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小子啊!”蒋东坐在了释兵和蒋思怡中间,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不住打量着释兵,眼中闪过一阵溺爱。让释兵心里不住跳了起来。莫非他看出什么来了?怎么真的是一副老丈人看女婿的眼神……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释兵抹了抹眼睛,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地问道。是的,刚才这小白脸拳头的方向,就是那个山头,而现在,那个山头已经被齐齐削去一半!

小思怡应该没事了?自己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跑了一天,身体真的好困……娘希匹!这个医生给哥消毒怎么这么疼!妈呀!过了好一会,睡梦中的释兵才反应过来,自己脑中现在怎么这么清醒,可是偏偏身体还是睡眠的状态?这是怎么了?灵魂离体了?哥死了?没有这么衰……这种矛盾的感觉让释兵很是惊骇,慌忙睁开眼睛。

“小思怡现在怎么样了?马上带我去看看!”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蒋思琪身后跟着一个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在他们的身后还有密密麻麻的一群人,这时老医生急忙喊道。

“快,放到床上!”护士急忙喊道。

“嗯”蒋思怡温柔说道,往这边挪了过来。

跑了有大约二十分钟了,后面已经不见了拿下匪徒,释兵依然不敢怠慢,这时他身上已经是汗流浃背,身上的蒋思怡出奇地乖巧。

靠,你叫什么叫啊!释兵心中大骂,迅起身将蒙面人的枪夺了过来,枪柄猛的一下将其打晕了过去,身体才又迅向旁边听到呼声打算劫持蒋思怡的两个匪徒攻去,释兵的身手自然是不用多说,干净利索地又收拾了一个,那边拉扯着蒋思怡的匪徒一看迅掏出一把刀子,正要往小思怡的脖子上放去打算威胁释兵,大概是因为这些蒙面人都比较魁梧,在车里不能舒展手脚,动作显得有些笨拙,给了释兵很好的挥机会,释兵左手准确地握住他的手腕,顺势一扭,刀子应声落地。

“撞他!撞他!”蒋思琪大叫起来,意思很明显,不要在乎这辆车子,尽你最大的努力将金杯拦截。

太极过后,老头又开始用上了洪拳与释兵近身缠斗,这让释兵又是精神大,拳一直是自己最喜欢并且最拿手的攻击方式,可当他信心满满地对上老头的洪拳之后,又是一阵沮丧,暗呼上当。什么军体拳是华夏五千年的精华,原来精华都在民间啊!老头拳头的犀利威猛,工字型的站在那里,又是脚步都不动一下,自己就节节颓败,看来自己又得一个月才能进入到下一阶段啊……

老头也敛去笑容,正容以待,心里不免赞赏起来,这小子一到场上便不骄不躁,懂得进退,看来有着丰富的打斗经验和生活阅历,现在的年轻人总是高高在上,能沉着地分析战场,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啊?没有啊,我只是一个司机而已。”释兵一听,心里想您当时演戏演得那么投入,哪有时间看车牌啊,又一看老人仿佛狼吃羊的眼神,顿时慌忙答道。

前面的白老人微微颤颤地将厚厚一沓钱放入口袋里,打算转身离去,果然不少,估计有一万,释兵一边注意着他,一边装模作样要把卡机器里。哎,本来打算看戏的释兵还是经不起自己良心的一阵折腾,也许是前面那个老人微微颤颤的样子让自己想起了存在于想象之中已达19年之久的父亲,虽然从没见过,但自己想象过无数次,人类的想象力是相当可怕的,他曾经把那幅画面想象成邪恶的、残忍的、慈祥的和无奈的四个版本。哎,可怜的老人家,取钱也不找个长辈保护。自己还是帮他一把。

“我在问你话,别跟我扯其他的!”警花用笔拨了下眉毛,依然无动于衷。

“啊!小漫漫!你怎么这么早啊!”车一停下,蒋思怡就欢快地跑下了车,大叫着向教学前一群青春靓丽的女孩跑去。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美女顿时花容失色,退了一步还不忘向释兵道歉。

蒋思琪从上车就坐在车后,手里拿着上网本,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东西,任凭两人怎么吵,即使说出了这句话,也是头都没抬一下。

说起和女人打架来,释兵还真不知道怎么打。不是他打不过,是女人身上禁地太多,虽说蒋思怡还是个小娃娃,可是也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尤其她还是自己的老板,这个问题涉及面很广,操作性不强,一时竟是不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