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看看热闹,扶我!”他伸手,一副大爷的模样。

奇怪,以前她接手过多少男病患,甚至有来找她治疗难言之症的,男人的身体,她是看的不能再看了,怎么偏偏翔这么有些害羞的一档,她倒觉得别扭起来。

温暖,自他的掌心传入她的手心,莫名的,心头似乎绽放了一朵七彩的小花,样子极美。

“外头有人埋伏你?”

她忙着擦脸,全然没有注意到,那冰霜眸子,在看到她的容颜后,那一闪而过的光芒。

“那个,不是先生吗?”闫素素怔了一瞬,随即恍然大悟,是啊,古代对男人的称呼,无外乎公子,壮士,少爷的,她称呼他为先生,确实有些太“别出心裁”了。

“那个,先我要申明,我没有故意接近你,其次我要申明,我没有意图。”她依然是淡淡的柔笑,好像想用这温柔的笑意感化男人万年不变的冰霜脸。

痛楚让男人微微呻yin了一声,随后,又沉沉睡去。

虽然推动了他一点点,但是他却依旧没有清醒,感觉到他肩头伤口的血液,几乎要把自己吞没了,她眉目一拧,卯足了劲,竭尽了全力,用力一把推,总算把男人给推到了一边。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整个人被一个高大的红衣男子带着飞檐走壁了一番,然后从窗口粗暴的被丢进了一个房间。

她随父亲习医,每天勤奋刻苦,哪里有这个闲情逸致赏星看月啊,细细算来,长这么大,两世为人,这么安静恬淡的躺在夜空下还真的是头一遭。

在丞相府里闷的没日没夜的,这样在荷塘里赏玩一番,倒有种恍若雄鹰重返天空,展翅翱翔的自由感。

闫素素心里想笑,不知礼数的是你们吧,人有三急,上个茅房佛主能不许?倒是你们,在佛主面前整些勾心斗角男欢女爱的事情,这才叫不知礼数吧。

“哦!”看来,是没的希望了,从雨燕拉扯自己袖子的力道来看,闫素素笃定,雨燕有些身手。

无论如何,把闫素素送上云顶山对俞氏是有百利无一害,怪不得。

闫素素一路都回想着倩儿和自己说的这个二娘的点点滴滴,风姿犹存,徐娘半老,娇纵跋扈,唇枪舌剑,是个厉害角色。

是以,闫素素缓缓的自椅子中起身,眼神有些慵懒的看了眼雨燕,淡淡的问:“找我还是找我娘亲?”

可是当这些都把握了,没东西可聊之后,她当真憋闷了。

吃的喝的用的,都只比丫鬟婆子高一个等次而已。

不过让他道歉,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说他从来不和人道歉,就说他现在是来兴师问罪的,就没有道歉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