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深邃的眸子眯了眯,一眼看透了她的心思:“美人可是担心跟着朕会无名无份?”

舞倾城扬着头踏入殿内,感受到种种不善跟幸灾乐祸的目光向她投来,有轻视,有鄙夷,有惊讶,也有嘲弄……

舞倾城不屑的撇撇嘴,拜托,差不多做做样子行了,用的着这么关心她嘛!

在心底点点的失落中,舞倾城辗转良久才模糊的睡了过去……

可是,为什么是她呢?他为什么会喜欢她?至少她不觉得她自己有什么好的,她一向心里都没有他,甚至很多次完全漠视了他的感受,他竟然还想要她?

舞倾城沐浴后,随意用一支玉簪子将头挽了起来,又换上了一身淡粉色的笼纱罗裙,在府中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用膳的花厅。

“好点了吗?”他一手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柔的问。

只是他会相信她吗?还是会误信谣言,认为她是贪图荣华富贵,主动勾引了皇上?

夜色渐浓,天色已黯。

幸好她懂得妖术,让老皇帝抱着的是花瓶,要是他敢搂着她又摸又吻的,非把他手给剁下来不可。

心中担忧着皇普景,越来越觉得坐立不安,尤其是身体竟有些奇怪的燥热。

花寒蕊望着她,目光幽深,“原来你早有打算趁着胤出征的时候逃走!既然是你自己主动放弃他的,那么从今以后,胤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皇普胤眼里闪过一抹欣喜,在舞倾城双臂勾上自己脖子的一瞬间,他高大的身体猛然一震,几乎以为这不是真的。

“放开!”皇普胤厌恶的皱眉,一张脸寒冷如冰,若不是顾及到花寒蕊凤鸣国公主的身份,他早就将她扔出去了。

段尧宇身子重摔在地面,难以置信的看着皇普邪:“皇兄,这个女人……”

他不是要处置她吗?想她,好像不属于处置方式吧?

两个人的身子很快就如八爪鱼一样,纠缠在一起。

不过受到皇普胤的“特别礼待”,她在王府里的地位确实与以前不同了。

“为什么……你的身体总是这么香?”良久,皇普胤带有贪恋又带有无奈的低语钻入她的耳中。

“怎么回事?”舞倾城揉了揉睡眼,朝门外问道。

“今晚先呆在这里,明早我会派人送你回去。”他声音低沉,又带了点磁性,拉着薄被将两人盖好。

正沉思之际,忽然听到皇普日华的脚步声向她这边走来。

蒙阔却忽然拦住了她:“王妃,不如让属下陪你一道进去吧。”

语气虽然轻柔,可要责罚的意思却是霸道的毋庸置疑。

“怎么回事?”他质问的眼神定格在仍旧端坐在上位的舞倾城身上。

皇普胤只手抬起舞倾城的下颚,力道足以将她的颚骨捏碎:“听着,别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本王,你是本王的王妃,永远都是,即使不爱本王,也不准你惦记着他人!”

“嗯。”舞倾城老实的点头,刚才那一下她对自己真够狠的。

此时此刻,她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王爷,燕王就在清风阁外,若是让他知道您负了伤,恐怕到了皇上面前,您无法自圆其说!”宁韩雅晓之以理,一边走上前去,身上轻薄的衣衫已被她一件件的脱落至地上。

“来的真快!”庄武眼里划过一抹紧张,不安的看向皇普景。

两名公主都有皇普邪护着,他们难以找到空挡,唯一的目标那便是——舞倾城了!

“不行,没吃完饭,不许吃鸡腿!”皇普胤下意识皱眉阻止,可刚一说完,全场人的表情更是诡异。

到底是太子殿下的专用轿子,果然是非同凡响,足足有八个壮汉抬着,里面宽大舒适的犹如一张软绵绵的床,奢华的布置更是令人咋舌。

“父皇日前收到一份魄琥国的贺礼,只是宫中无人知道此物何用?四弟经常在边关打战,见多识广,我就想带着这份贺礼来请教四弟,也好回去跟父皇复命!”

她对自己的相貌一向很有自信,这次她本无意给这些女人一个下马威的,可谁知她们一见到她反而都望而怯步了,也好,省得她以后再来烦心调教她们。

“可不就是!”太后笑着撩拨着他的衣襟,阴险道:“怎么样,皇普胤抢了你心爱的女人,你是不是也想动他的女人报复呀?”

只见一男一女,浑身哧裸,像一根蔓藤,抵死交缠在一起。

说完,她暧昧的在他的耳边吹了口热气,转身魅笑着离开了。

震惊,诧异,错愕……

皇普邪一步一步的逼近她,带着熟悉的气息,炙热的眸光紧锁住她逐渐苍白的脸颊。

谁知皇后听了这番话后,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怒火更甚。

皇帝龙心大悦,大拍手掌:“好!朕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从来不曾看到如此妙曼的舞姿,不愧是凤鸣国的长公主,当真是舞的深入人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