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霍格沃兹吗?”

“放开她,如果你不想她出事的话!”看着安格斯小心翼翼的把卡莉搂着满脸柔和,萨拉查觉得莫名的刺眼,只是一个麻瓜而已,就和刚刚一样无能的只能选择自杀的麻瓜一样!

“你想死!”萨拉查只觉得脑子被愤怒全部占据,他竟然想以死来摆脱自己,不准,他不以允许!“你听清楚了,你是安格斯·斯莱特林,永远都别想摆脱这个姓氏,想死?那就等着你在意的那些人一起去地狱!”

霸道的长舌直驱而入探入了他的口腔,没有任何的允许就开始舔舐着口内每一寸领地,一寸寸的,直至最终不容拒绝的勾住了他的舌与之纠缠……这是什么?他的父亲像对待情人一样的吻着他,他被一个男人吻着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这辈子的父亲?哦,不,安格斯还是挣扎起来,双手也用力的拉住了身上男人的衣袍想要把紧紧压住自己的人拉开,只是根本没用,他的力气相对于男人而言一点用都没有。

“怎么过分了?你才过分……”

“没关系。”小姑娘爽快的扬起下巴,“卡莉记得大少爷说过如果卡莉没人要大少爷也会养卡莉一辈子的。”

“可是大少爷说,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越是一副好人样的人越是要小心,因为那很可能是伪善者,那种人最可恶了,比真小人还可恶!”

“好了好了,不是午餐时间到了吗?我们去用餐吧!”巴布爷爷的教育太成功了,卡莉才六岁,就俨然是巴布第二了,整天把“爷爷说”挂在嘴边,极度崇拜她爷爷。

这一天,西格纳斯照样听着老人对主人重复着的抱怨,说是重复,那是因为老人抱怨着的重点还是关于那个名字,只是,西格纳斯听来听去听了近两个月还是不知道他现在究竟被按上了什么名字以至于老人不满意到这种程度,想到昨天老人离开后自己的尝试,西格纳斯张了张嘴。

用尽力气撑开沉重的眼皮,从那个声音中西格纳斯知道了自己的处境,若不清醒,他说不定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的机会了。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终于,西格纳斯迎来了一丝光亮,刺的他反射性闭上了眼。

西格纳斯从没有想过他利用门钥匙出现看到的会是这种场面,到处都是被魔法破坏的痕迹,说不上断壁残垣,只是墙壁上、地面、桌椅,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而庭院中争斗着的两人,正是他要找的目标,绿色的光芒带着尖锐的杀意直直朝着狼狈万分的铂金色长男人射去,男人喘着气,根本无力躲开这致命的一击。

“嗯,娜娜回去找Vo1dy,在Vo1dy和西西经常呆在一起的房间外听见了Vo1dy和其他两人的对话声,然后娜娜听见了。”大大的蛇头从西格纳斯的身上竖起,努力想要复原出他听见的所有内容。

“肚子?”西格纳斯愣了愣,现在好像是娜娜的用餐时间了吧?所谓的肚子重不会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西格纳斯用另一只手把娜娜戳着翻身,一眼就看到了娜娜身体上某个部位特别的突出,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居然是吃撑的重心不稳,娜娜也太贪吃了吧。

留下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冷哼,Vo1demort甩袖子就离开了,留下的西格纳斯往后退了几步,无力的跌坐在软椅之上脸色苍白,他对黑魔王的想法越来越难以理解了,就算因为那个不明目的想要掌握他,但只是一个朋友而已,并没有影响事情的能力不是吗?黑魔王为什么要特意的急招他过来问他这件事情呢?还有那个所谓的“奖赏”,究竟又会是什么呢?希望不会给卢修斯带来灾难。

茶杯碎成了两半,西格纳斯嚯的站起,盯着贝拉的双眼有着明显的愤怒,“贝拉堂姐不要太过分了,像条疯狗似得在这里大叫是会让布莱克家族蒙羞的!我随着学校进度学习是得到他的允许的,不需要你在这里多家言论,你还是专心的去为你家那位大人办事为好,要知道,管的太宽,生活中就会出现太多意外。”

“很累?”

“西格,这魔杖……”阿布总觉得有些不安,西格纳斯看那盒子的时候反常的沉默,还有挥起魔杖时似乎看见了什么似得眼中的闪躲,这些都让他无法安心。

“阿布叔叔、卢修斯,你们太无礼了!”软软糯糯的声音真的是天使的救赎,邓布利多一脸感动的低头看向了西格纳斯,哦,梅林啊,这个可爱的孩子是多么的善良啊。

被握住的双手猛的紧紧握成拳状挣出了西格纳斯的手,放在西格纳斯双肩,卢修斯用力的掰过西格纳斯的身体,让他正对着自己,视线紧紧锁住了西格纳斯的眼,卢修斯开口,一字一句说的异常清晰。

Vo1demort看着那个跪在那里努力缩小自己存在的男孩怒不可遏,他有那么可怕吗?明明之前还不是一口一个汤姆的叫的很顺,现在却吓的像只见了猫的老鼠战战兢兢的,看了真够碍眼!

“嘶?”大蛇细长的眼中疑惑闪啊闪望着男孩。

望着留给自己一个背影的西格纳斯,阿布笑着摇头跟了上去,这个时候的西格才像个孩子啊,会任性会脾气,不再逼着自己去适应环境,肆意的嬉笑怒骂,尽管这样的行为完全不符合一个贵族的守则,但是如若在他们面前的西格还是那样一举一动都守着贵族条例,那才是他们的悲哀。

对于纳西莎的问题,西格纳斯早就在内心问过了无数遍,只是依旧无解,沉默的摇了摇头,西格纳斯唯有苦笑以对,或许他没有那种觉悟,更或许他曾经也是被纯血不屑的麻瓜一员,总之,他对于纯血理论只能做到理解却无法做到执着崇拜。

从卢修斯这里没找到答案,西格纳斯转头凑向了阿布这边,神情中略带着好奇,“阿布叔叔知道安娜婶婶究竟在找什么吗?记得当初安娜婶婶离开的时候也对我说过一定会找到让我放心什么的。”

嘶嘶声嘎然而止,纳吉尼歪着脑袋看向西格纳斯,微微的向前探,却又像担心什么的停住了,只是用那双蛇目瞅着西格纳斯,血色之中竟似看到了水光,隐隐的担忧。

暗自的长叹一口气,西格纳斯有丝丝认命,“算了,我就坐在床边等着他醒吧。”

“这个叫魔法?”明明是询问,但神情中的倨傲如同是国王的巡视,那么的理所当然。

而黑魔王的身上……西格纳斯叹息,就是有联络器什么的也只会是和娜娜通话的联络器,他和娜娜语言不通沟通无能啊。再者,他也没那承受力跑去搜黑魔王的身啊,于是,只能等待了吗?等待黑魔王的清醒,或者他魔力的恢复。

“汤姆,哪怕他们和你的意志相违背,你也不能就这样滥杀,杀戮往往都属于罪恶。”邓布利多的视线缓缓的从地上的尸体上面扫过,神色悲痛,流露出浓浓的哀伤。

“没有。”西格纳斯摇了摇头,知道隐瞒对于眼前的男人来说已是惘然,索性把事实都说了,省的男人自己猜测的不省心,“只是下午的实战让我的魔力消耗光了,至于身体的损伤,估计是因为我直面了他的魔压的关系吧!”

不过,就算西格纳斯内心诸多腹诽,却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哪怕没有老师教导会让他的学习多出许多的困难,不过自学总比黑魔王亲自教导来的好,他还没有习惯和那个男人相处,黑魔王就算只是安静的站着,那种锋利的气势也刺的他如芒在背,神经无法放松下来。

“不错,很准时,我喜欢准时的人。”Vo1demort说着喜欢,只是神色间看不出有任何喜欢的意思,拍了拍旁边那条正嘶嘶叫个不停的银白色大蛇,Vo1demort的表情比刚刚柔和了些,“这是纳吉尼,以后你会经常看见它的。”

不过,卢修斯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唇,刚刚那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唇上,暖暖的,很甜,那种沁入心扉的贪恋,让卢修斯对内心那股一直无法看清的渴望有了真实的理解——他,想要西格纳斯,不是作为朋友,而是作为伴侣,他对西格纳斯的喜欢,已经越了朋友的喜欢,他想要和西格纳斯永远相伴。

“唔……”卢修斯太用力了,让西格纳斯就算是隔着被子也被弄疼了,低低的呻·吟从口中泄出,西格纳斯对现在的情况有些懵了,卢修斯究竟怎么了?突然间这么激动。

“小西格。”阿布的声音很是严肃,“小孩子的声带育不是很完整,不能让他说太多话。”

当然看得出西格纳斯的敷衍,但阿布也没有太过纠结于这一点,想到了有关于它的事情,阿布的眼中闪过了算计,却不含任何的恶意。微微的俯身,在西格纳斯的抗议声中抱起了他,阿布像是不经意的开口,“小西格喜欢阿布叔叔吗?”

唇开合,在西格纳斯的耳边低低的吐出了暧昧的话语,压制着西格纳斯的手微微动着,就如同他说的那样,让西格纳斯切实的证实着他的它完全没有问题,而反应过来的西格纳斯,刚刚褪去的红晕重新占据了整张脸蛋,嫣红的色泽隐隐透着丝丝的艳丽。

西格纳斯的视线停留在了那交叠着的手放着的地方,感受着手掌隔着衣袍摸着的物体,硬挺而灼热,似要把他的手掌烫伤,在阿布覆盖在他之上的手掌的牵引下,自己的手掌在那物体上缓慢磨蹭着,带出了更加滚烫的热度。

西格纳斯清脆的嗓音在耳边缭绕,软软糯糯的还是那样的悦耳,只是,说出的话却让阿布整个人都石化成为了雕像,呆呆的望着认真的表达着自己的希望的西格纳斯,目无焦距。许久,才从齿间挤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疑问词。

“卢修斯你太天真了,只要有足够的实力,后来者也可居上!”

“没错,你太弱了!”西格纳斯说不出不代表阿布说不出,打开门看见了茫然无措的儿子,阿布觉得,适当的打压是不错的教育方法,马尔福家的人,认清自己的实力也是一个必须学习的课题,只有真正的认清了自己的实力,才能够更好的去锻炼自己让自己强大起来。

“你应该知道它的危险,哪怕成功后它会带给你更强的力量。”

果不其然,在西格纳斯的话说完,阿布脸上的悠哉就失去了踪影,对上西格纳斯的视线满是较真,“我才三十七!”所以一点都不老。

手下利落的批阅着学生作业,耳中却无一遗漏的接收着安格斯出的声音,轻轻的脚步声,在椅子上坐下的声音,翻着书本的声音,还有,呼吸的声音……这一切声音都在他无意识的时候就不受控制的去注意聆听着。

萨拉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孩子,在那种事情第一次生后他就想着去忘记,他无视世俗但也从没有想过要和自己的儿子上床,但嘴巴却不受控制的下了让安格斯搬回主屋的命令,甚至在面对安格斯的时候要求着他搬去自己的房间。

第二次后,他甚至想过要答应安格斯安排他去别的地方,只是一见到安格斯听着安格斯要求离开他所有的打算都不记得了,他的情绪没办法平稳下来,只要面对着安格斯,他就没办法保持他一贯的冷静。

他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碰上安格斯他就会做出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一如之前时不时的暗中观察,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等到自己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那里看着安格斯了,这个孩子对自己而言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