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

忽然一个人飞快地跑开推开了门对许莺道:“许姑娘,贺大官人有请!”这人忽然看到楚湘晴的美貌,吃了一惊,飞快地跑了出去。

这一天,风苍崖与江晓琳来到了洛水边上,看着这里一片山林,洛水自西北流向东南,江晓琳将雪晴刀交给风苍崖,取过了自己的剑,道:“风少侠,我们就在此地别过罢,你将雪晴刀交还楚姑娘。”

叫云纤歌的那个女人大概是怒到了极点,所以出手打人,只听到“啪”一声,打得十分响亮,一个女人惊叫一声,男人的声音道:“云纤歌!你怎么如此狠心下这么重的手打一个弱女子?”

“看来这一次的生意很顺利,是不是?”楚湘晴没有回头去看风苍崖。

来到楚湘晴床边,明秋寒为她把了脉,怒道:“是何人对晴儿下如此重手?”

白隐无奈,只好乖乖退了出去,这时,他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今日比武招亲台上那一个假公子。

梅老爷抬手示意她不要讲话,对任管家道:“叫巫二上来。”

醉汉自言自语道:“这一招还有点儿意思!”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等着“公子”的剑招刺来,只见“公子”脚一点地,忽然一剑划出,破空之声如尖锐刺耳,令人不由得心生寒意。

“知道了,这就去。”梅菁莲应了一声,也理好衣服,拉着楚湘晴开门出去。

“得罪了!”楚湘晴一招“水拍长柳。”轻轻一刀斩向老老爷,临近之时忽然刀身一划个半圆向上挑去,目标直指梅老爷拿长刀的手腕。

楚湘晴一愣:“什么宝物?”

“做女人真麻烦!”楚湘晴抱怨起来,她不光要用刀开路,还要提着裙角,才能顺利向前走,但是这样一来,度大为减慢,走了不知多久,都没能走得出去。

“姑娘不要!”李参亮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原来姑娘是练家子,失敬了。”教书先生快步赶上,与楚湘晴同行。

耳边传来水声,楚湘晴认清了方向,向着流水这处走去,此处多是些岩石,没有现成的路可走,她只好小心翼翼地走着,不多时,眼前景致突然一变,水声清晰可闻,竟是一处瀑布,自己正在瀑布的断崖上方。

夜里,楚家庄。

两人分开了距离,来到场中站定,行了礼,楚湘晴拔刀左手,江晓琳提剑右手。楚湘晴道:“姐姐,你先出招罢,我这刀法是以守为攻的。”

海南派苏永山问楚湘晴道:“不知楚姑娘使剑否?这是我派‘龙象剑法’,请姑娘笑纳。”

谷定常道:“明大侠心思慎密,在下佩服。”

白隐见形势危急,不敢再拖,扇子展开,向着一人肩上削去,这人用刀来挡,旁边一人出刀来砍,白隐扇子一合,打在他出招攻击之人刀上,震得他虎口麻,白隐趁机一脚上踢踢中另一人手腕,趁机出手夺了他的刀,架住了砍向他的那柄刀。

楚湘晴无法讲话,只好转过头不去理他。

练了两个时辰的内功,天已经黑了,楚湘晴无所事事起来,想道:“古人生活真是无聊,我该怎么办呢?”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忙来到明秋寒书房里。

张简仁笑道:“无妨,这个房间是帮主的书房,那一把钥匙是帮主私人物品,她拿走是应该的。”

燕习坤脸色非常难看,心生退意,目露凶光瞪了楚湘晴一眼,道:“小丫头,想不到你难耐不小,武林会议那一天,我倒要看看,你是什么来头。”又对着张简仁道:“今天我燕某认栽,改日定来讨教!”一纵身跃出墙外,众人便要去追,楚湘晴制止道:“穷寇莫追,小心有埋伏!”

燕习坤侧身让过,一刀直指楚湘晴咽喉,楚湘晴刀势一变,以刀面将他刀身挡开,手托刀背推将过去。燕习坤不识得如此刀招,忙闪身退开,抽刀挥个半圈向上一撩,楚湘晴再次擦着他的刀面上将刀尖递了出去,同时还化解了他的攻势。

明凤伊十分直爽地道:“出之前,父亲交代,诸事多听晴儿妹妹的意见,所以你说怎么走我就怎么走。”

“说!这个时辰道上没有人,你们守在这里干什么?”楚湘晴厉声问道。

“姑娘好刀法!在下认输了!”老者低头为礼,复又站直了身子,对道姑道:“阁下请得好帮手,老夫认栽!”突然一掌击在自己头顶,软软倒了下去。

柳姑娘点头道:“是,她是我亲妹妹淇儿”

明凤伊笑着点点头,道:“其实这诗会并不完全是吟诗作对,还有名伶弹曲祝兴。”声音越来越小。

一条大船行来,舟子见了船上之人,远远叫声“明公子好”,楚湘晴看去,正是先前所见那个锦衣公子,他正在看着自已点头微笑。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头散乱的女人向着楚湘晴行礼,楚湘晴正要还礼,大汉突然叫道:“小心!”可惜还是迟了,楚湘晴感到腿上一麻,登时站立不住,又听到“啊!”一声尖叫,原来是大汉拾起了地上的刀飞出,取了那女人性命。

老天故意与楚湘晴作对,就在此时,她看到了一个人在路边摆开摊子,原来是卖兵器的。

光阴飞逝,行功两遍之后,李祥珂闻到一阵香味,方觉肚子有些饥饿,便下了床,穿好鞋子。她早已察过记忆,知晓如今自己年方十八,但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一双脚,粗看之下,大概只有不到三十公分左右,走起路来难免有些不稳。

“围起来!”小混混头目下了命令。

风苍崖来到许莺身边并不坐下,离楚湘晴远了些,对楚湘晴道:“楚姑娘……”

楚湘晴不让他说下去:“什么都不要说,这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你还是我的朋友。”

风苍崖摇头道:“不,我是个男人,如果你要我负责,我一定不会推辞,甚至于你要我的命,我也不会犹豫,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向着楚湘晴深深一揖。

楚湘晴头一次见到风苍崖如此认真的样子,道:“我相信你,好了,坐吧!”她问许莺道:“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有。”风苍崖从来都不忘带着干粮,从倚翠楼里出来时也不忘记去买,现在,这些干粮就放在地上,他打开包袱拿了饼和水递给楚湘晴。

看着楚湘晴大口吞咽的样子,许莺又笑道:“妹妹你可真可性,我记得以前的你可是个很温婉娴淑的女子呢,想不到练了一身武功,居然这么有男子气慨,哈哈哈哈!”

楚湘晴忍住怒意,直到吃完饼喝了水,看着许莺道:“姐姐,我好想听你再唱一遍‘莫愁歌’,‘恨不嫁与东家主’,嘿嘿!”

许莺一听,果然坐不住了,伸手就来呵楚湘晴痒痒,道:“好哇,小丫头,几年不见居然敢消遣起姐姐来了,看我不收拾你!”

楚湘晴哪受得了,连连讨饶道:“好姐姐,我错了,住手……啊!”一不留神被许莺摸到了玉兔,忍不住失声尖叫出来。忽然看到风苍崖坐在旁边,顿时满脸通红,转过头去。

许莺许是久住青楼,方才想起风苍崖在旁边,道:“风大侠,对不住……”见到风苍崖早把脸转到了一旁,她小声对楚湘晴道:“看,风大侠和你可真像呢,都是‘正人君子’。”

“再胡说!”楚湘晴瞪许莺一眼,转过头去不理她。

“这里有人!”一个男子的声音传进洞来,引起了楚湘晴三人的戒备。

只见两个黑衣人钻进洞来,见到楚湘晴的脸时,忽然笑道:“原来是楚湘晴姑娘,那可好了,我们正在找姑娘呢,想不到姑娘就在这里,真是老天开眼啊,哈哈!”手中枪在地上一顿,旁边那个使双锤的人摆好了架势。

“怎么又是黑衣人?”楚湘晴想起了和风苍崖相遇的那一家小店里,杀的人也全都是黑衣,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拿枪的那人道:“我姓金,叫金一熊,这位是我胞弟,金一虎。”楚湘晴看这两人相貌,果然十会相似。

“想不到这年头,熊都做了老虎的大哥,敢情这虎不过是病猫吧?”楚湘晴出言讽刺。

拿双锤的人怒道:“放屁!谁说老子是病猫?”

楚湘晴笑道:“不是病猫,怎么不是虎哥熊弟?难道虎打过不熊来?天下之人,哪个不知虎要更胜狗熊一筹?”

“对呀!凭你什么我就得叫你做哥,从今日起,你是弟弟,我是哥哥!”拿锤的将的中双锤摆了摆,示意自己威猛过人。7788xiaoshuo

“胡说!我本来就是哥哥,从爹娘生了我们,你就一直是弟弟,过去是,现在也是,将来还是!”拿枪那人自然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