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暮色苍茫,沐家用晚膳的时间到了。咏诗好不容易才把沐月夕从榻上拽起来,又哄了半天,才让沐月夕清醒过来。抚琴送沐月夕去前厅用膳,咏诗和缀墨留在屋内继续赶制新衣。

“真正是个傻丫头。”沐夫人哑然失笑,将沐月夕拉到身边坐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不好好呆在房里休息,顶着大太阳跑来做什么?”

突然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在院子里喊:“大小姐,大小姐,求求您救救小亚吧!”

沐月夕先是一愣,立刻明白沐月盈来的目的了,淳于容是赫连斏的表兄弟,她是想曲线救国,只是穿成这样来讨好赫连斏,只怕会适得其反。她真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了,沐月夕暗暗摇了摇头,继续吃山竹。

“做工太粗糙。”

车内,沐月夕握住霍绮冰冷的手,“绮姐姐……”

“夕儿妹妹,没去探望过候爷?”

“姐姐,花朝宫这个月的胭脂和香料可送来了?”沐月盈笑、问道。

摊主是个精干的中年汉子,见两人过来,忙招揽生意,“公子,小姐丢圈玩吧,套着那个就是那个。”

“候爷这有我守着,烦请冷大人先送郡主回尚书府,免得夫人担忧。”杜徵见沐月夕一脸倦色,主动提议道。

“哈哈,沐花主真是打得好主意,你现在答应,事后再反悔,我无凭无据的,也拿你没办法。这种亏本生意,我可不做。”程子悦看穿了沐月夕的打算,没上沐月夕的当。

黑线,又问废话,他伤成这样,能好吗?

喊声未落,十几条黑色的人影已从水中暴起,窜进了观赏台,一瞬之间就将手无寸铁,倚栏而坐的沐月夕笼罩在森冷的寒光之中。

占据了好位置,沐月夕很开心,便四处张望,目光一不小心就转到观赏台,对上了一双带着笑意的桃花眼,是杜徵。他站在观赏楼上,唇边带着可恶的坏笑,蓝色锦袍,手中摇着一把金面的纸扇。淳于容站在他身边,穿着一袭淡紫色长袍。

“夫人客气了。”冷随风脸上泛起两团可疑的红云。

冷随风勒马停步,回看去,是沐月夕,冷峻的脸上稍稍缓和了些。

“皇上圣驾亲临沐府,文信候和冷御医做陪,不是你姐姐主动要见文信候。”沐晚谦耐着性子解释。

“是什么条件,丫头说来听听。”

“小姐!”抚琴不依地跺脚。

“接。”一个字的回答,简单明了。沐月夕事后回想,究竟是她的劝说起了作用,还是冷随风懒得听她罗嗦,才会这么爽快的答应?

“我一定能如愿,而你,姐姐,盈儿劝你一句,好自为之。”沐月盈拍了拍沐月夕的肩膀,转身走了。

“挽上纱缦。”沐晚谦道。救命要紧,实在没必要去格守那些虚礼。

动作麻利地翻身爬起,冲面容模糊的男子,谄媚地笑道:“大侠,您来了。”话一说完,沐月夕就想给自己一巴掌,什么叫您来了?难不成还盼着他来?

“我没有。”

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个玉箫,晶莹剔透,是用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此物价值不菲。

花朝宫不愧是皇家出钱盖的园林,占地真的很大,逛了近一个时辰,月儿都升上天了,这十二阁才逛了八个。沐月夕香汗淋漓,苦不堪言,罢了,也不急在这一时,“两位姐姐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回桂芳阁吧!”

“公子有事请直说。”沐月夕破碗破摔,反正一身麻烦,多一个少一个没区别。

沐晚谦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只觉得重千斤。

“怎么,小姐舍不得在下?”程子悦轻浮地着道。

沐月夕对那方砚台也有几分好奇。石隐花所制成的砚台不仅石质好,而且雕工精臻,雕匠们依照石中隐藏的花形雕出的花卉,栩栩如生,惟妙性肖。文人墨客都以拥有一方用石隐花做成的砚台为傲,她也不例外。

不知是她身体太虚弱,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她的葵水至今没来,反而比她小两岁的沐月盈去年冬天已来了初潮。

沐月夕没动,拿眼瞅着沐夫人。

花奴们一脸痴慕地看着从屏风后走出来的男人,男人一袭白色的锦衣,乌黑的头用玉钗束在头顶,圆润樱红的嘴唇,俊俏挺拔的鼻子,深邃清澈的双眸,白皙如奶油一样柔滑质感的皮肤,单就容貌而言,与文信候淳于容不相上下。

逃离了淳于容视线,沐月夕才放缓脚步,扬声回应婢女的呼喊声,“咏诗,我在这儿。”

有着这种笑容的人,应该是一个精明厉害的人。伊隆把这样一个人放在霍绮身边,想干什么?是监视?还是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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