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代女子的衣裙实在难穿,还好云烯过去是模特公司的女老板,这种古代衣服,也算是见过玩过穿过,不然就凭现在一直都穿着男子衣衫的云烯,可就真要一头雾水了。

云烯张大眼睛,惊讶的看着窗外。

“丫头,在小白心里,你很重要。”周震天收拾完伤心的心情,抹去脸上的残泪,沉声道。

“小白,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已经。。。”他以为小白的鬼魂来找自己了!

“去哪里?”女子很乖,捂紧身上的雪鹿毛衣下床站在他面前,抬头问道。

“哎呀,那时候是捉弄你的,看你面色难看,想和你斗斗嘴,让你心情好些,才问你知不知道过河拆桥这个词的!不过那天我醒后,你为什么面色难看?”还以为他变了,却没想到,那天过后,又变成原来那只斗嘴的跟屁虫了!

冷冷扫了一眼床上的冷烈风,他抱起云烯离开了房间,门口的两个小童早就等候许久。

“母后,朕要听你的解释。”白怡萧沉声问道,两名侍卫爬在房梁上,眼见这一幕,早就吓得面色苍白。

白衣男子面带白色面具,驻步于门口,晚风撩过他的墨,他玉树临风,身材高挑,犹如天人,可是晚上在宫内出现如此一人,先联想的也许不是天人,而是鬼士。

“你是谁并不重要,本王都死到临头了,何必在意谁杀了本王,又怎么可能听见你是谁,就会气死?”云傲衍不屑白了云烯一眼,声音讥讽带着嘲笑。

“云傲衍,每天十具骷髅在你房间陪你睡觉,你不会做噩梦吗?我还真是打心里佩服你!”云烯看着一地残渣,不由心中毛。

“若是他们禀报时,云傲衍亲自出门,那也就是说,一切只是我们多虑了,他并不喜欢有人在身边保护!”云烯淡淡一笑,眉挑道。

影挂着微笑,忠心道:“这是我们的职责,我们的使命。”

“嗯,这条河分支很多,我们不如先买条小船在其他的分支行驶,如果在这里行驶,我怕守陵之人现异样,会禀报云傲衍。”云天赐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也许就是因为心思太过缜密,才会做事缩头缩尾,多年都被云傲衍牵制着。

云稀纳闷问道:“我父王为什么要泡在药缸里?”

“只是因为我答对了那题,你就黏上我了?我要是女子,你也应该问问别人是否愿意嫁给你吧!”云烯风目射出寒光,冷冷质问道。

云烯顽皮一笑道:“母后要是知道,一定会高兴死的。”

见他满脸通红,沉默不语,云烯有些不耐烦道:“到底什么好处,神神秘秘的,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好奇!快说!”

老者并未在意云烯突然大笑的不礼行为,懒懒道:“每题只有三次机会,如果答错,就请自动下山,免得老夫赶人。”

三两下功夫,青龙竟变成了云天赐,这下他依然是双胞胎,但是并不是青虎的哥哥了,倒是成了云天赐的弟弟了。

灵鑫突然站起,怒道:“烯儿,你是不是骗母后?是不是没办法治好你父王,所以骗母后走!”

两人对话之际,来人已经进屋。两人内力深厚,可以清晰听见屋内人的对话。

他拍了拍青虎肩膀,示意他出屋,在屋外,他将此事向青虎详细解释了一下。

本来就只是出口恶气罢了,既然他都已经认打认骂一副奴隶样了,自己又何必追究呢?

“不但洁癖,还结巴!”云烯白了他一眼。

两人内力相抵,都狼狈后退数步,脚下平地也因为两人内力太强,裂开了一个大口。

“我可以改变他?别开玩笑了!”云烯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头,扔进池塘,不当一回事的笑道。

“好吧。”云烯耸了耸肩,心中却窃笑不已。看来青虎没说错,这红毛的确害怕别人碰,的确有严重洁癖。

“我不做!”云烯斩钉截铁口气生硬的拒绝道。

突如其来的一掌,夹杂着深厚内力,冷烈风却轻松躲过,宋仁楚的指尖只是擦到了他的黑袍角。

感觉她的身体有些僵硬,抬眸望去,她泪已流下,想要温柔相对,可她的身体太过诱人,让他贪恋,醉仙梦死般无法罢手,灼毒更是激起他体内的兽性,勾起他疯狂的渴求。

“你。。唔。。”灼热吞噬着他的意识,体内无处宣泄的灼热,如同找到出风口般,他无法控制的品尝这她口中的甘甜。

莲花与菊花淡雅的清香钻入鼻中,白怡月微微一笑,一饮而尽。

日日相处,她怎么会不知道师父所想,她明白师父定然是因为不相信奇迹,才会这样。

“‘1ucky’你总是神出鬼没的,最近去那里了?是去看师公了吗?”她随着雪飞舞而落。

“雪之莲,自然在雪之巅!可是十年,我都未找到。”

“小子,这里是雪之巅唯一一处极阳之地,以后每日清晨来此练习功法,调息真气,即可不用再服火丹了。”

周震天自然知道这孩子笑什么,随即又变得嘻嘻哈哈了起来,老脸也不再严肃。“和你这孩子说话,还真难保持严肃,就是因为那小子太闷了,我才给他取个这样的绰号,不错吧?”

“也是。。。随你吧,以后我会尽量避开你那些癖好,前提是,你必须在半个月内练成九阳真气,不然我想我不用避开那些癖好,可以直接把你送下山。”自己也有很多特殊癖好,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所以白怡月尊重云烯,也不多追问为什么他有那些癖好。

云烯从他怀里下来后,想要说的话却因为眼前的风景全都忘情未吐,清澈透明的水池,湖水碧蓝清凉,蓝天白云倒映在水中,湖边野花烂漫,彩蝶飞舞,鸾凤合鸣,百鸟交唱。

“可是我已经靠的很近了。”

“不是,不要在问那本书的事情,你可以睡了,如果你废话再那么多,我会把你扔进那个冰洞。”他本想只是一个孩子,好好和他说,他会很乖,不再问那本书,没想到这个孩子居然得寸进尺,更是问的起劲,看来对付这孩子必须用威胁的方式。

因为这美丽的风景,她突然觉得,如果能永远生活在这么美的雪之巅是一种幸福。

“二十二。”

因为面具的遮挡,不知男子现在是何表情,他沉默许久,眸子盯着云烯不断打量后,沉声道:“既然答应过你,自然可以。”

男子丝绸般的长,一半束起,一半垂落肩头,齐眉刘海,双眼炯炯有神,五官如刀削,英姿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