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本太子是答应过你,不过本太子现在已经有了新的猎物!”皇普日华妖娆异色的瞳眸不着痕迹的划过左侧的一处窗口,薄削的唇勾起一丝邪冷的笑容。

听到舞倾城这么说,副将李默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王爷……”所有人齐刷刷跪下,匍匐在地上不停的磕头:“王爷饶命啊,王爷……”

舞倾城静静谍着这些人明朝暗讽的言语,只是不动声色的眯着眼。

舞倾城面色一震,心仿佛被什么狠狠撞击了,是,她的确不是完璧之身了,可是也不允许他以此为武器,这样贬低跟羞辱她!

“唔……好疼呐,轻点!”舞倾城一阵痛呤,紧紧的皱眉。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只相信我看到的!”舞倾城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朝他大声的吼着。

思前想后,舞倾城忽然转过身去,从不远处的草坪,找到了一块磨人的石头,然后一咬牙,将石头搬起,狠狠的朝自己的膝盖骨上砸去。

“王爷,生了什么事?你伤的不轻,必须马上止血!”庄武递上了外敷的药,又将皇普景扶至厢房。

她并不糊涂,皇普日华有意带她来这茗香楼,分明是想利用她来要挟皇普胤跟皇普邪交出兵权,既然她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他有难,她自然也没必要出手相助。

皇普日华先干为尽,跟皇普胤、皇普邪寒暄了起来。

舞倾城差点被这幅画面吸引住,回不了神,好半响才轻咳一声,走上前去,掩饰自己的失态。

皇普胤眯了眯眼,随即起身吩咐:“准备好茶点!”

“禀王妃,她们是王爷新纳的九名侍妾!”周伯挑了下眉,回禀道。

段尧宇微微皱眉,目光一直凝望着舞倾城离去的方向,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波澜。

说完,他扬着头,冷酷的消失在皇普邪跟前。

皇普邪惊诧,错愕的看着她,眼里流露出一丝丝的苦涩。

皇普邪身子一阵颤悸,险些因为她这不经意的撩拨动作泄了身,他心里暗骂该死,但心神却不由自主的被她吸蛊惑。

“邪王爷,我们根本就不怎么熟好不好,别说的好像我们昨天才温存过一样!”她冷冷掉眉,不耐的推开他,与他保持距离。

这天底下竟然还有敢让皇帝再说一遍话的人,这个燕王妃实在是胆大包天!

美丽妖娆的舞蹈他见过许多了,这公主的舞艺也算是上乘了,只是在他心中,即便她舞蹈的再美,也远远无法跟舞倾城当年在红人馆的那一舞相比。

皇普霸天似乎心情很好,对皇普日华终于想通了肯出来见他甚为满意,自然是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应。

“十妹,我看你的魂都被八皇兄勾走了!”五皇子凑过去,笑着打趣。

这来来回回的大路小径,反复到乎人的想象,她初次进宫,实在不知道该走哪一条路回去。

反正宴会要到晚上才开始,她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的游览一下皇宫。

害羞?皇普胤被自己的这个意识吓了一跳,他身经百战,什么人跟事没见过,唯独面对她的时候,他心里说不出的紧张。

舞倾城警告味十足的瞪了他一眼,平复了一下情绪,伸手到马车中的柜里找了几件衣裙,打算换掉身上的。

果然,皇普胤听到这诗后,全身振奋,如钢铁一般顶天立地男儿的他,居然眼瞳深处闪烁着泪光。

像是她的主动鼓舞了他,皇普胤的吻渐渐变得热情,激烈,肆无忌惮地和掠夺,无论她的舌怎么闪躲,他都能纠缠住,像是要啃噬她一样,把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都吸食走了。

“该死的!”他暗咒一声,足尖轻点,身影飞跃上去。

“嗯……哦……”舞倾城故意出几声配合的轻呤,激出皇普胤更加狂野的热情,但她的无名指跟食指的缝隙里却夹着一个细针。

“啊?!你……不!你不能这样做!”舞倾城害怕的向后退去,眼眸里闪过一抹惶恐。

皇普胤的话虽是对皇普景说的,但直勾勾的目光却紧盯在舞倾城的身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但为了把戏做足了,她还是咬牙演下去,但皇普胤却越来越放肆了。

“她仗着有太后给她撑腰,不少欺负王府里的丫鬟跟侍妾。”小蝶愤愤不平的说,忽然想起葛梦香刚才大言不惭的话,更是急着要告诉王妃真相:“王妃,其实昨晚王爷……”

梳妆完毕,看着镜子中容光焕,光彩夺人的女子,舞倾城会心一笑。

是啊,他为什么要救她啊,他也想问自己。

火光十射间,皇普胤飞剑袭击而上,皇普邪也不甘示弱的用力前冲,两人在空中过招数十回,剑锋相对的瞬间,一股烧焦的浓烟味扑鼻而来。

半夜里,她睡姿不雅的伸了个懒腰,忽然摸到了身旁一个硬硬热热的东西,她睁开眼,吓的尖叫了起来。

“如果你不怕得罪燕王的话,我是无所谓的!”舞倾城耸耸肩,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勾魂的弧度,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讨厌!”舞倾城娇嗔着后退了几步,一双美眸眨巴的勾魂闪着,看的皇普邪心里直痒痒的。

搞什么啊?让下人把她叫进房来,她还以为能跟他来个抵死的,没想到他这么不给面子,居然自己先睡着了?

半响之后,老鸨领了几个自认为模样比较出众的倌人,来到舞倾城的雅间,供她挑选。

“王……王爷!”蒙阔轻唤一声,手心里渗出不少的冷汗,他捉摸不透王爷现在的意思,到底要不要派人去将王妃抓回来。

本来她也知道简单欣赏一下,还没打算要撕的,可一听蒙阔说毁了这字画罪犯欺君,她立即毫不犹豫的就把画给撕毁了。

“属下不敢!”蒙阔立即跪地,神色惶惶:“只是王妃身份矜贵,属下不敢对王妃不敬!”

“你自己解吧。”她实在干不下去了,皱着眉头躺到了另一边。

“什么事?”皇普胤语气不善,黑眸中却难得的闪过一抹兴味,这女人是想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