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电视,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又想起以前看到过一种说法,电视也是有辐射的,又立刻关上,不能伤肚子里的宝宝。去书房随便拿了一本唐诗选,

我们反复纠缠,还是住在一起。暂时不需要看书了,我总是腻在他身边,我不会说什么动听的话,只是经常盯着他看,或者赖在他怀里腿上,有时摸摸他的脸去亲亲,他似乎意识到我在主动,

我想起在大学旁听一个很有名气的老师讲社会学,他说中国从来没有欧洲的贵族制度也没法培养出真正的贵族,因为培养一个真正的贵族要经过三代,中国人总觉得有钱了就是贵族,一旦有了钱却立刻迷失自己,暴富之后殊途同归的会开始吃喝嫖赌、纸醉金迷,总是逃不脱富不过三代的魔咒。诚的确曾有过他说的一些缺点,但是他还有着其他一些有钱人没有的社会责任感,比如一直对西部教育的投入,这点我很钦佩。他和我说过他的祖辈在那里浴血时,那里的百姓给了他们无私的援助。可建国这么多年那里依然穷困不达,他认为教育是改变那里的根本途径。他总说不够,太不够,杯水车薪而已。他也和我说,欧洲的贵族之所以是贵族,而不仅仅是富人,在于他们在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前懂得让步和付出,而中国的富人基本是暴户心态,缺少这样真正的贵族气质。

“不是,真的不是。”

“胡说,这已经是你的家了,这也是我的家。”

他是太聪明的一个人了,

“我挺怕对不住你的。”

“不介意,你们聊吧。”

“没事,你忙你的,我就是好久没见他,过来看看。”

“陈小沫,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样戏谑嘲讽我,我现在宣布和你的外交关系从大使级降到代办级。”

我换了话题,

“哦,你挺好说话。”

“我爱你,小沫。”

“是,吴总怎么能干这种事,人家后宫佳丽如云,每晚翻牌临幸都忙不过来。”

他们真的领我们去一个小二层楼,二楼的一间房子,两个服务员站在门口,看见我们来赶紧打开门,那几个人回身,

“我不吃。”

“你骂我?”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不用,他知道我是谁。”那人爽朗的笑起来。

“我也不认识。”

“都梨花一枝春带雨的,还吃醋。多了,我想知道她们胆子大小,敢跳的少,吹牛的多。”

“不怕,你最好给我穿水晶鞋。”

我不想撒谎,不能撒谎,我没必要,其实还没有现在的好。

“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那太伤自尊心了,长这么大,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自己追女孩子就失败,我就从28层跳下去,以后全公司的员工你替我给他们开工资。”

他看看我,

“陈沫,你干什么都认真,挺好的,但是人有时太认真了也不行,我是说过犹不及。”

“我说违规了吗?赵希阳很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