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就这么明着闯进去,不但救不了景,反而会了自己。

这些侍卫被分配成五队,其中两队人马随皇普邪留守在景王府门口,防止皇普景逃走;另外三队,由太子跟皇普胤亲自率领,直接上前砸门。

舞倾城只是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其实以她的功力,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这些黑衣人不成问题,只是她压根就没打算要帮忙。

舞倾城倒是没有犹豫,乖乖的走了过去,在皇普胤的另一边坐下。

这样美貌妖娆的男子,只需看一眼,魂魄便会勾走。

皇普胤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他放开了她,剑眉愈纠结,罩着冰霜的脸,徒然被乌云遮盖。

舞倾城微微敛眉,惊奇的目光望向站在她们身边的周伯,疑惑道:“这几位美女是?”

她就这样贴近他,半眯着凤眼,微起的红唇几乎要划过他的脸庞,那抹淡淡的香气从她的身上出,嗅在他的鼻端简直让他热血膨胀。

他狠狠的握拳,面色冰冷阴沉:“那等着吧,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就算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又如何?她已经嫁做人妇了,况且新婚夜,为了她不是处子之身的事,她可没少受皇普胤的奚落。她还没找他算账,他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纤细的手指,在他性感薄薄的嘴唇上游走,若有似无的描绘着他的唇线……

怔怔的看着追随她而来的皇普邪,她心下微愕,本以为来人一定会是皇普胤呢。

一语既出,举座震惊。

只有舞倾城津津有味的吃着东西,注意力完全不在这女子的舞蹈上,反而是皇宫里的美食更能吸引她的兴趣。

“华儿尽管说。”

“八皇兄怎么还没到呢。”十公主朝太后皇上行了个礼,坐在座位上探出了脑袋,嘀咕起来。

糟糕,她不会是迷路了吧。

这些美轮美奂的建筑物,让舞倾城一路上目不暇接的欣赏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男人越来越黑暗的脸色。

不错,他确实喜欢她,而且已经很久了,至于有多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可是这样被她揭露出来,他有些难堪,甚至是……害羞。

没想到他用力过猛,撕的一声,她半个衣裙都被他拉下来,露出了上半部分诱人的身体。

这一传诵千年的《凉州词》,还是她在现代读书的时候看到的,如今吟出来正好骗皇普胤。

他轻舔着她的唇瓣,亲昵的,辗转,吸允缓慢而绵长。

皇普胤悄然靠近,从宫里刚回来就直奔她的寝院,在看到眼前这一幕,他的下腹一紧,眼中迅窜出一道炽热激狂的火焰,身体的某个部位似在急剧生变化。

舞倾城心里一阵嫌恶,想要挣脱,但这男人的力道不是一般的大,她根本无处可避,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深吻,呼吸一阵阵困难。

“要是你心爱的男人,亲眼看到我了你,会不会痛苦的疯掉呢,哈哈哈……”皇普胤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眼中划过一抹报复的冷意,他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倾城,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在这里受苦了。”皇普景喃喃自责,一双俊眸有着浓郁的哀伤。

舞倾城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起,她恨不得现在就拿出两把斧头,将男人在她身上乱摸的大手砍了。

“怎么,难道妹妹不愿意?”舞倾城挑起眉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舞倾城端坐在铜镜前,有梳头的丫鬟为她盘上如云的乌,梳了一个清新别致的朝云髻,插上精致的宝蓝吐翠孔雀吊钗,玲珑剔透,细画黛眉,点朱唇,星眸顾盼生辉,十分撩人心魂。

皇普胤心下一动,连忙大步上前,将舞倾城搂住,焦急的吼道:“倾城,你醒一醒……”

一时间,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两个男人激烈对峙着,眼中的愤怒与杀意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震颤。

“是的,小姐是第一个住进来的女……”主人。

他眼神怪异的盯着她,桀骜不羁的脸上漾着冷酷的邪笑:“如果说……我要定你了呢?”

皇普邪定定的看着她妖冶的脸,只感到自己的三魂都被她勾走了,直到她的薄唇覆了上来,下一秒,他已化被动为主动,手指穿进她的后脑,让她无法闪躲的被他吻着。

“睡了?!”舞倾城缓缓走到床边,看到床上男子已经闭阂上双眼,不满的撇撇嘴。

拜托,她才刚从一个王爷府里逃出来,哪有精力再招惹另一个王爷,他们皇室的人她还是少惹为妙!

冷风从窗台里灌入进来,吹乱了他鬓角的黑,峻冷的背影让人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可谁知,舞倾城不但没有把花瓶安稳的放回原位,反而“砰”的一声将它扔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有何不可?”皇普胤眉头皱起,俊脸已是一片黑沉:“本王是你的主子,本王的命令你也敢违抗?”

但却一字不差谍到皇普胤的耳中。

“那个……在你掀开这盖头之前,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舞倾城咽了口唾沫,鼓足所有勇气与他对视。

“王妃,王爷昨夜在香侧妃的房里待的晚了,此刻还未起床,就麻烦您先跟这幅王爷的画像拜堂吧。”管家周伯照着王爷的意思,向众人宣布。

舞倾城震惊的睁大双眼,骇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之前欣赏春宫的心情已经荡然无存,此时她脚底就像是生了根一样,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如果哪一天,你将我的心还给我,我就放你离开。”

只见他左臂的衣袖上,已经染上了一层鲜艳的红色,一滴滴的鲜血正顺着臂弯往下落。

舞倾城心下一沉,糟糕,一定是刚刚景在教训皇普胤的时候,那一拳用力过猛,牵动了伤口。

再抬头一看,只见皇普胤的脸上闪过一丝狠绝,而宁韩雅正挑衅的望着自己。

舞倾城一下子像是明白了什么,原来刚刚皇普胤跟宁韩雅都不过是在演戏,他们的目的就是要皇普景自己将受伤的左臂出来。

可恶,这个皇普胤居然利用她!害她刚刚还因为他的那番话心里小小的感动了一下。

皇普胤眼色一厉,冷眼看着皇普景:“六弟,不知你左臂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一点小伤,不劳皇兄记挂!”皇普景心中一提,故作掩饰道。

“哼!刚刚那个刺杀太子的黑衣刺客,也是左臂伤了一剑,莫非跟六弟有关?”皇普胤冷哼一声,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皇普景上前一步,挑眉与他直视:“皇兄不会是怀疑,我就是那个刺客吧?”

“是与不是,六弟随我进宫走一趟,相信父皇自有定夺!”皇普胤冷漠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眯眼示意手下动手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