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甚至难得一见地在图书馆里泡了两天,以前他可是除陪唐丽华外绝不踏足这里的,不过别人看到他这样,只会露出同情的表情,现在谁都知道唐丽华去了美国,苏明的异常也很正常。

“我这里还有一个宣传单,能在这里摸一个奖,咱们再试试。”这边的人气明显没有那么旺,当然了,这年代对大多数人来说,几百块钱的家用电器,还是奢侈书,而不是消费书。

苏明的母亲叫蔡幸娟,是整个大院出了名的贤妻良母,整个大院几百个妇女,没有跟任何一个人红过脸吵过架,也不象别的妇女喜欢坐在院子里方小说家长西家短的探讨,除了做家务就是看电视,就算是看电视,手里也是拎着毛衣什么的,闪不下来。

“宽哥,宽带,别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有什么事咱们说,他不懂事。”苏明的父亲这时候赶了过来,急忙拉住了常宽,自个的儿子自个打不心痛,别人打可不行。

在信中,唐丽华透着不舍,带着伤心和难过与苏明相约,五年之后再见,希望苏明能够等她五年,信纸上面洒满了斑斑泪痕。

慢慢疼痛变的麻木后,眩晕感又上来了,就在苏明昏昏沉沉欲睡之际,忽然又一次看到了刚才的情景,不同的是,现在苍蝇已经变成了一个干瘪的壳,而那只蜘蛛趴在那里,一幅吃饱喝足的懒洋洋的样子。

“孩子都成这样了还打,孩子能受得了吗,你那个时候不也是这样,孩子这么犟就是仿你仿的。”当苏明醒来的时候,额头上凉凉的,苏明的母亲还在埋怨着。

“小样,叶少让你去是给你面子,别md给脸不要脸。”叶明身边一个穿着花衬衫、梳着中分头的张口就骂,冲苏明挥了挥拳头,威胁的意图一露无余,手臂上妖异的蓝紫色忍字纹身在苏明的眼前晃来晃去。

提心吊胆过了一天,苏明也没有看到叶朗出现,这种异常引起了苏明的高度警觉,下学的时候,苏明故意推辞了一个小时,等到天色将晚的时候,苏明才骑着车子慢悠悠地向家驶去。

一路上,苏明一直警惕地看着四周,正走着忽然看到叶朗那个叫小毛的小弟一闪而过,进了路边的一个胡同里面,有埋伏!苏明就停了下来,看了看地形,从一边绕到了那个胡同后。

苏明通过透视异能,一眼就看到了胡同里面,除了那个叫小毛的家伙外,还有那个撞了自已又讹走自家2ooo元钱的宽哥,他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他大热天的穿着一个厚衣服,右手一直伸在里面,苏明就担心地向衣服里一看,结果把苏明吓了一跳,透视都吓的瞬间失效了,在他的衣服里面,他的手握着一把一尺多长的大砍刀,亮闪闪放着寒光。

明显开着刃的大砍刀可不是用来吓人的,砍在身上会死人的,难道说叶朗要致自已于死地。苏明又想起了自已那次被撞,现在想起来疑点颇多,虽然说天色稍晚,但路完全能够看清,这个家伙就骑着摩托照自已直直的撞了过来,要他说在走神,那怎么能提前跳下去呢,而且想起他跳下去的样子,象是早有准备一样。

苏明越想越觉得他百分之百是故意撞自已的,而且绝对跟叶朗脱不了干系,就是自已不知道得罪了他那点了,难道就因为丽华,不应该的呀,丽华虽然长的很漂亮,但以前他怎么不追,现在又突然这么疯狂,这中间绝对是有什么问题。

苏明却是不知,由于唐丽华的父亲即将被提为平钢集团总经理,一向紧跟原来老总的叶天明就害怕了,他一向看不起唐和平这个排位最末的副总,唐和平又是负责安全的,光是在会上两个人就争吵过好几回,没有想到人家一下子咸鱼翻身,成了总经理,叶天明就慌了脚了。

有人就给他出了一个馊主意,让他儿子去追唐丽华,只要能跟他结成亲家,那还用怕他找自已麻烦,至于儿子能不能追上,只要能捞到独处的机会,还怕追不上,哼哼,女人第一次没有心甘情愿的,尝到了甜头就愿意了。

他是这样跟儿子吩咐的,叶朗连催情饮料都买好了,却一次机会都没有捞到,唐丽华根本就不甩他,然后唐丽华就突然飞到美国去了,一切计划就成了泡影,叶朗就恨上了从中作梗的苏明,馋言之下,苏自强也跟着遭了殃。

“那个家伙来了没有?”旁边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苏明的猜想,宽哥正在问小毛。

“宽哥再等会,那个家伙喜欢泡图书馆,估计一会就来。”

“继续盯着,看见他你就往那边跑,我就冲过去砍他,钱给我准备好了没有。”

“放心宽哥,叶哥早就边给你准备好了,连同上次的钱在内,一共七千,到那你就能拿到。”

“行,好好看着,我在歇一会。”宽哥说完靠在了墙角,正好在苏明的正前面,两个人中间只隔着一堵墙,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要下手的对象就在他的身后。

怎么办,躲过了这一次躲不过下一次,只要对方处心积虑要致自已于死地,迟早会有机会的,怎么办?想了半天,苏明终于下了狠心,既然你们这么对付我,我也不会束手等死,抬头看了看墙的高低,苏明很快在四周找到一个半截的水泥砖,上面还带着钢筋,苏明轻手轻脚地搬到了跟前,高高举起一用力隔着墙丢了过去。

“啊!”苏明是先透视墙壁照准了投过去的,自然准确无比,看到鲜血一下子泼满半个墙壁,常宽只惨叫了一声就倒地不起,小毛正回身往胡同里跑,苏明来不及观看,急忙骑起自行车飞快地离开了现场,还好胡同后边是一个大臭水沟,根本没有人来往。

忐忑不安地回到家中,坐在那里的时候,心还是蹦蹦直跳,但跟父母聊了会天,那种感觉就没有了,杀人就是这么容易,一晚上苏明都表现的无比正常。

结果到了晚上,苏明做了一个噩梦,等醒来的时候,浑身大汗,梦中的内容已经想不起了,只记得最后是一双钢铁手铐戴在自已的手上,是那样沉重,那么的冰冷。

苏明被吓的不清,自已这算不算防卫过当,要不去自会不会好一点,担心的等了好几天,梦境中的情节也没有在现实中出现,反而得到一个消息,说是西边常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满身是血被人扔到了厂门口,现在成了植物人了。

“早知道那钱拖到现在就不用还了。”苏明的父亲在旁边嘟哝了一句,苏明笑了笑,心里想着,就当是赔他的医疗费吧,这钱实质上也不知道落到谁手里了,象常宽这样的,最终还得厂里负责到死,这就是当代国企的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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