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姬笑盈盈的拜下,赶紧拍马:“恭喜王爷得此神物!”

不如就拿这张“假”图去交差,先救出皇普景再说。

皇普胤似察觉到舞倾城过激的反应,他制伏住她剧烈挣扎的身子,手掌覆上她欲尖叫的嘴巴:

她飞身皇普胤的寝居,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却始终未能现那张布阵图的踪迹。

“是,我一定要他活!”舞倾城咬牙,目光异常的坚定。只有景活,她才可能活,她怎么能让他死!

“不错,本太子是答应过你,不过本太子现在已经有了新的猎物!”皇普日华妖娆异色的瞳眸不着痕迹的划过左侧的一处窗口,薄削的唇勾起一丝邪冷的笑容。

“属下不敢,只是有皇命在身,不能放人进去!”李默拱手,不卑不亢道。

“王爷……”所有人齐刷刷跪下,匍匐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王爷饶命啊,王爷……”

舞倾城冷呵一声,目光淡然:“行了,我也没怪你的意思,起来说话吧。”

舞倾城面色一震,心仿佛被什么狠狠撞击了,是,她的确不是完璧之身了,可是也不允许他以此为武器,这样贬低跟羞辱她!

小蝶赶紧退到一边,喏喏的低着头:“王爷,对不起,我……”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舞倾城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朝他大声的吼着。

清风阁里,庄武已是急的满头冷汗。

“王爷,生了什么事?你伤的不轻,必须马上止血!”庄武递上了外敷的药,又将皇普景扶至厢房。

众人皆为大骇,黑衣人也愣在原地,失了方寸。没想到从未带兵打战但子,武功竟然如此深不可测。

皇普日华先干为尽,跟皇普胤、皇普邪寒暄了起来。

他一个太子都不介意避嫌,她就更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何况那把ppk手枪还在他手上,她必须想办法把它弄到手。

皇普胤眯了眯眼,随即起身吩咐:“准备好茶点!”

她身后的婢女小小,已经要跨步上前训斥这些侍妾,为舞倾城抱打不平了。

段尧宇微微皱眉,目光一直凝望着舞倾城离去的方向,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波澜。

夜风微微拂过脸庞,舞倾城精致的脸蛋,目光冷漠的望着前方。

皇普邪惊诧,错愕的看着她,眼里流露出一丝丝的苦涩。

他冷漠的要转身离开,却被舞倾城一把又抓了回来。

“邪王爷,我们根本就不怎么熟好不好,别说的好像我们昨天才温存过一样!”她冷冷掉眉,不耐的推开他,与他保持距离。

刚才看那个什么公主的舞,已经倒足了她的胃口,要她也跳一曲,还要跟那个公主媲美,简直是侮辱了她的舞,她才不要跳呢!

美丽妖娆的舞蹈他见过许多了,这公主的舞艺也算是上乘了,只是在他心中,即便她舞蹈的再美,也远远无法跟舞倾城当年在红人馆的那一舞相比。

“父皇!”

“十妹,我看你的魂都被八皇兄勾走了!”五皇子凑过去,笑着打趣。

在一片紫竹林中,她看到了一抹青衫白衣的身影,男子手执一只翠绿的箫,衣袖飞扬,身影孤寂的吹奏着。

反正宴会要到晚上才开始,她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的游览一下皇宫。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坐那边去,继续看风景!”她僵滞的一笑,的退去他的怀中,坐到轿子另一边去,有意跟他拉开了距离。

舞倾城警告味十足的瞪了他一眼,平复了一下情绪,伸手到马车中的柜里找了几件衣裙,打算换掉身上的。

这里是王府里专门修葺奠然浴池,白玉石砌成的一朵莲花形状,西门直通皇普胤的寝室,而东门则是面对着一个诺大的花园。

像是她的主动鼓舞了他,皇普胤的吻渐渐变得热情,激烈,肆无忌惮地和掠夺,无论她的舌怎么闪躲,他都能纠缠住,像是要啃噬她一样,把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都吸食走了。

舞倾城朦胧的微睁开眼,赫然现皇普胤放大的俊脸正在她的上方,俯视着她的脸庞……

“嗯……哦……”舞倾城故意出几声配合的轻呤,激出皇普胤更加狂野的热情,但她的无名指跟食指的缝隙里却夹着一个细针。

只听“砰”的一声,她的房门已经被他撞开了,皇普胤动作粗鲁地将舞倾城抛上了大床,随即关上门,落了锁。

皇普胤的话虽是对皇普景说的,但直勾勾的目光却紧盯在舞倾城的身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你?原来你都知道?”舞倾城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可恶,这男人居然耍她?

“她仗着有太后给她撑腰,不少欺负王府里的丫鬟跟侍妾。”小蝶愤愤不平的说,忽然想起葛梦香刚才大言不惭的话,更是急着要告诉王妃真相:“王妃,其实昨晚王爷……”

她还没去找她,她倒是主动找上门来了,有意思!

是啊,他为什么要救她啊,他也想问自己。

皇普胤见他行事匆匆,王府内又大火蔓延,估计是生了什么大事,他不顾邪王府的人阻拦,也下马追了进去。

半夜里,她睡姿不雅的伸了个懒腰,忽然摸到了身旁一个硬硬热热的东西,她睁开眼,吓的尖叫了起来。

“对啊,我刚从燕王府逃出来!”舞倾城轻佻了下眉毛,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润喉咙。

“讨厌!”舞倾城娇嗔着后退了几步,一双美眸眨巴的勾魂闪着,看的皇普邪心里直痒痒的。

皇普邪俊逸的五官无懈可击,完美的身材更是吸人眼球,尤其是那质地高档的领口还微微敞开着,露出结实性感的……

半响之后,老鸨领了几个自认为模样比较出众的倌人,来到舞倾城的雅间,供她挑选。

神思流转间,回到了半年之前。

本来她也知道简单欣赏一下,还没打算要撕的,可一听蒙阔说毁了这字画罪犯欺君,她立即毫不犹豫的就把画给撕毁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急促的敲门声:“王爷,不好了,景王爷带了一大队人马,说是新娘子弄错了,要急着见王爷。”

“你自己解吧。”她实在干不下去了,皱着眉头躺到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