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变成这样?

被强制禁锢在马背上,姚追云早就不满,咬咬牙,便要从马背上跳下去:“我自己去就好。”

上官潋目送赵正锡离开,又呆呆坐了半晌,忽然端起床边的药碗,“砰”的一声扔了出去。

慕瑾烟怒瞪他:“不管你怎么装,我决心已定,你说我不遵守诺言也好,怪我出尔反尔也罢,我都要回**宫。”

霍启毫不客气地将慕瑾烟剥好的瓜子丢进嘴巴:“红烧猪肘。”

“住手!”霍启冲进营帐,拉开正在激吻中的二人,又一个巴掌甩在姚追云脸上:“混蛋!”

慕瑾烟转过身,问:“还有什么事吗?”

“哥哥,你……你竟然帮着外人,我这个妹妹在你心目中就那么不值一文吗!”霍香从小娇生惯养,霍启与她虽是同父异母,却一直待她极好,这是霍启第一次严厉训斥她,霍香难免心中气愤。

“我不信,我不信哥哥会偏袒你这个下流色胚!”霍香柳眉倒竖,娇艳的脸庞由于气愤,透着淡淡的红晕,想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就在一旁,心中更是火急火燎,一双杏眼盈然欲火。

是的,她若是决心要走,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得了。

战俘们纷纷抬头,露出一脸惊惧。

不是吧,这么快就来了?

想到这,慕瑾烟赶忙去拉扒在霍启身上乱亲乱摸的姚追云。谁知中了媚药的姚追云,力气变大了很多,慕瑾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把姚追云拉开,霍启又气又急,一张俊颜憋成了猪肝色。姚追云越不受控制,双手竟然探入了霍启的下身,霍启冷汗直冒,蓦地,他像被雷劈了一样,眼眸陡然大睁,眼底的血丝红得吓人。

没武功就没底气,没底气就没气场,耍酷也耍不出风范。

糟糕!

是谁?

悲伤一时不可抑制,姚追云竟悲恸痛哭起来,仿佛遭受了天底下最大的委屈,他本气质如兰,高远宁静,可这一哭,却生生打破了他淡然沉稳的天性。霍启不说话,只目光冰冷地看着姚追云,慕瑾烟听着他痛哭,心口却揪了起来。

慕瑾烟这才放心,于是吩咐士兵,找辆马车,将娜依送出军营。

霍启难道要当着众人的面和娜依上演活春宫吗?

声音空灵飘渺,她努力想要去看清对方的容貌,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霍启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当众吃豆腐吃得还挺光明正大,犀利的眼眸扫了全场一眼,现所有人都在目不转睛盯着慕瑾烟,没来由的一阵恼怒,霍启冷声道;“本将军也不知,你若已有计策,赶快道来。”

只不过,很久没见小寒寒了,还真是想念的紧。

“慕瑾烟,你给我回来。”霍启的怒火高涨了一个档次。

“你说奇怪不,最近霍将军总是来我们这,以前一个月都不来一次,现在天天来不说,还一待就是两个时辰。”另一个奴隶吸了吸鼻涕,又喝了一大口黑煤汤,对之前的龅牙道。

这时候,悲剧的事情生了。

慕瑾烟倚在他怀里,也不反抗,两只水眸一眨一眨,显得娇楚柔弱:“将军真的忍心把我送去做军妓?”

刀锋一动,紫棠立刻慌神了。

想到这里,慕瑾烟心口狂跳,强烈的感官冲击,让她连双手都颤抖起来。

男子乘坐高大的枣红骏马,一声银色盔甲,威猛英武。

“你……”慕瑾烟气结,她到底怎么惹他了,竟给她摆起脸色来了,想想就气。正想不再理会他,忽然,她现楚逸寒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身后的上官潋身上,脑中灵光一现,她终于明白楚逸寒闹别扭的真正原因了。

“你是谁,烟儿呢?”上官潋面色一冷,冷不丁问道。

“烟儿,我……”楚逸寒正想说什么,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撞开。

楚逸寒却不这么想,慕瑾烟的风流人尽皆知,虽然不知她究竟与多少男子有过瓜葛,但她的花心程度,他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你到什么时候都这么嘴硬。”夜殇手里拿着她的衣服,黑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慕瑾烟只觉得从脚底窜上一股冷气,沿着脊髓神经,直达脑部。

慕瑾烟嘴角一抽,侧过脸也瞥了眼上官潋,确实,面色不怎么好,看起来很委屈。

“你还是不是处男?”

“啊啊啊——”刘集依然在杀猪般嚎叫。

“一品堂刘集,向马庄主请教。”刘集做了请的手势,眼中蓦地闪过一道精光。

慕瑾烟随意瞥了眼对面那个身穿白衣,自以为很帅的家伙,冷笑一声:“就凭他?”

慕瑾烟低下头,装作思考的样子,过了片刻,抬起头道:“你说的不错。”

慕瑾烟满意地收回手,被子一拉,刺溜钻进了被窝。

“不明白?”慕瑾烟越靠越近,眼神也越来越邪恶,“哟,美女,你什么时候长胡子了?”伸手捏住“女子”下巴,拇指指腹在“女子”微微泛青的下颚上蹭来蹭去。

x你娘的!这家伙不但是个变态,还是个色狼!老娘守身如玉十八载,今个儿竟在这阴沟里翻了船,悔恨呐悔恨!都说好奇心害死人,果然不错,若不是她色心太重,也不至于沦落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