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仿佛被狠狠的剜了一刀,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而下。

重新再来,她何尝不想重新再来?

“皇妃娘娘……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今天的他好奇怪。从前的他,就算不在暴虐她的时候,也决不会如此亲热的打趣。

那一声“月儿”,没有以往的刻意做作,却是似曾相识的关心与温暖。

“上次你已害我被禁足,你还来干什么?”萧月凝望着那身月白色锦袍,寒声问。

一个月内,和他行房也就只有那么一次。之前的十夜皆“落空”,这次却是“一击即中”,运气也“太好”了吧!

齐诺轩倏地缩回了手,正要去传唤府中大夫,一只冰冷的手却忽地攥住了他的大手……

外面,“哗”的一声,下起了大雨。

“很好,很好!”齐诺轩忽然拍起掌来,爽朗一笑。

狐狸却是不慌不忙,悠然笑道:“刚才不是还在说调虎离山吗?有谁想到我会在这儿呢?”

看着齐诺轩搂着孟筱君离去的背影,她忽问身后婢仆:“孟侧妃居在何处?”

那刺客眼中闪过一抹不忍,低喝道:“不想皇妃死的话,就退到门边去!”

“在想什么呢,皇妃?”迷迷糊糊的声自身后传来,一双大手隔着衣服环上了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对!他一定是有什么居心的!可是……

不是不愿相信,大师兄不是那拿自己去要胁别人的人吗?为何,她却会如此惆怅。

笑影然只是轻笑,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凄婉一笑,直视着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那里,不见喜怒哀乐。

“你是谁?”步步紧逼,萧月紧攥拳头,心仿佛快要跳出来。“我们认识的吗?你是……魂穿的吗?你原来是谁?”

眸光愈的迷离难懂,脑海中只剩下了那片雪海……

微风拂过,梨花飘落,漫天如雪,是那栏的美丽,又是那样的凄寂。

“本妃与庄主素不相识,朝廷对贵庄也是礼至周到,庄主此举是何意?”紧攥双拳,萧月缓缓问。

萧月只觉脸上如有黑炭在烧,连说话也是结巴了:“你……你想怎……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