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烯真是哭笑不得,自己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呢,只是心中另有策略,才会想让两名守卫去通报,如果怕惊动云傲衍,自己为何不黑衣伪装,翻墙进宫呢?

“父王,这不能怪你,列祖列宗不会怪你,要怪也只会责怪,那犯上作乱的不孝子孙!云傲衍!”云烯见云天赐自责,安慰道。

冷烈风挥舞马鞭,驾起马车,不出三日,就已经到了晨耀国皇陵。

“咯咯~~”听到能出去玩,雪鹰耷拉着的脑袋猛的抬起,沮丧之色瞬间消失无踪。

“我没有说你不像男人,只是觉得你很美,可能比喻略有不妥,是我失言了。”虽然他是在赔礼道歉,但是脸上却带着玩世之笑。

“直呼云烯!”她冷冷道。自己现在着急看父王,这家伙怎么就这么不会挑时间,要不是念在他刚刚救了父王,真想把这烦人的家伙给一掌劈了!

冥俊熙被这诗所震撼,陷入了沉思,最后恍然大悟,情不自禁的呢喃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的确是心与心的距离,人,为何不放下心的冷漠呢?”

“两位先喝茶等候,主子马上就会来。”两个小童分别为云天赐和云烯斟满茶道。

心中不由佩服云烯,拱手笑道:“你看人的眼光很准。”

灵鑫愣了愣,天赐不是病?是中了蛊毒?顿时恍然大悟,怒吼道:“一定是云傲衍,一定是他这个畜生!”

来者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她很美,美的让人不由心生怜惜,却感觉无能为力般伤神。

本来装偏僻村落出来的傻小子,只不过是想套他话罢了!云烯白了他一眼,冷冷呵斥道:“你居然敢唤我‘小子’!你们教主现在都不敢这样称呼我!”

“我已经说了会把雪鹰还给你了,你何必如此刁难呢?”他苦笑摇头道。

强劲的九阳真气灌入体内,青龙片刻内伤痊愈。

云傲衍!云烯一惊,父王还没有解决这家伙?原来他和武林人士混在一起,怪不得父王那么多年都还没解决掉他。

他直呼红毛为烈风,看来交情很深。云烯淡笑道:“是吗?你今夜应该不只是路过这池塘吧?”

毫不在意云烯的白眼,他懒懒道:“就不会说几句好听的吗?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本座的奴隶!理应讨好本座,逗的本座高兴!”

冷烈风微微蹙眉,托着下巴,目光紧盯着云烯,好像是想从她眼中看出什么端疑。

“你要一日杀死所有前来武林大会的人?”一位花胡子老者突然纵身飞上台,他没有因为冷烈风的毒药而全身瘫软。

“你不会后悔吗?”被眼前邪魅气息围绕住,白怡月声音有些颤抖。

“我没有想要害你,我是来报恩的,谢谢你当年放过我爹爹的,我知道你中毒了,所以是来给你解毒的。”

“嗯,那晚上见,我有事要忙。”云烯又飞快打开石门,飞快关上石门,好像在做什么神秘的事情。

感到地动山摇,云烯知道,灼毒又作了,师父又进冰洞了。

白怡月微微蹙眉,“别找了,找不到的,就算找到,也没用的。”

“师父十二岁就中了如此歹毒的毒,到底是谁那么狠心,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下这样的毒?”云烯因为气愤而咬牙切齿的问道。

双手放于膝上,手心朝下,意守丹田。

“小白?”

“过一天算一天,能瞒一日是一日吧!”自言自语完,她褪去衣衫,跳入湖中。

“可是你已经收下了,也收下我这个大麻烦了,不是吗?所以以后我们好好相处吧,嘻嘻。”她张开眸子天真笑道。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陷入深思,为什么这个孩子那么容易影响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不用明白?不用明白的话,师父为什么还让我背呢?”她弃而不舍的追问,就凭他结巴的声音,她可以肯定现在面具下的那张脸一定通红。

自言自语完,灼烧的热气直冲心脉,又一次比预期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