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散场子里设一名大堂厅管,专门负责场子里的大小事务。

传闻他才智无双,不过三岁便已精通文史,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忽而一阵疾风袭来,青纱乱舞,落到那雕着九龙戏珠图案的檀香木桌之上,勾起一盏夜光琉璃杯,落地,摔得粉碎,那声音极其的动听。终于男子皱了皱眉,翻了个身过来,那张脸在明灯下渐渐清晰,好一张妖娆无限,风华绝代的面孔,皮肤是健康的铜黄之色,男人的坚韧、傲慢、清高、霸气完然在这样一张脸上展现,那眉,修长如剑,霸气凌云,那眼,微微闭上,虽看不到瞳眸深处的种种,但长睫弯曲,根根翘挺,像一排蝶翼,轻轻一眨,仿佛就可乘风而去,不再归来,鼻高坚挺,就仿佛人工雕刻过一般,还有那唇,饱满如玉,殷红似血,未点朱却是红似彤,嘴角略略弯起,还沾着几滴酒珠,映灯辉煌,添了更多的风情,整张脸就如同一块美玉,精心雕琢,鬼斧神工。

“亦瑶,嬷嬷做了错事,既然不肯悔改,那么你去拿万虫草来,叫她好好地享受享受。”羽彤紧接着补上一句,示意给亦瑶。

“住手。”他们居然这般欺负一个女孩,真是太可恶,羽彤一声喝斥。

“万家少爷只是下面人对在下的称呼代号而已。”诩星双眸轻眯,笑唇勾起的优雅线条极像暖暖的阳光。

“那么二掌柜的赌注呢?我要看到实物!”一百万两银子,相信目前万家赌场里没那么多钱。

柳爽本来是叫下人准备了一间贵宾厅的,羽彤却不答应,硬要是在一楼散场子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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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去,羽彤并未追根刨底,因为好戏还在后头,今日不过就是给他个吓马威,要整人也得慢慢来,像钓鱼一般,该一紧一松,这才有意思。她也深知,凭着现在欧阳羽彤在府中的地位,如果真与独孤城较起劲儿来,欧阳震、白氏恐怕都会不依她,毕竟平阳王不是好惹的主儿,他们也是畏惧三分的。

嫉妒羡慕恨,不知属于哪一种。

欧阳羽彤的母亲就该是她的母亲。

若是猜得没错,这位一定就是欧阳家的当家主母二夫人白如玉,果然气场不小,一路走来,丫环、侍婢紧贴左右,半步不敢离开,其中一个离她最近的少女,长得眉眼清明,绣衣飘飘,体态轻盈,宛如飞舞蝴蝶,脸上尽是高傲之姿,不用说,她一定就是二夫人的小女儿十四小姐欧阳雅兰,贵府千金的气场十足,不输给她娘。

其实什么是金牌才女,她也不知,只是从古本中学来的,临阵挥,还真派上用场了。

羽彤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就到了泉水池边,水滑如脂,花香弥漫,想必金莲子王就在这泉水之中的某块青石之上。想到这里,她丝毫不犹豫,脱了鞋袜,慢慢潜入水中,这温泉水起始浅,只没脚踝,渐渐到膝,到腰,再到胸部,越来越深,不过越深处,花香就越浓,周围水上还稀稀零零地漂着几朵金莲子。

这不,欧阳家的男儿就只剩下老十五欧阳依凡了,二夫人在家里就更是作威作福,她硬说欧阳羽彤是灾星,说是她害得欧阳震瘫痪,克死姨娘,害死长兄,所以五岁那年,就把她送到道观当道姑,在道观里,小道姑们都骂她扫把星,受尽欺凌,大夫人实在看不下去,就把她接回府中,二夫人不依,就命人把她锁在后院的小茅屋里,这一锁就是十年。

“这里就是你的安身立命之所。”那个洪亮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难道是穿越?这等离奇事件也会生在她身上?不敢相信,暗暗掐了自己一下,好疼,是真的!

夜渐深,月渐明。

6正宇:年龄三十岁左右,外表还算英俊,豪门纨绔子弟,经常流连赌场豪赌,外号赌场皇帝。因弟弟6正西在皇家赌场输掉在马来西亚的地产公司,故前来找尹政君报复,与她一局定输赢,结果垂涎尹政君美色,外加赌注是独拥佳人一夜。

“娘子,别急,为夫这就去给你做。”振轩屁癫屁癫地跑进御膳房亲自下厨。

羽彤却冷冷淡淡,将四周打量一番,抬眼再看二楼的雅间,那里方是观赏花魁娘子的好地方,于是给亦瑶递了个眼色。

亦瑶反应很快,赶紧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李妈妈,道:“妈妈,我家公子是来看花魁娘子的,二楼的雅间可还有?”

风月场所的人皆是见钱眼开,见到银票的李妈妈眉眼都笑成一条缝了,这贵公子出手阔绰,她哪里能不好生招待,赶紧接了银票藏进袖里,堆上满脸肉笑,“哎哟,公子来得可巧了,雅间在怡红院可是吃香得紧,本来就只剩下三间,刚才有两位公子给包了,还剩一间呢。妈妈我呀,这就带你们去。”说罢,提起衣裙,一脸媚态地将羽彤和亦瑶引上楼梯,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有雅间十二,命名曰:兰花、梅花、桃花、牡丹、芍药、石榴、荷花、紫薇、桂花、芙蓉、菊花、水仙。

每间皆以屏风相隔,临楼栏杆一方皆是金玉珠帘相隔,能清晰看到楼下一景一物,尤其是那高台,雅间里有软榻、桌椅、食物,布置得精巧,的确是相待贵厅之所,就连屏风上的花鸟草木都是以翡翠玛瑙相缀。

李妈妈把羽彤带到梅花雅间,说是客人们竞投花魅娘子要在戌时中开始,现在方是酉时末,离开场还早,唠叨一番便退了下去,接着便有小厮来上了茶。

逛了一天,也累了,羽彤便饮了茶靠在软榻上眯会儿,奇怪得紧,还未入梦却觉得胸口一阵火燎,浑身像是中了邪似的,汗渗渗下落。

“亦瑶——”羽彤警觉地睁开眸子。

“奴婢在。”亦瑶站在一边打瞌睡,听到小姐唤她,顿时惊醒过来,却看到小姐满脸赤红,汗水像雨珠子似的成注下落,“小姐,你,你——”她吓得张大了嘴,自幼在欧阳家长大,夫人们的勾心斗角见多了,小姐的症状极像是中了那些下三滥的媚、药。

“是茶。”羽彤冷冷瞟一眼刚才饮过的茶,准是刚才送茶的小厮动的手脚。遇到此种情况,若是一般女子早吓得六神无主,她却依然镇定如初,两眸愈明亮,冷光灼灼。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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