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他问,没有敬语,没有客套,像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

“恩,有劳李太医了。”

“走吧。。。”宇辰拍拍如意的肩膀,叹道,太阳就快升起来了,他们要赶紧回去才好。

如意一脸迷茫的看着远勋,她不知道,为什么远勋对他们居然如此之恨,她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兄长,当做最亲密的朋友,她从来就不相信,远勋那日离开她是别有图谋,但是她又找不出证据来证明真的凶手是谁,所以她和宇辰几乎彻夜未眠才想出这个瞒天过海的法子,招来的却是远勋的诅咒,为什么?

远征沉默了半响,忽然问道:“远勋,你在宫中可得罪了什么人?”

就在如意以为这场风波结束的时候,她才现这场屠杀还远远没完,人的总是无穷无尽的,贤妃聪明地站到萧雨若一边,并不代表萧雨若就会对她手软。薛昭仪觉得自己上升的机会终于来了,她觊觎那个贵妃之位很久了,但是比她位高的贤妃是她最大的对手,于是她对贤妃玩了一招最老套的把戏——巫蛊之术。她把自己从瑶妃那儿弄来的苗疆的蛊瓶,和写着如意名字的巫蛊娃娃放到了贤妃的菱花宫,自己又去萧雨若那里告密。无论其手段如何拙略,她的目的都达到了,萧雨若从来乐意收渔翁之利,她把贤妃关进了大牢,然后在整个后宫开始大面积搜查,瑶妃从苗疆带来的东西,结果令人咋舌,几乎所有的宫中都现了类似的东西,长年得不到宠爱的肖美人,居然藏着许多这样的人偶,上面写着所有被皇上宠爱的女人的名字,一个很很旧很旧的人偶上,赫然写着“申龙炎”。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甚至有些怯懦的肖美人在屋子里居然放着这么多不可告人的东西,连申龙炎本身也震惊无比。肖美人被投进了大牢,薛昭仪却没有如愿以偿地当上贵妃,申龙炎已经开始害怕他的这些女人,他宁愿夜夜睡在尚书房,也不愿意去任何人的寝宫。

“哀家还不知道,这个技艺原来‘招蛇术’啊!”一直沉默的萧雨若突然间冷笑道。哼!一个小小苗疆公主,她不过可怜她背井离乡才留她一命,她居然还敢谋害如意?

“没有真凭实据就拿瑶妃问罪?如意,你要学的太多了。”申龙炎冷哼了一声:“我不能凭你们俩的一面之词,就治一个苗疆公主的罪。”

“如意,肯定活不过今晚。”

如意叹口气,继续道:“为何你不能像远勋一样在无人时直接呼我名讳呢?”

宇辰无语,环起双臂看着逼近的如意,嘴角上翘,痞气十足地看着如意,既然有人耍无赖,那也怨不得他扮痞子。

然听者已深会其义,“微臣明白,臣自会安排。”

负责进林搜查的将军被申龙炎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瑟瑟抖,过了好久才结结巴巴地道:“微微微微。。。。臣臣。。。该死,未。。。未找到活口。”

“奴才愚钝,太子殿下莫要怪罪。”那个军士忙磕头如捣蒜。

李淑媛擦干眼泪,惊讶地看向福安,福安诡异地一笑,手做了一个斩的动作,李淑媛即刻了然,微微颔,低声对福安道:“过几天,你把我爹请进宫中一叙。”

“从前,有一个皇子,他文武双全,深得父皇喜爱,而他最大的理想,就是有一天能够驰骋沙场,为国杀敌,保家卫国。有一年夏天,他奉旨到江南办事,在太湖边,他遇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算不上最漂亮,笑起来却带着阳光的味道,身上总是带着丝丝的藕香。皇子见过美女无数,但是就那一日,他被那个在太湖采莲的女子,深深吸引了。于是皇子伪装自己的身份,和那女子接触,那个女子也渐渐喜欢上了这个皇子,最后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了他,皇子带着这个采莲女子,回到了京师,皇子的母妃本也是寻常人家出身,对这门婚事,却也不是多么反对,皇上也很喜欢这个来自民间天真无暇的女子,于是就赐婚给他们二人。”

“如意,明宣,还有远勋和宇辰,回去吧。”申龙炎登上一辆彩绣大红马车,转过头来对如意他们说,已是一脸无风无浪。

“十万两。”另一个包间的人喊道,宇辰手心出汗,二楼的几个包间中的客人,明显就是冲着这位浅璧姑娘来的,能出十万两,想必是非同寻常之人,就凭他们两个,打得过吗?

“驷马难追!”如意开心地将自己的小指与明宣德小指相勾。

“看不出,这小子越长越俊俏了。”莫离由衷地叹了一句。

如意的脑海里却无缘故冒出几句话来“本是仙人性空灵,缘何自甘下凡来,终身为一诺,惹半生尘埃。十年倥偬,将军百战死,归来却余,青灯古卷长相伴。”

第一卷完——————————————————————————————————————————————求收藏,求推荐,伊歌打字很寂寞,各位有钱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