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称呼?认识一下好吗?我是小诚的朋友。”

“我写的不是事实吗?为什么不能海纳百川,平静的对待事实呢?”

“不是,自己喜欢的,穿衣服也有感觉,不喜欢的,脱光了也不想碰。”

“打住,我表姐说十天不能碰你,我可不敢再惹你。”

我再也无法拒绝他,不想抗拒了,他不停的吻我的唇和脸,喃喃低语,“我想要你,爱你,好好爱你。”

“也是,你说你哪好吧?第一:脾气要多拧巴有多拧巴,一点不温柔体贴,前还骂我。第二:小书呆子一个,除了学习啥都不会。第三:长的不漂亮也就罢了,还不会化妆,你以为你是虢国夫人,天天让我看你那张素面。告诉你早瞧够了。”

“我们吃完饭就走,不用开房间。”

又是一个双休日,周五下班他就告诉我明天带我去红螺寺,他一直带我在北京近郊玩。已经是4月底了,几乎每个工作日晚上,他没应酬就和我一起吃饭,有应酬我就回家,我不再拒绝和他外出吃饭,尽管他总领我去高档饭店,我们曾因为这个争执过,可是和他在一家普通饭店吃一餐后,他腹泻不止,吓坏我,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反对他去高档饭店了。只是每餐我都不让他多点,也不让他点很贵的菜品或者珍奇的东西,

“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够一个连吗?”

“吴总在开会,您是哪里?”

我终于找到可以舒缓自己尴尬的地方,

“你胆子够大了,我还以为你不敢上去,谁知道你真上去了。”

“你以为我是色狼?告诉你,我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太伤自尊了。”

“理由?”

“你女朋友?你女朋友少吗?”

“我们那代人还有会唱这歌的,现在的年轻人喜欢的少。”

“我哪都不去了,我想回家。”

那两个行政助理叽叽喳喳的汇报,

“别告诉我,你连a片都没看过啊,好象现在大学女生都看吧。”

“我不想找,桥牌搭档还是多年合作的好,会很默契。”

“多少美金?”

我明白,妈妈,我知道你希望我将来幸福,但是又希望在这个多变的世界,女儿万一在感情上有了闪失之后还一样拥有有自信。

“好些话以前妈也和你说过类似的,但今天妈妈再和你说一次。以后没机会了,你要记住。

“我手术好了,我爸是来感谢吴总的,他想见见吴总,陈秘书您帮我通融一下吧。”

当娜是老板的秘书,她的确热心开朗,跟我是一见如故,其实我不过是一个好的倾听者罢了,我不会向任何人去八卦当娜和我说的事,妈妈早就告诉过我,没有闲着的耳朵就听不到闲话,她从小就教育我女孩子不要婆婆妈妈,嘴要严。我有时很羡慕当娜,被宠被爱,无忧无虑,连老总都很宠她,我们的老总出国每次都会给总裁办和行政部的女性买礼物,一模一样的香水,当娜和那两个女孩都有,可是当娜会多一份礼物,这点她不避讳我,

“小沫,好好照顾你妈妈,”我送他出门的时候,他说,

我看着陈沫的脸,她怀两个孩子,不仅脸浮肿,手脚的浮肿也很明显,可是她的眼睛依然明亮,我喜欢看她的眼睛,就象我第一次见到她,那清澈的双眸让我吃惊,这样的女孩怎么会来夜总会?那是我头一次看到有她那样眼睛的女孩,她的眼白接近淡蓝色,黑色的眼眸清澈见底,完全是无邪和充满童真的眼睛,那眼睛敢直视任何人,带着高傲,即使面对逢场作戏的男人,依然不卑不亢。

夏蕾的声音低了下去,

“诚,真好,我们一下要添两个孩子。”

“小沫,妈妈没女儿,这辈子你先是妈妈的女儿才是儿媳,原谅妈妈以前的一切,不要记恨自己的母亲好吗?”我妈掉了眼泪,

“爸爸,得这种病我会死吗?”

“诚,绝对不可以这样,我不想吃了。”

“没事,你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所以妈妈有点不舒服。”

“汶川地震捐了一个亿,吴总不奋斗,以后再有类似的事不捐了?”

“这丫头和小沫完全不同,你找个国外培训的机会送她出国,一年期半年期都行,你和她谈,是公司对她的认可,如果不去,就得走人。”

狗主人一劲和我和陈沫道歉,陈沫安慰他,

进了家门,我直接躺到沙上,顺手打开电视机。才8点多,陈沫是爱干净的人,天气已经变热,她先去洗澡了,出来听到我把电视放很大声音,走过来,缩小音量,抚摸我的头,

“干嘛小沫,你和我告别演说啊,什么意思,想让我娶二房?”

“看什么?没见过帅哥他爸?”

“奶奶,我在美国平时都不喝热奶,只有感冒了,妈妈才加热给我喝,我回来妈妈就给我买这里的牛奶喝,她总是带我去家乐福和沃尔玛买,爸爸开始不让,现在也去家乐福、沃尔玛买东西呢。”

“儿子,你想吃什么?”

我沉默,意识到晨晨的教育未来会让我头疼。他必然要在两个价值观完全不同的社会里摸索前行。也许,当初我爸爸对我的教育也同样令他头疼,只是性质不同。

“你要是总带他去那里,不到16岁,估计就能和你当初一样,谈女朋友了”

“你还小,妈妈是对的,8岁我再教你。”

“小沫,我知道,我不完美,可是我爸爸真的老了。”

小家伙耸耸肩,“可以,妈妈一直在家里和我说中文,我对哪个名字都无所谓。”

“小沫,有人陪你吗?”

我挂通了一个在美国小的电话,他现在是驻美武官。

那个孩子站起来,我走过去,我们的手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