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庞春想都没想立刻回答。

“虽然黄巾军败了,但我想战胜你。”庞春道。

可是凌云穷啊,买不起几十只上百只巨弩,只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这三张巨弩身上。

都说厚道就是在挨饿的人面前吃肉不biaji嘴。现在他可倒好,弄好几锅猪肉放那儿,看起来不是不厚道,而是太不厚道了。

继续打有可能造成更大的伤亡,如果这样夹着尾巴回去,那这个亏吃的也太大了!

就在木排后的军士进入弓箭射程时,大营中的羽箭划出道道弧度漫天射落下来。

他之所以骂邓盛,就是因为这一点,明明人家弓弩手厉害,还击鼓冲锋。结果把人都给敲到阎王爷那去了,催军鼓变成了催命鼓。

无疑,这个工程量非常巨大。好在平民源源不断地输送过来,劳动力不断增加。到现在为止,平民总数已经达到八百多人。方信一伙的加入,又及时地起到了雪中送炭的作用。

如果换做此时的凌云指挥黄巾军,他有绝对的信心攻破木墙,最糟糕的结局也是弄个两败俱伤。

黄安的军士在减少,而木墙内却来了援军。

“是方大哥说的那样。”

大量被砍倒的树木被拖进了木墙内,成品木材的加工远没有树木砍伐的度快,凌云要确保战斗期间,有虚拟币源源不断地入帐。

箭矢又准又狠,冲在前面的十几人纷纷中箭倒地。后面的人还没等反应过来,第二轮箭又已射到了身前。如同第一轮一般,再次有十几人中箭摔倒,惨叫声接连响起。

“铁公鸡”三个字刚要说出口,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捂住了嘴,差点又忘了,骂不起啊!

凌云知道东汉时期由于地位尊卑所产生的差距很大,既然穿越到这里,他也不想打破这里的规矩,至少作为领导者的威严必须要维护。

“现在还不是,这里场地不足,无法生成。”

“这是什么鬼地方?草都没长出来,俄罗斯?北冰洋?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凌云走出房间后,老板立即睁开眼睛,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按东汉的军队编制,一部的军士人数为四百人,凌云军中除飞虎fuguodupro部、飞鹰和飞熊部暂时不足此数外,其余三部都远远编。

通常来说,部的最高长官为校尉。但凌云没有设置此职,一是给那些军司马留些念想;二是给自己留点余地,以后如果有更合适的人选,不至于措手不及。

其他民事和后勤的职司也均有任命,相关制度亦迅出台。

就这样一个没有任何衙门同意,没有任何人允许的山寨版草台班子隆重出台。

可是凌云不在乎这个,无数历史事实证明,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落后就要挨打,而且是往死里打。

所以他把新归顺的黄巾军全部安排到生产上,东汉版的南尼湾在燕山火热上演。

...

幽州,燕国蓟县东南六十里处的一座无名小城。

奋武将军公孙瓒自界桥兵败后暂居此处。界桥一战,虽然折损了白马义从,让他大为恼火,但其根本尚未动摇。

本来想在此处重整军马,择日再与袁绍决一胜负。奈何他的顶头上司幽州牧刘虞与袁绍素来交好,而与他又颇有嫌隙。所以在粮草供应上,根本无法满足公孙赞兴兵之数。

无奈之下,公孙瓒只好派遣部曲四处筹办粮草。说是筹,其实就是看哪有粮食,拿着就走。如果对方不给,那也得拿走。

只是春荒之际,百姓手中的粮食都少得可怜,筹粮事宜进展颇为缓慢。

此时,行营之中,公孙瓒正跪坐在案前,漫不经心地翻着手中的竹简,脸上一筹莫展。

从事关靖报门而入,“主公,近日风闻大燕山内出现一支州军,击溃黄巾军程远刚部,射杀贼程远刚。”

“哦?竟有此事。”公孙瓒放下竹简,“可属实?”

“回主公,传闻不只一处,属下这几日派人多方查探,事情属实,也探明那支人马的详细位置。”

“呃”公孙赞点了点头,沉吟片刻问,“可探知是否为刘虞所部。”

“与守常联系的人刚刚回来,他从未听到半点风声,但守常断定绝非州牧部曲。”

守常是刘虞的从事公孙纪的表字,虽然同属一姓,但二人连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都没有。因公孙赞待之甚厚,二人感情挺铁,公孙纪便在刘虞那边玩起了无间道。

听关靖说完,公孙瓒站起身,在草席上跺了几步,“士起关靖的字,想必所谓的州军不过是盗匪、山贼之流。程远刚部乃乌合之众,久困山中缺乏粮草,被击败也属正常。着渔阳太守邹丹前去招抚,如招抚成功,该部划归田楷统领。如对方不受招抚,让中阳邹丹的字临机决断,确保后方稳定,不得有误。”

“诺”关靖答应着,恭身退出房门。

...

幽州蓟县,州牧府。

刘虞跪坐于上位,从事鲜于辅和齐周跪坐于两侧。

三人也正在商谈有关燕山突然出现一支幽州军的事。程远刚身亡后,其部分属下不愿再战,索性趁乱开了小差,逃到了山外。这件事因此被传了出去,这才传到了公孙瓒和刘虞的耳朵里。但后来的事情,包括庞春归顺凌云的情况,他们并不知道。

“东良鲜于辅的字、子元齐周的字,二位有什么高见。”刘虞问。

齐周答道,“前些时日公孙赞兵败界桥,如今他的部曲四处掳掠,从未听说在燕山尚有驻军。如果这支人马是公孙瓒的,为何养在深山,其用意何在?粮草如何供应?这些都很难说通。属下认为为,那些人一定不是公孙瓒部曲,如果不是士族的部属,就一定是占山的贼寇。”

“属下同意子元的判断。”鲜于辅附和道。

刘虞点了点头道,“二位言之有理,既然已经大概猜出去他们的来历,可有何良策。”

“主公,前些时日准备兵马欲讨伐程远刚部,恰巧其被贼寇所灭,不如立即出兵剿灭,以绝后患。”鲜于辅道。

“不可,东良太操之过急了。主公,依属下之见,先派遣一人前去招抚,允诺其头领别驾司马之职。如其归附,自然不用动一兵一卒。如其不识时务,可令公孙赞前去剿灭。如此一石二鸟,若公孙瓒不同意,抗命之罪可握在主公手里。只是此事宜早不宜迟,若迟了公孙瓒先招抚了去,于主公不利。”

听齐周说完,刘虞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子元之言,甚合我意,不知遣何人前往招抚合适?”

闻言,齐周站起来施礼道,“子元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