,5#213!以后,这里又是一个家了。

穿过青山,顺着小溪,这路平时两人经常走。所以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那些花草树木,在这春天的催过后,也是生气勃勃。这些他们早已是司空见惯。

那个受伤的人,就是昨天夜晚从那上面的路上掉下来的晓天云,当天他为了见余星心拼尽了全力,追着车子一直跑着,直到夜晚,力气消散,加上路面受到雨水的覆盖,有些滑,所以,晓天云从上面掉落了下来。

这是一个离海顺市很偏远的苗疆地区也不知道天云怎么走的,来到了这里,可能是在山上的公路上,小石子特别多,又是下雨天,所以从山上滑了下来。而他的目击地,不是这里,而是那辆车的终点。

这样一段新的旅程又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又要开始。明天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有等天云伤好后,慢慢地去度过,而后新的记忆又要从新徐徐上演。

走了许久,他们才到了村口。这里是一个很古老的村庄,一个弧形的大门,上面赫然的写着三个大字,琴溪村,这三字,苍劲有力。村里大概有五百多人,但是现在可能没有这么多了。很多人都搬迁走了,由于交通不便,生活困难等原因。

通往这个村庄的只有一条路。他们刚进了村口,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小春啊!怎么去那么久啊!爷爷都急死了。”一个瘦弱,满头略带白的老头,穿几件单薄的衣裳,看见自己的孙女回来高兴地问道。

“爷爷,没事!我不是回来了吗?”小春撒娇的回答。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爷爷自言自语地道。

见到紧随其后的阿洪背着一个人,眉头一皱,苍老的脸色略微的变化。低声问道;“阿洪,这怎么回事?”

白洪撇了苗春一眼,见她没有意见,也就边走边把整件事的经过给苗春的爷爷说了一遍。这白洪经过这么一折腾,累的半死。

绕过弯曲的石子小路,走不久就到了小春家了。这是一坐很古老的木屋,老式的建筑风格。大门门口的两边一副对联,在大门的中间粘贴着两张黄的门将。

“吱呀!”

开门走进去,四方的小院子,正对门,有一间客厅,两旁则是房间,阿洪把背上的天云送到了苗春爷爷的房间。

而苗春早已去叫药老了。药老是这个村子的一名草药师,村里的人要是有什么小感冒什么的,就可以去找他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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