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澡堂的热水是随时供应的,如果主子现在需要,奴婢可以立即带主子过去。”夏媚儿听闻自己主子的赞美,心下也是暗喜,从被张天带回院子那天起,夏媚儿就知道自己的身上已经打下眼前这个少年的标记了,自己现在只能希望得到主子的更加多的恩宠,争取早日脱离奴婢的身份,毕竟张府的侍女千千万,自己的姿色也只能算是中上之资。

“自己不需要,可是筠姐和晴儿还有小白那个小祖宗需要人伺候不是,”张天弱弱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眼下,士大夫的清派联合外戚浊派欲对宦官一派赶尽杀绝,也就是欲使这稳定天下的大鼎失去一足,那失去一足的大鼎将会如何呢?”张天把皮球踢了回去。

看来消息已经先一步传了回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看来以前混的不如意的张德明这次押对了宝了。

“嗯,公子,请怜惜奴家。”雨晴却是羞得一头埋进了张天的怀里。

中间抽空回去看了看大明星,没有问题了,面色也好多了,张天看她的眼睛也勉强能睁开点了,估摸着在过一会儿就能醒来了,自己心里也挺开心的,一个劲傻笑。

张天胯下的小张天像是看见了国家主席似的,瞬间起立敬礼。

“不行,两个人太重了,再来!!!”反推力一小,张天再次把一块木板往脚下一放,依样画瓢的再次借助推力挣脱了一段距离。

趁着这个机会,张天几乎是连滚带爬才冲到了白天做饭的沙滩上,准确的说应该不叫沙滩了,海水倒灌的原因,此时的这里称之为一个小池塘更加合适。

再耐心的等了一会儿,张天见火候差不多了,赶紧起身用尿浇熄灭了火堆,小白也赶来支援,两爷子打起了水仗。

虽然现在二三十下才能有一下收获,但是仅仅只是提供张天和

其实这也要归功于前世的一些经验,记得某个大神曾经就在论坛上法国一个帖子,为什么像典韦许褚等这些绝世武将都要苦练一手远程打击手段了,想想典韦的小飞戟,不知道救过曹操手下多少武将,而许褚就更加简单了,那一手号称“没羽箭”的飞石,可以说是经济又实用,用现在的一句话说:“性价比很高嘛。”

“该死,看来钢针上有毒。”张天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虽然对小白担心不已,但是现在敌暗我明,而且敌人显然是一个用暗器的高手,分心不得,不然自己再遭了敌人道,那才真的全完了。

“明早,我操,明早老子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还突袭,跑个屁啊,你们说是不是,要不然就今晚。不然老子可不赔你们这些傻蛋在这里等死了。”张海龙早就对张龙看不顺眼了,前几天在逃跑的路上还想让老子断后,老子可没有那么傻。

“和自己所想的差不多,黑衣死士中果然有善于追踪之术的人,而且他们一定在放张龙张世安那些贡子走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不然这么大一个岛,想找几个人,而且这几个人又成心想躲藏的话,绝对不是这么短的时间能办到的。”趴伏在草丛中的张天可是亲眼看到了那个在最前面引路的黑衣人手上有一条漆黑的小蛇,想来就是这个东西起到了寻人的作用。

“其实每个人内心深处都关着一头凶残的野兽只是没有被释放出来,一旦施放出来,那就是犯罪的根源。”原本沉浸在猎杀同类快感的张天脑海里却是突然想起了这么一句话。

“三条,”

就这样过了大概三四天,就当被俘虏的贡子们快崩溃疯掉的时候,黑衣人们却是放掉了众俘虏,给了众人半天的时间逃跑,然后再动身追杀。

“不知道是哪个失散的兄弟在这里居住啊,我们是张府的贡子,希望阁下能出来见上一见。”带头少年很有江湖把式的朝着洞口抱了抱拳。

张让是谁?十常侍之,深的汉灵帝信任,算算日子,如果我们的罗贯中大叔没有欺骗广大读者的话,汉灵帝也就只有几年好活了,最多几年后便是张角的黄巾起义拉开三国时代序幕的时候,到那个时候天下动荡的,民不聊生,人命如草芥。

此时白虎双爪抓住张天胸前的衣服,脑袋靠在张天的脖子上,一直舔啊舔的。

张天静静的蹲在一个被拦腰折断的巨树后面,观察了十几分钟后,张天基本可以断定巨蟒已经死去了,看看地上已经凝固干涸的血迹,在看看那显露在外的蛇身上一道道深可见骨的爪痕,张天已经大致推测出了事情的经过。

那拖拽的痕迹并不十分明显,周围的树木草丛的变形也不是很大,若不是心中有了先见,张天也不一定能够现这它。

按照着这几天的经验,张天大致判断出此时大概是夜里两三点左右,从入夜开始直到现在,自己已经坚守了四五个钟头了,不是张天不想睡,可是在危机四伏的森林,尤其是夜晚开始的前几个钟头,是猎食者活动最为频繁的时间段,张天可不想一觉醒来,自己已经在某个野兽的肚子里了。

静静坐了一下,张天坐不住了。一是准备开始找食物了,而是吃完最后的干粮,有点口渴了。

几人之中还是带头模样的人最先反应过来,因为可能一直以老大自居的原因,这人站的位置比较靠前,现在反而成了最突出的一个,按照巨虎扑来的方向,第一个亲密接触的对象肯定就是自己。

终于,场中只剩下一个人是站着的,竟然是最初带头的那个最强壮的少年,他浑身是血,看不清面容,弄死了最后一个人之后,他跪在地上哈哈大笑:“我是天下第一,我是少爷了!哈哈哈哈!我是公子了……”

“杀,杀人了,”被飞出去的人砸趴下的几人,本来还准备报复一下砸到自己的凶手,结果爬起来才现此人已经全身软绵绵的像根面条,触手处骨头基本粉碎,嘴里像喷泉似的不停的冒着血水,甚至里面还掺杂着一些内脏器官似的黑色块状物,稍微有点常识的人,已经知道这个人活不成了。

其次是,枪打出头鸟,在这样一种情况下,过于强大并不是好事。看着那些没有抢到食物的团队们恶狠狠的盯着健壮少年带头的队伍,张天可以想象明天他们的日子似乎不会很好过。

已经有了足够的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代生存下去的勇气和能力。

“小天,你又在傻笑什么,嘿嘿嘿嘿。”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张天的思路。

“不知道我们后世奸雄曹操现在再哪里呢?”张天习惯性的思想开了小差。

走了不久,张管事带着张天一行人来到了一座宏伟如宫殿的府邸前,他昂而入,两名守门的门童赶忙打开大门,恭敬的将他迎了进去。

“哼,小乞丐,瞎了你的狗眼了,小心大爷我打断你的狗腿。”暴户气势汹汹的咒骂着,抬腿就是一脚。只是他却模样现自己的衣襟间已经被割开了一道缝隙,腰间的钱袋已经不见了。

老妇并没有像张天想象中命令自己的仆人去打丫头,依旧是笑眯眯的道:“那你为什么又将钱袋还给我呢?”

听了丫头自暴自弃的话,阿天的眼中确实闪过一丝坚定,从怀中掏出半个已经硬的像石头一样的馒头递了过去,“丫头,给你吃,吃饱了就不痛苦了,我们,我们要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

“恩,说的有理,他们和为父斗了那么多年,个个都是狡诈如狐的人物,绝对不会做这种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事情。”张让也点头道。

“其次,士大夫一流,想来以清高自居,断不会做出暗杀刺杀的举动,以多年积攒的清誉换父亲的一条命,太不划算,简直亏大了。”

“哈哈哈,想不到吾儿也精通商贾之道,这个比喻合适,”张让也被张天的说法逗笑了,“继续,回去我就叫张奎全把我府经营的一部分生意让天儿打理。”

“呵呵,谢谢父亲大人。”张天眼睛顿时一亮,想不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现在最缺两样东西,一是可以相信的自己人,张德明那张网已经撒下去了,现在还急不得。二就是钱了,钱不是万能的,但是万万不能没有钱,收买人心,赏赐手下,打点办事没有一样不需要钱,而张让刚才的那个许诺完全就是雪中送炭啊。

当然,张天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便宜老爹绝对不会因为自己一句幽默的话就那么大方,其实还是对自己刚才救了他一命的一种变相奖励,但是儿子救父亲又是天经地义的事,张让总不好像打赏下人一样奖励张天吧,所以便有了刚才那番话,算是变相的奖励,即避免了父子二人生疏,又拉近了两人的关系,不愧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

张天得到了意外之喜,也不卖关子了,笑着道:“现在清浊二派联手,在朝堂上大占上风,兵法云:兵盛,以正合,兵寡,以奇胜,而刺杀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只能算做剑走偏锋的奇道,往往为势弱一方山穷水尽,鱼死网破的一招,所以孩儿断定,此次刺杀定有他人。”

“恩,不错,其实为父就感到奇怪,自从上次天儿分析清当下局势后,为父力排众议,在朝堂上主动退让,把吏部和户部的不少重要职位全部让了出来,把精力基本用到了拱卫皇宫上,清浊二派绝对不会再派出人刺杀为父,天儿刚刚分析的情况,为父我也想到了,但是不是清浊二派,会是哪个势力呢?”张让再次抛出了一个疑问。

“这个?”张天一时也不大想的通还有哪个势力会对张让出手,而且是在进宫面圣的途中。

“等等,皇宫,途中?”张天似乎想到了什么。

“父亲大人,你最近在把精力转向皇宫的时候,是否用过什么比较过激的手段,得罪过什么人?”张天需要更多的线索来肯定自己的判断。

“皇宫?”张让被张天的突然问楞了一下,仔细想了想后,摇了摇头。

“只有我帮天儿争取进御林军的事情给圣上提了一下,希望圣上能安排给好的职位,然后圣上当即叫了蹇硕问了一下御林军现在空缺什么职位。”

“对,就是他了,蹇硕。”张天兴奋的道,头脑中的线索顿时串联了起来。

自己怎么把这个人忘了,他在后来的西园八校尉等一系列事件中可是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蹇硕,东汉末期汉灵帝最为信任的宦官。据《后汉书》记载,中平五年,蹇硕被汉灵帝封为上军校尉,成为了第一个手握军权的宦官武将。

其次,汉灵帝组建西园八校尉,更是以蹇硕为来对抗手握重兵的大将军何进。

再到后面的汉灵帝托孤,让蹇硕拥护刘协为帝。这一系列事情就可以看出蹇硕在汉灵帝心目中占据了什么样的地位。

可以这样说张让等十常侍是受汉灵帝最为恩宠的宦官,而蹇硕就是汉灵帝最为信任的宦官。

“蹇硕,他,怎么可能呢,他可和我们一样,对士大夫一流深恶痛绝的?”虽然张天最近的表现的确不凡,但是张让还是对张天推测出是蹇硕派人刺杀自己的事实感到不可思议。

“呵呵呵,还不是一个利字,”张天笑了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不可能的人就是最有动机的罪犯,因为他掩饰的太过完美了,而太过完美,没有任何破绽,其实就是他最大的破绽。”

“大人,太和门到了。”正当张让想继续问的时候,车夫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此事我们回家再谈,天儿先随我觐见圣上。”张让也不得不打住了自己的疑问,“当务之急是为天儿在御林军中谋得一个好的职位,一会儿在圣上面前好好表现,在加上为父在一旁的帮衬,应该不难。”

“谨遵父亲大人教诲。”张天恭敬的道,接下来就要看自己的了。“但愿蹇硕你不要整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