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法,就是说服他悔婚。

“大姐,你且听我说。”

总结下来,闫玲玲一堆絮絮叨叨,要表达的意思无非就一个:你治好她,我们前事不提,大家守口如瓶。

闫玲玲的嘴巴是够贱的,蝶谷仙“封”了她的口,倒是报应到点儿上了。

如获至宝的粗粗翻看了几页,不难现整本书,都是手写的,几处涂抹的痕迹,显然这本是地地道道的手札“原著”。

蝶谷仙只是顺势救了闫玲玲一命,下一瞬,便飞步到了闫素素和闫妮妮之间。

“妮妮,别说了。”闫玲玲显然也是明白了闫素素的用意,忙一把扯住了闫妮妮的衣角,对她尴尬的轻摇了下头。{8}o[o](小)[说]网7788xiaoshuo

闫素素身侧的拳心,稍稍的握紧了一瞬,可下一刻,却换上了平静的笑容。

“行,你也不用姑娘姑娘的叫了,若是你觉得我们还生分,就连名带姓叫我闫素素,若是觉得还算的上朋友,唤我素素即可。”

“啊!我,我就来,小姐等我。”倩儿的脸上,是一副世事如归的表情,好像她家小姐不是被请上去喝茶,而是被恶人绑架了一般,她就差说出“小姐,我就来救你了”。

“你懂医术”檀口轻启动,她的语气里,带着探究的意味。

“小姐,这株药草是什么?”

那厢闫妮妮见大姐和闫素素颔微笑,有些来气,一把挽住闫玲玲的手,恶声恶气的道:“大姐你是疯了吗?和这贱蹄子笑。”

他不想她会如此坦诚,倒是失笑了:“为何介意,放眼朝堂,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远的不说,就说丞相,不……”

“再说了,你比之你大街,窈窕有余,淑女不够,偏我不爱淑女,只爱窈窕。”

大家都当她是女儿家害羞,一个个用一种暧昧的眼光逡巡在她和闵王爷身上,当然,不排除个别人的眼光,妒恨的可以杀死人。

早就听倩儿说起过,府里大大小小的节日,在往年是没有她们母女的份的,是以今年的这次秋月节,是王氏嫁给丞相后,第一次出席家宴。

虽然她姐姐努力劝慰开导她,但是她心头依然抑郁堵的慌,总觉得闫素素夺了本该属于她们姐妹的东西。

“说话算话,虽不知你的配方是真是假,这玉箫,送你了。”

这原矛头蝮,在现代已经濒临灭绝了,因为可以入药止腹痛,曾被大肆逮捕至稀有绝种,国家已经严令禁止逮捕,是以她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见过原矛头蝮,原来原矛头蝮长的这么好看。

闫素素大抵是明白而来,这个二姐在歪着教自己,塞外风光,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个豪迈的曲子,婉转,哼,她真当她一点都不懂音律吗?

莞尔一笑,她从王氏手里接过了帕子,自己揩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