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变成这样,她该狠狠地推开他,为何刚刚那一刻,心底还会对他产生了异样的情愫呢?她心底,不是自始至终只有初晗一个人吗?
“哎呦!美人——你这算是谋杀亲夫吗?”百里惑低呼一声,虽是质问的话语,却偏偏带出暧昧和纠缠不清的感觉。
古初晗眸色闪烁一下,勾唇冷笑。
馥香却是自顾自的笑着,“主子,我现在虽然看不到,但是也能想象到你脸上是什么表情!肯定比追月的还要精彩——”
“好了,别这样孩子气了,四哥还会来看你的——”
“小妹——别这样,我知道你担心四哥,四哥今日前来是来提醒你,远离百里惑!不要再跟他走近一步!”古初晗说完,皇甫焱晧眸色闪烁一下,从容地坐在身后太师椅,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这一对兄妹。
这个纨绔却又深不可测的太子究竟要玩到什么时候?难道真的带聘礼来了?
剑眉微微蹙起,眼底一闪而过不易察觉的萧寒。
不觉,收紧了怀抱,打横将馥香抱起。
“凝香?”馥香的脸色一瞬苍白,欧阳凝香这个名字像是一把利剑深深地扎入心底。
眼看一柄长剑已经到了苏沐沐跟前,百里惑才慵懒一笑,旋即抬手,在百里千仓警告的眼神,看似随意的将手中玉骨扇子搁在那长剑之上。
馥香蜷缩在马车一角,衣服也没来得及换,就是最朴素的白纱叠翠长裙,透出她淡雅清幽的气质。只是眼神却如小鹿般惊慌无措。
追月真担心皇甫焱晧此时会一掌拍死馥香,整个北唐都没人敢跟主子这么说话。
“这廉价的眼泪还是留给马车外的他看吧!”他话有所值,随着他话音落下,马车悠悠停了下来。
那被强行扒光衣服的恐惧和屈辱,还有冰冷的异物在下身穿梭而过的疼痛和侮辱,她如何能忘记?
“主子——我看不到——”她可怜兮兮的开口,这时候为了能知道初晗的情况,她绝对不会触碰半分皇甫焱晧的逆鳞。“那你告诉我,你跟古初晗究竟是什么关系?”蓦然,皇甫焱晧冷冷开口,明明是疑问句,却偏偏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感觉,让馥香不由心中一慌,她此时倒很庆幸自己眼睛看不到,否则在皇甫焱晧那双寒冽深邃的眼神注视下,她一定会露出破绽!
可她却忽视了一点,那便是皇甫焱晧的不可捉摸性。
皇甫焱晧不在她的身边,唯一敢对她下手的人只有父皇!
馥香还在挣扎,却听到身上的衣服刺啦一声被悉数撕碎,从纱衣到长裙,再到亵衣亵裤一件不留。
昏迷中的馥香身子动了动,小手很不安分的从他手心抽走,像是生他的气一般,宁肯抓着被子也不肯被他握着。
这一瞬间的感觉,她好像别所有人抛弃了一般。
说不定这个能帮百里惑拖延一下。
他明明就在身前,为何一点回应都没有?
这时,有大批刺客冲入树林,将他们四人团团围住。
一旁,红菱眼睛一瞪,眼底划过一丝冷嘲。
“古初雪!你玩够了没有?”皇甫焱晧闭着眼睛,冷冽的声音再次无情响起。馥香看着红肿的手背,轻咬下唇,一言不继续冲茶。
温润柔和到能将人心化成水的声音轻柔响起,馥香一怔,抬头看向犹如从天而降一般的百里惑。
“不过是一块玉佩就被勾走了魂魄?古初雪,我这个南抚王府容不下你了,你想做太子妃了?”
王爷!小的赌钱赌输了,一时财迷心窍啊——王爷,啊!”
“是寒毒。”皇甫焱晧头也不抬的开口,一只手握住寒毒作这只手的手腕,抑制寒毒痛传遍全身,可尽管如此,他那只手还是不受控制的抖,他微微阖上眸子,眼底,划过冰封血色。
太子闭目休息就休息吧,还要靠着一位清秀绝丽的少女,还真是艳福不浅。
而百里惑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馥香身上,温润之中透着狡黠多变,丰神俊朗的面容带着一分苍白,好像是常年不见日光一般,白皙的肌肤完美无瑕到让人吃惊,若剔透美玉一般。
北唐古家的惨案,也是在他授权之下,三大世家联合揭,当天定罪,当夜斩杀!
修长的身躯看似随意的靠在椅背上,华丽的玄色锦袍上绣着清幽的兰竹图案,让他整个人在冷酷之中透着无与伦比的尊贵气息。
“带她去星月阁。”皇甫焱晧放下手中卷宗,墨瞳暗沉如夜,眸光快扫过那抹倔强的身影,一掀袍角,清瘦身影冷漠转身离去。
皇甫焱晧的书房却依旧灯火通明,他习惯在夜间办公,天快亮才睡,基本是刚刚躺下便已经到了起床的时辰。
没有一个地方不染了红色,地上,树干上,墙壁上,甚至连她前几日站着的水池上面,都是飘荡着一层红色,触目惊心。
入夜,南抚王府书房
牢头听到张子俊这么说,顿时一身冷汗,跪地求饶。
那淫邪的双眼在她身上看来看去,挥手让人将她摁在地上,周常纲如一个月前一样,踱步上前,一脚踩在馥香柔软的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