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诺!

为什么会这样?

“那是雌性果!”希诺拉下赵尚卿比划的手,放在他平滑的小腹上,轻轻的抚摸,“我们再努力努力,生几个孩子,人生就圆满了!”

然后,那个男人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几乎退到了门口,才危颤颤的指着赵尚卿的手上的水晶原石苦口娘心劝的道:“那个水晶很危险的,希诺的雌性,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的说,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啊,快点把是水晶放下来,快点放下来!”

赵家皇族颜面无存啊!

“哪里一样?”师伯母跳了起来,“他如果不喜欢,光找个漂亮的回来,有屁用?”

眼前这头懒洋洋的白狮子,是它这些年来,见过的第一头成年白狮子。它对它很好奇,这份好奇心甚至盖过了现它不是母狮的那份失望。

鬣狗们交头接语,出一阵阵刺耳的狞笑。

太上皇听了只是笑,挑着我在手指上绕了几圈,才骑坐我身上说:“持兵自重、欺君犯上、目无尊长……听说状告杜仲勋的折子都能堆成山了,你为何不看?”

自从皇后嫁给了拓跋桀,冷宫里这个果园就处于半荒废的状态,幸得太上皇半月让人来打理一次,才不至于杂草丛生。

“皇上,这篮粽子怎么办?”小全张提着篮子一脸苦闷的问我。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住一晚再走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深山野林的,雨夜赶路确实不智,我立即就同意了。

我听了,气得都要笑出来。

席中不见杜仲勋,问起三婶,三婶摇头说:“这小鬼不好这种场面,借病遁了”。

二刻钟后,我爹才放下烟斗,站起来问我:“你是打定心要和他过了?”

“皇上,请慎言慎行”严子墨瞪着我,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那些客套终于从他脸上稍稍褪下。

“你……”我盯着他的眼睛,步步上前,直到离开他半寸远,才蹙眉低问,“杜仲勋,你莫不是……喜欢我?”

三婶看着我,露骨的嗤笑了一声,也不追打我了,重新仪态万千的落座。

“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正要解释,太上皇的嗤笑声已经低低的传来。

太上皇摇摇头。

他“嗯!”了一声,失望的垂下头。半晌后,我以为他睡着了,正准备放开他,他却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十分苦恼的说:“怎么办?尚卿,我好像睡不着了。”

“云凌,起来吃药了!”我在他耳边又喊了几声,他依然紧闭双眼,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五岁那年,他忽然被宫女从柴房里拎了出来,在水里刷出一层厚泥后,他第一次穿新衣裳,他娘亲浓妆艳抹的和一众仆役站着院子外面,随着远处人潮渐近,她把他拉近身侧,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靠近他。

太上皇看着我,然后一字一句的道:“我母妃是前朝皇帝的六代世孙?”

我话音刚落,严子墨就拍案而起。

他笑了笑,悻悻然的松开手,规规矩矩的坐着,不再乱动。

孙卫也道:“那我便领二千将士赶赴珖州,皇上,请放心,臣定能让二千将领造出十万军队的声势。”

“是谁都没有区别!”我无意和他探究这个问题。

“皇上!”刚行几步,皇后突然在后头叫了我。

没多久,小全张在外面小声说:“皇上,六皇子求见。”

末了,我问他:“怎么样,解药有效吗?”

等小全张天籁般的声音传来,严子墨终于良心现的从我身上爬起来,那都已经是大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皇后,你告诉我,这几个月究竟生了什么事?”

我心中一喜,喊道:“香丽,春云!”

身上的穴位一点既解,我愕然的看着他,被他用我自己的话堵得无话可说。

“小心些,他们会吸血!”严子墨锁着眉头看了一会,突然从兜里拿出几颗黑色小药丸,分给我和小全张。

一人说:“炎阳太守带着一千快骑二千步兵已经在黑石开外二十里处扎营。”

魏国皇帝—于立山崇尚武力,在位三十几年,东征西伐,一辈子都没放下过手中的刀。他不但蓄养了大量军队,本人更是身强体壮,武艺高强,据说他六十岁大寿那年还能一个人撂倒两个年轻的大汉,威震全国。

杜仲勋听后,握紧手中长剑,忿道:“你是说,我师姐是被仲玥天的族长掳走的?”

红少女过后,又是几个年轻的西域女子,我这回儿学聪明了,她们一上台,我就哗啦哗啦的全买了下来。等台上再无女子,我才转身拉着杜仲勋去茅房避一避。

“你笑什么?”他一边用力擦脸一边神色不定的看着我。

“前面有动静!”杜仲勋偏着耳朵,凝听了一会儿,丢下一句,“你留着这里等我!”就咻的一声没了人影。

我看着严子墨,然后拍拍自己隔壁的位置,让他坐下,不知道怎滴,娓娓就谈起这几年我和皇后从相识到相知生过的事情。

半个时辰后,杜仲勋缓缓醒来,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公子,我们原只是路经隅州,但不知为何,一入隅州那些杀手就不见了,可是只要我们踏出隅州一步,那些人立即就又出现,我很需要人帮助,没办法之下,只好摆擂台招亲。”

“姑娘……”

“谬论!”姑娘脸色一黑,挥拳想再打,却在迈出两步后,突然脚一软,瘫跪在老头面前。

我想了想,正要套几句形容词出来,严子墨和程致远就回来了。太上皇的问题,全部改由他们这两个出去探消息的人回答。

他依旧半月来找我一次,每次来的时候,身上都干干净净的,没有别人的味道。

那天后,我爹就没再找过严子墨麻烦。

“你,你,你,你什么?你是不是以为尚琳大婚,我就不会动他,我告诉你,我要动他,什么时候都可以!”我爹也没让我把话说完,就厉声骂道。

“那你就慢慢看吧!”我抿着嘴,也不理他了,继续批阅我的折子。

严子墨这回算是立了大功了,我被他翻来覆去的煎完榨干后,压在他的身上问:“子墨,你想要什么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