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烟望着他,坚定道:“没错,只要扪心无愧,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猜,是有人要至我们于死地。”楚逸寒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与慕瑾烟并排而坐。

慕瑾烟抓住时机,撒出一把紫色的烟粉。

最终,只剩自己孤独一人。

“没有为什么,我只是不喜欢假情假意的人。”慕瑾烟自嘲地一笑,“我知道你恨我,那也是应该的,谁让我总是折磨你。你喜欢霍香就去找她吧,我不会再阻拦你。”

“唔……”刚起身,一阵晕眩铺天盖地而来,一只手从背后伸出,紧紧捂住口鼻,强烈的刺鼻气息被吸入胸腔,姚追云挣扎了几下,便身体一软,昏迷过去。

“小云儿,这就是你的房间。”慕瑾烟停下脚步,指着面前一扇房门道。

是哪个不要命的打断她的美梦?正想飙,有温润的声音传来:“前面有个破庙,到那里休息一下吧。”嗯?慕瑾烟转头一看——

“继续前进。”霍启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决定面对现实。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慕瑾烟回过神,疯了一般冲向废墟当中,她不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紫棠一定还在忘我地研制毒药,楚逸寒也一定正在后山的竹林中拼命练武,以往不都是这样吗?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我乱来?我乱来什么?”慕瑾烟故作不解,灵活的手指拨开亵衣领口,在脖颈上轻轻划圈。

霍启抱着酒坛子,早喝得酩酊大醉,他一边喝,一边呢喃:“慕……慕瑾烟,你好样的,你真是好样的……我霍启……一辈子没有没有在乎过什么人,你……”说到这里,猛地灌下一口酒。

突然,手腕被人一拽,她一个踉跄,跌进一个宽厚的怀抱。

“还有清蒸鲈鱼。”霍启又补充。

原来,霍启误以为是姚追云在侮辱她,一冲动,想也没想就打了姚追云。

此话一出,慕瑾烟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是男人嘛,男人就喜欢耍酷,虽然明知道她根本不需要任何人保护,但为了面子,还是要装一下大义凛然。

“是的,就是你的婚姻大事。”慕瑾烟突然插了一句:“我娶定你了。”

没料到慕瑾烟会突然松手,霍香脚下一个踉跄,娇柔的身躯向地面重重跌去。

“没有。”霍启冷声道。

霍启不为所动,挥挥手,便要调转马头。

“嗯,让她进来。”霍启正埋头于一堆文书中,听见小兵的禀告,头也不抬道。

“慕、慕瑾烟,你再不阻止他,我就挖了你的双眼,让你一辈子都看不了美男!”霍启急了,经过多日的相处,他知道对于慕瑾烟来说,什么才是最总要的。

“no!”慕瑾烟伸出食指在姚追云眼前晃悠:“你不会害怕,而是会非常非常害怕。”说完,手腕一翻,亮出一个红色小瓶子:“你猜,这是什么?”

在东乌,不是男子对女子负责,而是女子该对男子负责,这么一来,犯罪的人不是姚追云,而是自己了。

“啊——”姚追云身子猛地一弹,脸色瞬间惨白。

说起来,这其中最大的受害者,并不是姚追云,而是娜依公主,她倾国之力,只为博取美人一笑,而这美人,心中却无她,他心中念念不忘的,仅仅是……仇恨。

他就是追云!

“想死?没那么容易!”霍启倏地伸手捏住娜依下颚,只听“喀嚓”一声,娜依颚骨尽碎。

小寒寒,宫主想死你了!

“我需要将军一个承诺。”慕瑾烟临时卖起了关子。

每一种都会带给人不同的感受。

“慕、瑾、烟!”霍启冲上前,一把扯过她,刷刷几下,就把她的外衫扯了个一干二净。

慕瑾烟一个劲安慰自己。

当下他的脸色就变了,跟霉的鸡蛋一样,白里透青,“你……你在做什么?”

彻底傻了。

“别……别杀!”来不及擦额角的汗,紫棠赶忙道:“你想,上官潋在我们手中,霍启有所顾忌,就不会伤害宫主,假如你杀了他,霍启没了顾虑,宫主的处境就真的危险了。”紫棠也算是脑筋转得快了,情急之下终于想到个好借口。

但这家伙耍的挺有架势,若说楚逸寒的冷是腊月寒冰,那他的冷就是西伯利亚暴风雪。

“杨盟主,辛苦了。”男人沉默了片刻,忽然对一旁的杨晋温言道。

楚逸寒再冷,也敌不过她的温柔攻略。

“我知道江湖上有一种叫做易容术的秘术,你一定是伪装成烟儿,来这里欺骗我。”上官潋说的头头是道,还真像那么回事。

“什么事?”她不想在无聊的事上浪费时间,既然紫棠说敲过门,那就算敲过。

“逸寒,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知道吗?”慕瑾烟双手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快点,别愣着了,你不难受啊。”

唇角慢慢弯起,慕瑾烟松开手,将夜殇用力一推,只听“哗啦”一声,慕瑾烟果真光溜溜从木桶中站了起来。

谁知,步岳尘睬都不睬她,径直转向一旁的杨晋,声音冷得可以冻死人:“杨盟主,请。”

杨晋看了眼上官潋,目光一转,定格在慕瑾烟身上:“慕宫主,虽然我没有看到全过程,但我明白,你所说的,并不是事实。”

百闻不如一见,**宫宫主,根本就是个不要脸的女流氓!

“不方便什么?”慕瑾烟明知故问。

紫棠疑惑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