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安红唇一撅,眸中泛起一丝讶异,这家伙还真有点本事!收起轻视的心态,唇边漾起大大的笑容,“果然有点真本事,哼,不过这样的比赛才有意思,那个萧美人,你也要加油了!”

看着姬腾阴沉如水的脸色,四周的空气仿佛又下降了许多,众人皆是一颤。

白雪皑皑,每个参赛者各自拥有不同颜色的雪地服,雪面上充斥着缤纷的色彩,令人大饱眼福。

刚进入雪场,在阳光下泛着淡淡银光的雪场周围筑建的高台上摆满了桌椅,周边的大雪已经被清扫干净,椅上早早便坐满了人,唯有最显眼的位置摆放着几张精致的紫檀木桌椅,并铺上艳红的绒毯,显得高贵异常。

前方一名女子巧笑嫣然,一身精致略显臃肿的雪地服也未能遮掩她动人的身姿,绝美的脸上双眉如画,一对眼睛亮若子夜星辰,带着点点笑意,竟然带着一丝丝柔媚的诱惑,那几人连同泰启仁一同怔在原地。

姬腾摇摇头:“父皇那边还好说,如果我们真这么做,那无疑是毁了姑娘的声誉。”她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吗?

“怡安,我早已经说过,我对你没有一点男女间的感情,你别再执着了。”姬腾的声音缓和下来,平淡得不像拒绝的话语,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内心却微微苦恼起来。

“是何人打断本小姐沐浴的兴致?”一个婉转如山间灵泉的声音带着点点不满慵懒地从屏风后传来,水声哗啦响起,一道修长婉约的身影从屏风后缓缓移来。

“高辛,你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如何?”跟在姬腾身旁的护卫忌惮地看了坐在凉椅上的绝色女子,她一脸淡然浅笑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昨夜凶残的杀人凶手,不过对于京照尹这种人渣,他才懒得施舍那份同情心。

无奈地对望一眼,二人身形拔起,也追了上去,今天若是不抓到她,恐怕难以向右相交代,毕竟她杀的可是右相爱婿啊。

这点倒出乎黎漫的预料,苏辰夏站在边上,眼瞳中满是羡慕,如果自己也能拥有漫姐姐的实力该多好啊,这样他就可以自己报仇了。忽然想起京照尹方才的话,神色多了一抹悄然的黯淡,他只能躲在漫姐姐的背后吗?

赫羽脸色丕变,“血咒?”这可是赫家的秘密,赫羽怎么可能放手让他去研究,只是如果能拉拢到雪落尘,凭他的势力再为赫堡争取到更多的利益,为稳固五大家族的地位争夺增加筹码有很大的帮助。

“嗯,生气顶个屁用,你小子婚都逃了,我能怎么着。不过羽儿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既然不想爹插手你的事,那媳妇儿你可抓紧找,我还等着抱孙子呐。”赫易凯享受轻声哼哼着,口中的教训毫不落下。

她长得那么美,谁不心动!

俊雅的男子一怔,光看背影便觉此女脱俗雅致,不言不语地立在那里,却任谁也忽视不了,仿佛一朵初绽的白莲,聘婷淡雅,凡脱俗。

“落尘,算了吧,既然治不好也不需要再浪费时间。”至少,在她死前也要去算算这笔账。

挑剔的眼神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更加嫉妒。无论气质美貌都毫无瑕疵,舒媛媛轻哼一声:“长得还不错,只不过一个病怏怏的绣花枕头能做什么事,真不知道师傅是怎么想的。”

光这么一手就足以看出他是个高手,目不视而能精准均匀地贯穿整条鱼,这狠准的手法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若是她清醒着,定然会对诗儿的武功惊叹,他这么小的年纪,武功竟不逊她多少!

她的美是自骨子里的媚,黎漫的美动人心魄。

转过轮椅看向她,略带玩味:“我好看吗?”

大手向上游移,钻入她紧俏的衣内,他现在才现,白梨儿已经不再是当年他从脏乱的小巷里带回的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她长大了,而且这魔鬼身材足以迷死太多的男人,难怪黑霄会看上她。

“是吗?”黎漫面带疑惑,看向雪落尘。

“你是他徒弟?”黎漫着实吃了一惊。

薄薄的唇角浅浅莞起,眼睛仅仅向雪地上那道痉挛的身影一瞥,便没了下文。

“嗯,我的伤势越来越严重了,不能再拖下去。”她没有多说什么,他自然明白。

“程公子,请自重!”她是来赚钱的,可不是卖身。

赵嬷嬷没再理会她,自顾走进金碧辉煌的楼宇中。

赫羽脸色阴翳,内心翻江倒海,他忽然有种上台将她拉下的感觉。就是不喜欢她对着别人笑,她的笑容那般耀眼,几乎刺透他的胸口。

“小姐可会弹琴?”黎漫瞥了他一眼,这人怎么这么烦!不耐烦地点点头,又走了几步。

花如其名,它像是由一千片洁白细小的花瓣组成,层层叠叠,高洁傲岸,只生长在罗城百花峰顶,一年只绽放一次,美得令人心颤。

“怕吗?”小时候的自己忍受不了被同学的欺负,逃出了课堂,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独自舔舐着身上的伤口,躲避着那群欺凌她的同学花钱请来教训她的混混,眼神倔强而害怕。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骂得正起劲,手中的棍子抡起,欲往那奄奄一息的小身板上砸,猛地被一股大力扯住。

锁了门窗,换下八年不曾变过的黑衣,放下一头如缎秀,穿上新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