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方的拿起筷子,在满桌的美食上,挑起自己喜欢的食物吃了起来。

舞倾城心下一凛,这箫声好熟悉,是谁这么有闲情逸致在王府里吹箫呢?

“既然王妃对本王这么有信心,那么从今晚开始,这九名侍妾就由王妃安排她们逐一给本王侍寝。”皇普胤眼里覆上一层阴霾,他握紧双拳,嘴角抽搐的厉害。

舞倾城正精神抖擞的慢跑着,经过一个富丽堂皇的园子,见到管家周伯正领着三三两两的莺莺燕燕们款款而来。

不知为何,在这一瞬间,他居然对她有丝丝迷恋了起来,寂静的空间里,似乎还能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他跟舞倾城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了,难不成他还要将自己的女人让与他?

刚欲不耐的转身离开,皓腕却被皇普邪一把抓住,“如果本王要定了你了呢?”

他强压下心头的,冷冽的声音,犹如冰窖里冒出来的寒气。

“惊讶吗?还是见到我……你失望了?”

“啊?什么?”舞倾城一惊,从刚刚的思绪中回神,不由转头大声的问皇普胤。

这异国公主的舞蹈虽然跳的很美,不过太过讲究技巧的娴熟,舞得有些空洞,需知,跳舞讲究的是心神合一,舞者才能释放出全部的热情,将舞姿挥的淋漓尽致。

看来皇上还是对先皇后余情未了的,这太子往日公然顶撞皇上,犯下弥天大错,如今只是在盛宴上敬了一杯酒,却能重新受到皇帝的青睐,可见皇上心里始终还是放不下这个儿子的。

“瑶瑶去看看。”皇上笑意深深的望着女儿,他知道这个小公主就惦记着皇普邪呢。

舞倾城一个人待在金銮殿门口也实在无聊,反正皇普胤这一走,也没人管她了,闲着也是闲着,她干脆挑了一条看起来风景怡人的宫廷小道,悠然自若的向前走去。

他讨厌被她忽视的感觉,先是一个皇普邪,这会又是这些建筑物,全都该死的吸引了她的注意。他要她的眼中只看得到他,可是她却偏偏这样忽略了他。

“呵呵。”她突然轻笑了起来,媚眼微眯,妖娆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

“啊,你这个色狼!”舞倾城惊慌的甩开他的手,连忙将自己的衣裙往上拉,无奈丝薄地布料已经被他撕破,根本不足以蔽体。

舞倾城心里虽不屑的鄙夷,但脸上却笑容可掬,她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做出羞涩的样子,“我,可以吗?”

“不,不要……”舞倾城死死的咬住牙关,不让他的舌侵入。

夜色渐浓,月亮悄悄爬上了树梢。

yd,这男人不听她警告是不是?她可不是个好惹的主,敢对她不敬,她就送他上西天!

舞倾城身子被摔在了地上,手臂跟地面一阵激烈,渗出一层血来,痛的她直皱眉。

“走,跟我走,我现在就带你离开!”他迫切的目光紧盯着舞倾城,目光深切。

蒙阔见状,机警的连忙退下,为两人关好门窗。

葛梦香只感到脊背凉,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憋住胸口里的怒火,勉强答道:“臣妾尽力。”

可昨天她明明在邪王府的大火中,怎么一觉醒来却在燕王府的厢房里,难道是皇普胤救了她?

舞倾城已经被浓烟熏得眩晕过去,耳边依稀谍到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她虚弱的睁开眼,看到的是皇普胤熟悉的面容。

“好,既然如此,就不要怪为兄无情了!”皇普胤满腔的怒气,挥出手里的长剑,隐忍多时的杀气瞬间铺天盖地:“来人,给我冲进邪王府,将舞倾城带出来!”

来福低下头,认真的回答,只是后面两个字,他及时的收了回去。

舞倾城浅淡的一笑,纤纤玉指抬起他湛清坚毅的下巴,与他的眸子对视,一字一句清楚滇醒他:“你要是敢上了我,燕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狂乱的,舌头霸道的窜入她的口中,勾起她的粉舌与他纠缠在一起。

广浩自然是懂得自家主人的规矩,打从舞倾城走进房开始,他便要牢牢的守在房门口,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直到他们主子痛快的完事了,他再进来帮他处理这些利用过的女人。

“没兴趣!”她冷冷的撇唇,忽而拿出自己的包袱,得意的对老鸨奸笑:“今天我来这里可不是要勾引男人的,而是专门找男人来伺候我的,瞧见没?姐现在有钱!”

只见皇普胤手里拿着舞倾城临走时留给他的字条,墨眸出神的凝望着上面的字迹呆。

“哈,反正这花瓶我拿着也碍事,既然是那可恶的皇普胤喜欢的,摔碎了也不留给他!”舞倾城得意的低笑,拍了拍手,继续物色这间屋子里的财宝。

贴身侍卫蒙阔身佩宝剑,推门而入,恭敬的给皇普胤行礼。

“拒绝本王,代价是什么?你应该清楚。”皇普胤冰冷着一张脸,阴厉的警告话语一字一句的迸出,字字敲打在她的心头上。

舞倾城握着方帕的手紧了紧,只觉得背脊徒然窜起一阵凉意,他的脚步声不轻不重,却每一步都狠狠的踩在她的心上,她神经,但面色却依旧保持着镇定。不可自乱阵脚,她告诫自己。

舞倾城手里捧着的平安果当即滑落在地上,脸色刷的一下子全白了。

再张开嘴,锋利的牙齿一口咬住女子的咽喉……

【第三卷】

“公主,不关燕王妃的事,那个黑衣人的武功在她之上!”皇普邪下意识维护舞倾城,为她说了句公道话。

花寒蕊讥讽的冷笑,言辞犀利道:“既然远在她之上,又怎么会被她伤着?难不成她跟那黑衣人是一伙的?”

“胡说!如果倾城跟他们是一伙的,刚才那群黑衣人就不会围攻她了!”皇普胤捂住伤口,皱眉喝斥。

花寒蕊见皇普胤话了,立即就识趣的不再多嘴,只是她刚刚的那句话,难免不引起众人的疑虑。

几位皇子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是看清楚刚刚那黑衣人有心放了舞倾城一马,否则舞倾城未必是她的对手。

那么,这个刺客是谁?谁会有心维护她呢?

舞倾城心里也有同样的惊疑,尤其是看见那黑衣人最后看她的眼神,实在像极了一个人,只是她不敢往那方面想。

“禀太子殿下,我们在刚才死去的黑衣人身上,现了这个——”几个侍卫上前,将一个令牌交到了皇普日华手里。

皇普日华拿起那个令牌一看,同时其他人也朝那个令牌望过去,上面竟然是一个大大的“景”字!

皇普景?!

舞倾城脸色一变,难道刚刚那刺客真的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