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规矩是一堆,至于遵守不遵守,则要看丫鬟贴心不贴心。

还真直接,直接到有些伤人。

闫素素没想到冷酷如他,也回有着温柔和玩笑的一面,当然,也不排除他说的时真心话,没有开半分玩笑。

闫素素从未想过,眼前一袭红衣,青丝华睿,下颌方正,目光清朗,剑眉斜飞的男人,居然就是传说中的闵王爷。

和二十一世纪的中秋节类似,无非是举家团聚,欢度佳节,比中秋节少的,无非是没有月饼,而多于中秋节的,便是入夜后,可以游湖赏灯。

闫素素冷笑了一声,懒懒道:“大娘,慢走不送。”

第三条,那可是凌驾于第一第二条质问以上的,赤果果的恐吓,李氏当即脸色青白了一片,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给吓的。

闫素素的目光,忍不住又被那原矛头蝮给吸引了过去,好蛇,漂亮又有修养,真是不可多得。

不过她倒是想看看,是谁要对她下手,所以假装晕厥,闭上了眉目,静静靠着椅背睡去。

什么麻雀飞上枝头也不是凤凰,什么咸鱼翻了身还是咸鱼之类的,王氏生性懦弱,知道李氏是指桑骂槐,也不敢做声。

闫素素轻笑一声,握住了王氏紧张的手,安抚:“不是,只是叫我过去,说帮我安排了画师、琴师,棋师,明日起,就要教我琴棋书画,还要学习厨艺。”

说实话,闫素素是心疼她的。

闫素素和她娘在丞相府的地位,在短短的十日之间,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最好的一点是要脾气没脾气,纤柔温婉,绝对称得上是大家闺秀四个字。

大娘一听爹爹夸她,那脸一瞬间就垮了下来,难看的如同抹布。

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的白菊花。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幅对联,是丞相自己的墨迹。

药店告别,闫素素安排了药店的药童帮忙送翔回家,自己则是七拐八弯的问了许多人,才徒步走到了丞相府。

“你很聪明!”他没回答。

听闻了他们的对话,大家都不言语了,留了一个静悄悄的空间给闫素素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