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慧不回去,要跟着夫人。”

“小阎夜,他们真的是你父亲的家仆吗?”突来的转变,司徒清有些不能接受,她快忘了,小阎夜不是她的,他有家人,他会离开他。

“呃——好,姐姐抱!”她可以肯定,她一定没有弟弟妹妹什么的,所以她才会如此喜欢宠溺小孩的感觉。

小阎夜的哭声仍在,司徒清不知该如同时安抚这一大一小俩个男人了。

陪夫人私出府,他若给小慧小敏罪名安下来,她俩少不了会被处罚,而她这个祸头子夫人,就一定会保她们,而她保她们,那个贼夫君一定会趁机跟她提要求,至于是什么要求嘛……

这样暧昧的举动,他怎的在傲凡他们面前做出,他不要脸,她还要好不好。

他也会妒嫉,她与大哥成婚了,而她对此,是无一丝怒怨的,哪怕她是在说大哥很缠人,哪怕她今是偷跑出来玩的,但此时她所行的,是回城主府的路线,她,自主的要回到大哥身边去。

不否认,自现自己喜爱上她,有目的接近她,他的心思并未纯正过,一个男人,想要爱的女人很正常,他甚至有期盼,有幻想过他今后与她燕好的场景……

这里是回城主府的必经之路,司徒清在外,大哥一定会很快到来,他必须在大哥来前,将司徒清带离此地,在他助司徒清恢复记忆前,他不能让大哥找到他们。

天杀的古傲尘!

可怜的小慧,还没找到夫人,就先被城主给找到了。

小慧这次不用哭丧着脸了,她是真的哭出来了,她与夫人私出府,现她还将夫人给跟丢了,没跟夫人在一起,她回城主府只怕难有命在了,城主不会饶她的,若夫人再出点什么事……天!她真的不敢想了!

“是,城主。”简短答言,白弈快退下。

天数,永远是对的!

他只有独子阎太子阎夜,他日后会是他唯一的阎王之位接班人,他怎会让他受人间情劫之苦,且最后还有违天戒之忧。

“尘……你也知道我热呀!”微睁开半醉迷蒙的眼,司徒清呢喃的以嘉奖口语对古傲尘出言。

喜娘早就告诉过她,送她回房后,她该静静的坐在床沿等尘为她揭头纱,可她肚子真的饿了,所以她刚才就忍不住的抬起了手,想扯掉头纱去找东西吃。

“夫人……”喜娘有些傻眼了,她非常非常的确定司徒清所言,可新娘不上妆?这这这成吗???

其实她也不一定非捉到小黄不可,她只是觉这样捉小黄很好玩,反正她也捉不到小黄!鱼儿也有属于它的世界。

已前铁血冷酷的城主,现是出现了更多柔情似水的面貌,可那是只对夫人一人。

“不知道!虽然看着你在笑,但总觉你在悲伤!你在悲伤吗?”司徒清的玉指,捏上了古傲尘的脸。

但司徒清此时的厌恶、恶心神态太过醒目,他逃避、抗拒都有些无力。

而司徒清最初的嘤呢,并未传入迷心的古傲尘耳内,而她略侧头的举动,更是未能助她摆脱古傲尘的纠缠。

白福刚才的答言没有错,古傲尘先前对司徒清的称谓言语也没有错。是的,他吩咐时称司徒清为夫人;是的,白福回言时称司徒清为夫人。

他们平时是近身护卫古傲尘的侍从,而今抬轿,也算近身保护城主。

白福是至十数岁开始,便在城主府中做事的,他是至古傲尘父亲任城主时,便任城主府总管之职了的,至今是数十年有余了,白福可说是看着古傲尘俩兄弟长大的。

“硬硬的,顶得人家好痛……”靠贴在古傲尘身上,入睡梦中的司徒清,总觉下腹有个像铁棒的硬物顶得她好难受,而那‘铁棒’还灼热灼热的。

面对她,他陌生,从未示人的柔情温和一面,总不由自主的会被激出。

“生活在一起,很亲密的一男一女,就是夫妻。而我们成为夫妻后,我会很宠很宠,很爱很爱你,不会让你受一丝委曲,会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古傲尘解释着,误导着,诱惑着。

明白过来,古傲尘有一丝的慌乱,古傲尘也许是在慌乱那因心底恐惧,手心反应情绪所冒出的冷汗;也许是在慌乱司徒清现在的态度。

他,该有自知之明,她,不是他能肖想的……

傲凡此时的话句,正让他的心在紧缩,似要窒息一般的难受,可这仍不能阻挡他,仍不能吓退他……

而室外,因古傲凡先前的退下所有人,所以此地无他人,故城主府内,无一人知城主与他们的二少主,因他们已知的未来城主夫人动起手来了。

“傲凡,你在乱说什么……”古傲尘一声厉斥。他害怕,他怕傲凡说出什么,他怕傲凡的话,会让失忆的她也恨他,厌恶他。今生第一次的,古傲尘尝到了害怕的滋味。

他是她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对他,她没来由的依赖。

古傲尘早忘了自己身体上的痛,他略伏下身的托扶起司徒清的上半身,而后环住她双肩的固定住她的身,他将自己的头更近的靠向她的后脑,他开始检视她是哪里受了撞伤,他要知她是哪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