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怕那老头干嘛啊”魏无羡不屑的说道。

“那个,我可以叫你啊妍吗?”亓官妍那畏畏缩缩的神情,凤兮看了不禁觉得有点想笑,自己也没那么可怕吧,怎么她这样,畏畏缩缩呢?

“好啊,竟然有人公然与我们作对,胆子到不小。”

“父亲你看那姑娘多可怜啊,您就救救她吧。”

江澄无语的看了看前面跑走的两人,无奈的追了上去。

“我。。。我想吃莲蓬。。”原谅轮回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再跟蓝氏双璧进去后,凤兮严重觉得自己进来是个错误……谁来给她解释一下,为什么她一进来青蘅君就一直盯着她看啊,还有那便宜老爹也是,笑什么啊!!!终于青蘅君开口了“兮儿,可喜欢云深不知处?”嗯?这问题……“当然喜欢了,云深不知处啊,风景好,人也好,我自然是喜欢的。”

“哦?是吗?那涣哥哥我听说你有个弟弟,我想看他,来云深不知处看你们俩兄弟就足够了。嘻嘻”轮回真的觉得就算云深不知处的景色再好也不如这蓝氏双壁养眼。

【穆瑾啊,你说什么啊?我没听清呢,再说一遍?】

“命运哥哥你出关了?这次闭关有什么收获吗?”

蓝启仁又道:“身为云梦江氏子弟,这些早都该耳熟能详,倒背如流,答对了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我再问你,今有一刽子手,父母妻儿俱全,生前斩首者逾百人。横死市井,曝尸七日,怨气郁结,作祟行凶。何如?”

这次,魏无羡没有立刻达出,旁人纷纷有些坐立不安。

蓝启仁又呵道:“看他干什么?你们也想,不准翻书!”凤兮只感觉有点不好的预感,好像是要发生什么。

蓝启仁见魏无羡半响不答,又道:“凤兮,你告诉他何如。”

凤兮忽然被点名有点反应不过来,连忙站起来,颔首后道:“度化第一,镇压第二,灭绝第三。先以父母妻儿,感知念之,了其生其所愿,化去执念,不灵则镇压,罪大恶极,怨气不散,则斩草除根,不容其存,玄门行事,当谨遵此序,不得有误。”凤兮答完后,不但没有放松,那不好的预感更浓烈了。

“一字不差。”

魏无羡低下头拿起笔在一张纸上画什么,然后抬起头又道:“我有疑。”

蓝启仁道:“讲。”

魏无羡道:“了其生前所愿,化去执念,说来容易,若这执念是要杀人满门报仇雪恨,该怎么办?”凤兮听魏无羡这样说,就感觉接下来肯定要说什么不好的东西。

蓝启仁道:“故以度化为主,镇压为辅,必要则灭绝。”

魏无羡微微一笑,道:“暴餮天物,我方才并非不知道这个答案,只是在考虑第四条道路。”

蓝启仁道:“从未听说过有什么第四条道路。”

魏无羡把手中的纸拿起来在蓝启仁面前摇了摇,道:“这名刽子手横死,化为凶尸是必然。既然他生前斩首者逾百人,不若倔此百人坟墓,激其怨气,结百颗头颅,与该凶尸相斗……”凤兮终于知道那不好的预感是哪里来的了,这魏无羡真是一会不惹事就混声难受,不过他说的这个,可能是真行得通的。

蓝启仁把他手上的纸打掉,喝道:“不知天高地厚,伏魔降妖为的就是度化,你不但不思度化之道,反而要激其怨气,简直本末倒置,罔顾人伦。”

魏无羡吹了吹自己的手又道:“灵气也是气,怨气也是气,灵气能够处于丹府,开山填海,为人所用,怨气又为何不能为人所用。”蓝启仁将一本书摔过来,魏无羡错身躲开,砸到了后面的聂怀桑。

蓝启仁见没扔到,又是一本书扔过去,厉声道:“那我再问你,你如何能保证这些怨气为你所用,而不是戕害他人。”

魏无羡又躲过了一本书,手扶这下巴,若有所思的道:“尚未想到!”

蓝启仁大怒:“你若是想到了,仙门百家就留你不得了,滚!”

魏无羡听了,求之不得,赶紧跑了,生怕蓝老头反悔。

凤兮是真的无语了,魏无羡来蓝家真的就是为了专门气人的,看了得去找一下青蘅君,免得魏无羡惹出大麻烦。

听完学后,凤兮觉得应该去找一下魏无羡,然当一群人找到他时,他正坐在一个湖边的古树上,叼着一根兰草,右手托腮,左手拿着一根柳条,好像在逗乌龟。

走近后聂怀桑道:“魏兄,佩服佩服,你竟然真的滚了。”

而魏无羡只是看向,后面,挥挥手喊到:“忘机兄!”

凤兮转头看到蓝忘机站在一棵古树下面,发丝与抹额的带子随风漂动,白衣如雪,容不得一丝污染,人看了都是得要称赞一番,可当魏无羡喊了后,往回一转,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魏无羡,看着他的背影,讨了个没趣,又对一群人道:“略,他不睬我。”

江澄听了道:“他会睬你才是怪事,也不看看你课上答的是什么话,简直找死,他一定和蓝老先生一样,觉得你坏了坯子,邪透了。清漩你说是吧。”

“额,可能吧,但羡哥哥你记住,这种话断不能再说了。”凤兮只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倒觉得魏兄说的很有意思,灵气要自己修炼,辛辛苦苦,结金丹,像我这种天资差的仿佛在娘胎里被狗啃过似的,不知道要好多少年。而怨气都是那些凶煞厉鬼的,要是能拿来就用,那有多美啊!”聂怀桑想了想流露出向往之情,说道。

魏无羡也哈哈道:“是吧,这戾气,现成的,要是能炼化,这世上那些怨气深重之地哪还是禁地,脸那尸山夷陵乱葬岗都能成为宝地咯。”

江澄警告道:“够了,你说归说,可别走这种邪路子。”

魏无羡笑道:“我放着好好的阳关大道不走,走这阴沟里的独木桥干什么?要真有这么好走,早就有人走了。”

凤兮听了,又感觉这事,可能没那么就完事,但还是说道:“其实,羡哥哥,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怨气和灵气一样,但怨气伤身,更损心性,但如果以物为载体,这怨气也不是不能为人所用。”

“清……清漩你没发烧吧,怎么怎么说出这种话。”江澄听了只是隐隐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说道。而聂怀桑已经愣住了,魏无羡也是望着他。只有亓官妍道:“诶,你们先别这样说,清漩说这话必然有他的道理。毕竟别忘了,我们来自归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