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霁风猛然抬起头,唐倩云被他眼里的光芒吓得退后一步,但立即稳住身子,依然撑着骄傲的神态看着他,执拗的等着他的回答。

“嗯。”

叶文娜又将视线转向沈浩宇,闪闪光的眼睛就像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孩子。

直到今冬的第一场雪时,他遇到了一个叫何以侬的女孩,他平静得近乎一潭死水的心湖,开始动荡不安起来,那种不安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狂猛,以至于在他毫无准备时,爱情也如今

韩霁风仰头灌下酒,好久,转头看向罗敬。

正奋力抵抗的何以侬闻言抬起头,眼里闪过惊讶,轻轻一笑,眉头依然轻蹙着。

男性衬衫,只堪堪盖住了臀部,赤足走在羊绒毯上,修长的洁白晶莹。

他不自觉的笑笑,抬头看她,黑亮的长整齐的披下来,洁白的小脸大部分的掩在围脖里,两腮透出淡淡的粉红色,盯着窗外的眼睛一眨不眨,密长挺翘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秀气的鼻尖上染上一点红,细致的眉头轻微的蹙着,为她安静的气质增添了少许哀愁。

小手不自觉的抓住韩霁风的肩膀,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体里好像万千蚂蚁叮咬一般,酥麻难耐。

韩子群也放下筷子。

何以侬愣住了,通常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文娜帮她挡的,她只需要躲在文娜身后就好了,可是

“风,刚才那女孩是谁?你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

“小侬?”

天啊,他们在做什么!她怎么能任由他这么对待自己,她竟然还不知羞耻的沉浸其中。

这两个月,她像个鬼影似地跟着他,即使时刻保持着足够的距离,可那悠悠怯怯的眼神总搞得他心神不宁,做什么都没劲儿。

何以侬痛呼一声,惊慌的抬头,美眸里盛满泪水,她觉得自己的手腕要被他扯断了。

叶文娜看出她的羞怯,右手特哥们的搂住她的肩膀,坏坏的笑道:“以侬,别害怕,以后有我罩你,我保管你横遍风神。”

“自打夫人说小姐要搬过来,我高兴坏了,整天就盼着小姐呢。你说我一个老婆子整天呆在这个大房子里,心里空落落的。小姐来了,我也有个能说话的人了。”李嫂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了,笑呵呵的说个不停。

何以侬没有说话,眼睛看向远方弯曲平滑的盘山公路。

“风,我等你。”

“王妈,这么着急找我有事吗?”

韩家大宅。

女人猛的跳起来,随手抓起床上的任何可用的东西奋力的扔了过去,泪水肆意的在脸上奔流,嘶声力竭的大喊着。

“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韩霁风蓦地甩开她,她狼狈的摔倒在地上,虽然有厚厚的地毯,可是膝盖的上还是被撞疼了。

“不是故意的?这么说你是为了那个沈浩宇不得已才顶撞我的?”

韩霁风信步走过去,似是帝王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阴冷生寒的眸子如刀似刃。好久,慢慢的蹲了下去,抬起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以着要捏碎她的下巴的力度。

何以侬被迫抬起头,因泪而异常清亮水润的眸子,闪过一丝坚决,苍白的嘴唇动了动。

“是。”

清亮的巴掌声,响在昏暗的卧室里,余音久在回荡,何以侬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左颊火燎般滚烫,耳朵嗡嗡作响。

“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反抗我,我看你是活腻了。”

韩霁风凌厉的眸子闪着狂猛的火焰,一把扯住她,摔倒床上,高大的身子压力上去,掐住他纤细的脖子,阴狠的说道:“喜欢他是吗?想和他在一起是吗?我告诉你,想都别想。”说着,朝着她的脖子啃咬下来。

“啊,不,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

何以侬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摇着头狂乱的喊着,哭泣着求饶,脖子似是要被他咬断般的痛。

韩霁风被怒火冲昏了头,先是火辣辣的情书,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搂搂抱抱,还为了别的男人顶撞他,竟然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瞧她一副惊恐受怕的模样,说不定这身子早就被人尝过了,还亏他前几次神经似地念及她年龄小,心存怜惜放过她,没想到她转身就找别人慰藉了,既然她这么不识抬举,他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大手一扯,浴袍被随意的抛在床下,大手开始游移摩挲着,何以侬惊恐的睁大眼,奋力的扭动挣扎着,嘶声力竭的大喊着。

“不,哥,我求你,我错了,你不要这么对我,哥,我求求你了……”

殊不知她的挣扎只带给他更强烈的征服欲,黑眸渐渐幽深下去,蓦地低头,何以侬一声近似哭泣的呜咽被堵在喉咙里,唇上的力道似是要就她拆骨入腹,她甚至嗅到了血的腥味,头被牢牢的固定住,被迫承接着他如狂风暴雨般的愤怒。

双手捶打在他身上,却撼动不了他半毫,唇顺着优美的颈项滑落下来,唇被解放出来了,何以侬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哭着乞求道:“哥,停下来,求求你了,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不能毁了我,你不能……”

男女体力的悬殊,最终让她的挣扎软化下来,却依然语不成调的哀求着,韩霁风顿住,抬起头,深幽的眼睛黑得深沉,看不出情绪,嘴角渐渐的勾出一个温柔却残酷的弧度。

“毁了你?你说得对,我就是要毁了你,彻彻底底的毁了你。”

他说得很慢,似是经过漫长的冥思苦想,又很随意,随意得就像是在路上和一个熟人打招呼般。

何以侬愣住,随即又开始挣扎,“不,你不能,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我也是个人,不是一个你花钱买来的玩具娃娃。”

“权利?你有什么资格说权利?从你踏进韩家的那一瞬,你就丧失了权利,唯一的义务就是无条件的服从我。”

韩霁风因她的挣扎而热血沸腾,欲火夹着怒火飞的飙升,快的脱掉衣服,不一会儿,精壮健美的麦色肌肤呈现在何以侬的眼前。

何以侬的心不规律的跳了一下,脸上的热度增加了几分,意识到韩霁风不可能再像前两次那样放过她,于是惊骇的挣扎着,不知哪来的力量推开了他,踉跄着跑下床,逃命似地向门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