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普胤拍打着她的后背,幽深的眼眸里看不出有怎样的情绪,倒是手下的动作溢满了关切之意。

可是今晚,七夕之夜这么个重要的日子,他竟然没来。

好歹她也是穿越来滴,经历了不少情事,联想到他们大婚后相处的种种,如果连他心思还猜不明白的话,她也就白活了这么些年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有下人过来通报,王爷要她去花厅用膳。

难道他抱的姿势不对?看她吐的这么难受,他忍不住心里自责,走过去将她揽入怀中。

看来前不久传出的皇普胤大军受伏击,不过是皇普胤的诱敌之计,他这么快就战决的赶回来,相信也是听闻了皇上将她宣召入宫的事。

只是舞倾城始终想不明白的是,皇后娘娘明明有自己的亲生九皇子皇普圣不去支持,为何独独要助皇普胤登上皇位,这不是太奇怪了点吗?

舞倾城一阵恶寒,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段时间除了有宫女给她送来茶水跟饭菜,竟没有宗人府的刑部官员过来盘问,她心中不由纳闷,难道皇上抓他们回来不是要给她定罪的吗?

舞倾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公主是个聪明人,我想不必倾城再多说了吧,公主就当今日没见过倾城吧,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

“舞儿?!”

“胤……”花寒蕊衣衫半解,像树藤一样,缠上了皇普胤的身子。

“住手!”身后传来了皇普邪怒气十足的喝斥声,他朝段尧宇挥去一掌,将舞倾城受伤的身子接住。

舞倾城的心微微紧了些,脊背僵硬,有些不明白他这时候跟她说这句话的意思。

“轻点嘛!”雪姬娇喘不知,欲拒还迎。

舞倾城略微有些吃惊,想不到她是第一个睡了皇普胤那张大床的女人,她还以为那张床那么大,是皇普胤专门跟侍妾寻欢作乐用的,没想到是她自己多想了。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沉闷,渐渐的安静下来,静的只有她轻浅的呼吸声和他舒缓的鼾声。

醒的时候,是被门外的喧闹声吵醒的。

但皇普日华却不理会她的抗拒,他双臂牢牢的圈住她的腰身,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两人就这么伏倒在宽大的床榻上。

舞倾城听到两人的对话,顿时心中惊疑,难道那日大婚,她的花轿被错抬进燕王府,是皇普日华做的手脚?

舞倾城也来不及多问,她一心记挂着皇普景的安危,抬脚就要进去。

皇普胤侧看着她,森冷的眸光竟在这一瞬变得柔和了,他轻言道:“舞儿,这两个丫鬟没伺候好你,理应一起被罚,你让开!”

皇普胤微微摆手,视线落在仍旧跪在地上,一脸柔弱的雪姬身上。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想对她放手。

“疼吗?”皇普胤轻轻掸起她受伤的那条腿,语气温柔的问。

看到宁韩雅哭哭滴滴的样子,舞倾城再也受不了了,她挣开皇普景,不再相信他的话。

自宁韩雅嫁入他景王府后,他们一直相敬如宾,他一心只想要回他的倾城,到时候宁韩雅清白之身,赐她一纸休书,她还能再嫁,若是今日动了她,日后怕是会负了她。

“王爷,太子殿下跟燕王带着一大批御林军闯了进来,奴才拦也拦不住啊。”

他们见男人对付不得,便把目光转移到女人身上。

“我想吃点油腻的!”舞倾城瞄了眼皇普日华给她盛的清汤,表情平平没什么兴趣,反而转过头去望向皇普胤。

皇普日华目光温柔的望着她,执起舞倾城的手,亲自抱她上了他那顶宽大奢华的软轿。

皇普日华目光不经意的在舞倾城脸上扫过,转而收回视线,命身后的随从拿出一个锦盒。

舞倾城镇定自若,挑了挑眉,也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你说她是燕王妃?”段尧宇微怔,眼神变得晦暗难懂起来。

舞倾城疑惑的想着,加快了步伐,绕过了假山、水池,来到了小桥下面的一个隐秘的山洞口。

“好了,本小姐没空了。临走前再最后附赠你一个吻,给你打上我的烙印!”她捧起他的脸颊,在他的唇上重重的印下一口,“记住,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许背着我,在外面找其它女人哦~”

他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内衣、袭裤也被她扒光了!

“什么都没有生吗?我说的不是在红人馆那一夜,是你中了媚毒的那一次,难道你忘记了是谁给你解毒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