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眸,心里的某个角落突然柔软了下来。
管家见舞倾城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多什么,只能讪讪的退了下去。
说起抱女人,这确实难到他了,他生平竟会舞刀弄枪,女人基本倒贴,如果不是遇到她,他也没现原来女人是这么难哄。
不过不是陪皇普胤,而是陪老皇帝。
萧皇后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背着皇帝的意思,支持皇普胤的。
老皇帝热情似火,手不安分的抚摸着,毫不避讳的流出了口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舞倾城被单独关押在皇宫的一座偏殿里,已经有几个时辰了。
是啊,舞倾城主动离开了,胤就少了个正妃,对她来说不正是个机会吗?
想到明天就要跟他分开了,她心里竟有些许不舍,就当是他们之间临别前最后一个热吻好了。
可就在皇普胤的书房里,此时却有火热的一幕正在上演。
“噗!”舞倾城的嘴里不意外的喷出一潭鲜血来。
“我好想你!”皇普邪咬上她的耳垂,压低声音,轻灵悦耳的嗓音愈蛊惑。
男子浑身燥热,粗鲁的将雪姬压在一旁荡木椅上,扯光了她的纱衣,粗喘着俯下身去。
她的主子受宠,她的脸上也有光啊,这一大早各房的主子丫头都向她谄媚示好。
他的声音透着疲倦的温柔,但亲呢的动作却让舞倾城如针芒在背,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又在上升,但她却不能拒绝。
折腾了一夜,她早已又困又累,倒床上就睡着了。
“不行……”舞倾城脸色一变,愤然的推开他。
宁韩雅刚想开口呼救,已经被黑衣人打晕,带进了密室中。
李默见到皇普胤的令牌,立即放行。
“等一等!”她不得不出声,挡在小蝶跟小小面前,对皇普胤道:“不关她们俩的事!”
众位侍妾急忙转身,一齐行礼:“奴家参见王爷!”
该死的,她三言两语总能引得他暴跳如雷,他现自己越来越容易被她影响了,也越来越喜欢她了。
他不是去侧妃葛梦香那里了吗?为什么又突然出现在这里?
“不——景,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她是你皇兄的女人啊,你怎么能爱她?我才是你的王妃!”宁韩雅嘴角溢满了苦涩,泪止不住掉落了下来。
“你……”皇普景一皱眉,眉宇间浮现几缕纠结。
皇普景正在烛台边包扎、处理着伤口,眼看着庄武将宁韩雅带进屋,他刚想反对,这时门外已传来管家焦急的嗓音:
两帮人马很快又厮杀在一起,渐渐的官兵越来越多,黑衣人那方明显处于劣势。
在场的人皆是一震,整个茗香楼霎时间都安静了下来,就等着皇普胤爆了。
舞倾城也没有回避,只是伸手拉了下宽大的衣裙,遮住裸露在外的锁骨,随即对他笑笑:“我们走吧。”
皇普胤跟着上前行礼,让下人备上茶点款待着,躬身道:“不知太子殿下今日来访,所谓何事?”
众人的脸上均是一副惊讶、哀怨、跟嫉恨,表情不定,却都对舞倾城有了防备。
太后挑了下眉,别有深意的看着他:“她不就是你的仇人,皇普胤的王妃吗?”
难道师姐忍不住了,没等到她来,就和男人……?
只可惜她现在没这个闲功夫跟他在这里耗着,先把他吊着,以后有时间再慢慢享用。
皇普邪身上外罩的衣衫就这样给她撕开了!
虽然那次在红人馆是她主动勾引了他,可是他们也并没有进行到那一步啊,就算她在他的王府里住了一夜,但他们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的!
“皇后娘娘息怒,儿臣听闻舞倾城前段时间生了一场大病,醒来时候忘记了很多事,怕是对宫中礼仪也忽略了一二,绝不是对父皇有任何不敬之意!”
举座众人的反应皆被花寒蕊一一收于眼底,潋滟俏丽狄花容颜上露出骄傲与得意。
皇普日华的心里顿时泛起了浓浓的失望跟悲哀感。
皇普胤军功显赫,在朝中备受推崇,他一出现,大小文武百官立即齐刷刷的向他行礼,可见对他的仰慕跟崇拜。
谁知这帅哥不但没有理她,咳嗽了几声,竟然从喉间呕出一潭血来。
皇普胤刚接完旨转身,就瞧见舞倾城一个人在旁边的偷乐,他顿时就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四哥,别来无恙啊。”皇普邪迎了上来,嘴角噙着一抹邪笑,虽是在跟皇普胤打招呼,可眼角的余光却瞥向了轿子里面。
舞倾城用力的捶打他的后背,可这样的力道根本不足以挣脱,反倒更加激出皇普胤的征服欲。
清幽的月光下,无数条细长滑腻的小蛇,昂立着头,吐着蛇信,蜿蜒游走而来。
自从嫁进王府,她接触了不少男人,内力比之从前弱了不少,若是再不加紧修炼,她肯定会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