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以为了她要毒打这些侍妾?她以为经过昨夜后,他应该已经对她伤心失望了,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帮她出头。

一时间,厅堂里的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雪姬昨晚侍寝这件事上,全然忽略了她刚刚端茶递水的过失。

“你又不是处女,装什么清纯?”皇普胤不屑的望着怀中的人儿,面色冰冷,吐出的话语更是如尖锥般刺入人心。

舞倾城正好乐个逍遥自在,沐浴过后,就让小蝶跟小小帮她受伤的膝盖上药。

谁知皇普景竟追了上来,拉住她的衣袖道:“倾城,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可是现在就这么明着闯进去,不但救不了景,反而会了自己。

庄武来不及多问,已经命人照着皇普景的话去办,又急冲冲的找来一些外伤的药给皇普景治伤。

舞倾城只是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其实以她的功力,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这些黑衣人不成问题,只是她压根就没打算要帮忙。

舞倾城放下筷子,刚想说什么,皇普日华却打断了她:“瑶瑶,现在不是在皇宫里,大家都随意,不必顾忌宫中的礼节!来,四弟、八弟,我再敬你们一杯!”

这样美貌妖娆的男子,只需看一眼,魂魄便会勾走。

正在这时,管家前来禀报,说太子殿下来访。

舞倾城微微敛眉,惊奇的目光望向站在她们身边的周伯,疑惑道:“这几位美女是?”

说完,她淡漠掉眉,转身离开了。

他狠狠的握拳,面色冰冷阴沉:“那等着吧,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嗯……你的味道不错,不如……你做我的情人,如何?”

纤细的手指,在他性感薄薄的嘴唇上游走,若有似无的描绘着他的唇线……

舞倾城身子一颤,手臂上差点没起鸡皮疙瘩,拜托,他有必要说的那么哀怨吗?好像她把相爱多年的他抛弃了一样!

一语既出,举座震惊。

只是皇普胤并未上去接住那抹有意向他靠近的紫衣身影,而是搂着舞倾城的腰,抱着她一起轻松的避开了,他这样做的意思很明显,他要他的王妃,不要这个公主。

“华儿尽管说。”

十公主立即就挨着皇普邪坐了过去,一双水眸直望着皇普邪,他一身黑衣,魅惑俊逸,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只看他几眼,她的脸都不好意思的红了。

糟糕,她不会是迷路了吧。

“噢。”舞倾城有些无趣的点点头,两眼不舍的向朝阳宫外望了一眼,笑嘻嘻的对皇普胤道:“我想出去先逛一圈。”

不错,他确实喜欢她,而且已经很久了,至于有多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可是这样被她揭露出来,他有些难堪,甚至是……害羞。

“马车的柜子里有备用的新衣裳,你可以拿来换!”皇普胤盯着她妙曼的身体,不紧不慢的说。

这一传诵千年的《凉州词》,还是她在现代读书的时候看到的,如今吟出来正好骗皇普胤。

“嗯……”舞倾城只感到脑袋一阵眩晕,有种莫名的燥热感在心里升腾出来,她不由自主的抓紧了皇普胤的手臂,渐渐开始回应起他。

皇普胤悄然靠近,从宫里刚回来就直奔她的寝院,在看到眼前这一幕,他的下腹一紧,眼中迅窜出一道炽热激狂的火焰,身体的某个部位似在急剧生变化。

皇普胤高大的身体此时正紧压住她的,他的薄唇一路吮吻至她的颈项,大手一边抚摸着她每一寸的肌肤,一边蜿蜒的吻着她。

“要是你心爱的男人,亲眼看到我了你,会不会痛苦的疯掉呢,哈哈哈……”皇普胤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中划过一抹报复的冷意,他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一道极至冰冷的声音随之响起:“真是好感人呐,不过六弟,你搂着本王的王妃,想带她去哪里?”

舞倾城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起,她恨不得现在就拿出两把斧头,将男人在她身上乱摸的大手砍了。

“她以前很嚣张?”舞倾城慢悠悠的品着茶,随口问道。听小蝶这语气,这香侧妃可是个好事的主。

舞倾城端坐在铜镜前,有梳头的丫鬟为她盘上如云的乌,梳了一个清新别致的朝云髻,插上精致的宝蓝吐翠孔雀吊钗,玲珑剔透,细画黛眉,点朱唇,星眸顾盼生辉,十分撩人心魂。

皇普胤脸色微滞,竟是无言以对。

一时间,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两个男人激烈对峙着,眼中的愤怒与杀意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震颤。

这张床很舒服,被子软软的,屋子里似乎还点着熏香,很促进睡眠。

他眼神怪异的盯着她,桀骜不羁的脸上漾着冷酷的邪笑:“如果说……我要定你了呢?”

只是,当他掀开她的裙摆,将她的外裙退去的时候,舞倾城竟从他的怀中闪躲开了。

“睡了?!”舞倾城缓缓走到床边,看到床上男子已经闭阂上双眼,不满的撇撇嘴。

老鸨掂量了一下金子的分量,心情愉悦的点头:“没问题,今晚包你满意!”

冷风从窗台里灌入进来,吹乱了他鬓角的黑,峻冷的背影让人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王妃,这字画可是万岁爷亲赐给王爷的,您可千万别再乱碰了,撕毁了可是欺君之罪啊!”蒙阔急着劝解,却不知他这句话正中了舞倾城的下怀。

“有何不可?”皇普胤眉头皱起,俊脸已是一片黑沉:“本王是你的主子,本王的命令你也敢违抗?”

舞倾城的手的更厉害了,本就矜贵的她,哪里做过这样的活儿,费了好大力气她才解开男人身上那一层大红的喜服,触目可及的便是他白色的中衣了……

“那个……在你掀开这盖头之前,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舞倾城咽了口唾沫,鼓足所有勇气与他对视。

舞倾城侧在衣袖里的手,越握越紧,她甚至有种冲动,现在就冲进景王府侧妃的房里,质问皇普景一个究竟,他yd居然敢在大婚的时候放她鸽子!?

舞倾城震惊的睁大双眼,骇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之前欣赏春宫的心情已经荡然无存,此时她脚底就像是生了根一样,僵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