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努尔哈赤也有自己的想法,京城他已经去了多次,那里是他非常熟悉的一个地方,每去一次都有新的想法,更觉得这样的地方才适合自己,也希望自己的子孙能踏临此地,在这里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才可以培养博大的胸襟,在关外虽然天大地大可是不够广扩。

在整个关外,只是以努尔哈赤的士兵最优秀,其他的部族都不能不去服气,每个人都认定努尔哈赤必定能成大事,甚至以和他结亲为荣。纵是不结亲,也一定要和他交好。这样努尔哈赤几乎统治了大明统治不到的整个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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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建立感情的时候,他还在床上与美人厮混。

原来的大金国是个温暖的大家庭,现在的后金更像是一个军备的战场。

“我在想这里的黄昏,让我想和大汗永远在一起。”

看努尔哈赤不提宝藏,没事的人也就心里放松了,权当没有自己的事,反而纾解了很多。

要去统治天下,只靠自己这弹丸之地,是一辈子也不可能的,要去统治比自己强大的人,必要挫其锐气,掠其财富,甚至一路剥夺,受不了有人比自己更富有,即使得到天下,也一定摽榜自己而贬低别人,即使有统治之才,也可能因为自己的局促,而失去博大的胸襟,没有那么大的肚量。

“这个就是我的活了,大汗您不用操心,在旁边歇着吧。”番布尔格油嘴滑舌的,现在他是真心的想要效忠努尔哈赤。

可是自己不能一直被拥固在这里,好似寸步难行,那磁力在吸取努尔哈赤的劲力和内功,吸得努尔哈赤有些心慌,这难道是要了我的命,难道我做错什么,性命尽然要葬送于此,我觉得自己有进入这里的资格,但是好像有些什么意外,让自己变得寸步难行,继续停留在这里不能动弹可能要吃亏,性命甚至不保。那劲力相当的霸道

泉水涌动,努尔哈赤心有所感,似乎有什么样的事情要生,这地府里的气派也不同,闪动着一丝丝的飘渺气息,泛着白色的精华。

麟蟒有蟒形的身体,但是却像龙一般有着鳞片和四肢,像麒麟一样,应该也是一种吉祥的动物,但是在他之前看到的器物中都没有出现过。

洞**下面很狭窄,努尔哈赤轻身而下,两边是用砖石修葺而成,仿佛有机关秘道,努尔哈赤小心的没有动身边的每一块砖石,但是他在仔细研究这些砖石的构成,他们是规则的排列,错落有致,砖石上刻有花纹,每个不同,放射型、花朵型、矩阵型,还有一些很美的纹饰,难以说出内容,但是努尔哈赤看来,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别胡说,这是一件好事,大汗果然是人中龙凤,祖上也是一流的人物,当时修建这个墓的人一定用心良苦,这墓一般的人是打不开的,只靠盗墓手艺根本行不通。下面的通道每步都是一个坎,像是有士兵排列,要是稍有不慎就可能死在这些机关手上,这里面有各种用兵的方法,派兵布阵,一环一环的打开,一层开启才能开下一层,里面饱含兵家的玄机,而且这些阵是要有实战经验的人才可以打开的,只靠熟读兵书或者是在战场上靠的不是真本事,是不可能都这宝藏的,因在阵法中考虑了很多不利和随机因素,是只有实际经验的人才可能知晓的,不是生搬硬套,要是没有那些战斗经验,可能无法了解这宝藏里的机关,可能连第一关都过不去,人就死在里面,也没有机会进下面。”

“那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女子,以后也可能会帮上忙,厉害是厉害,但是心地还是好的,以后一定能帮到大汗,你就不用操心了。”

努尔哈赤已是迫不及待,急忙答应,问明方向,一行人又浩浩荡荡连夜奔驰,来到地点,寻找赫尔马口中的师叔。

在赫尔马先前派去的士兵,即使谨慎小心,也没有办法一探里面的究竟,不是受伤而回就是被密闭死在其中。赫尔马没有贸然行事,只是派了手下守着宝藏。自己返回赫图阿拉报喜,知道清儿为努尔哈赤生了一子不知道是喜是忧,喜的是又得一子壮大了实力,忧的是清儿这个女子极有心机,一个不小心,大家伙拼命打下的江山可能都会落在她的手中。

肖道谋只是不放,搂着美儿的香肩“你可比那静斋的傻尼姑强多了。”

皇太极这样的人,可能会喜欢与补天阁这宗相处,所以在别人想打皇太极主意而不成,补天阁却很轻易的得到了皇太极的青睐,他们似乎可以做朋友,在脾胃上有些相投。在某些方面他们很像,一样的行踪诡秘深不可测。

但这次清儿也很头痛,来人很直接,说话也很明白,但是这一切对于清儿而言都是没有可能的,自己的所谓付出不是要获得什么,而是自己天生可能就有这个使命,这一点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

以清儿的静斋修为即使知道这些也一定淡淡而过,只想怎样造福万民,只想皇太极何以这样不争气竟要去求助魔门。反而将自己绑在其中,更失主动。其实大概只有个人事个人知了。想他不过是个四皇子,好事很难轮到,自己在父亲那里并不是最受宠爱,父亲现在还体力强健,还有很多年可活,自己的年龄倒是一天天见长,何时才能轮到自己去展开抱负。大概这才是他会寻求魔门帮助的原因吧。

萨尔浒、尚间崖及牛毛砦战事失利消息传至北京,都城米价立即陡涨,有识者已预料围城。虽说以大明帝国尚能挣扎四分之一个世纪,虽说努尔哈赤蔑视火器,以后尚要在宁远战场负伤死,但明朝之厄运已无可挽回,我们可以肯定地说,1619年它已度过生死存亡中的一个转折点。明朝不能挥本身力量,不能引用军事科技非只表现于一时一事,而有官僚组织及社会状态为背景,积习已成,1619年无非明一朝的弱点无情的暴露。

五大臣和留下的两个贝勒,与褚英的关系逐渐形同水火,褚英难以接受。因为他表现的很明显,他是忠于父汗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维护圈子里的利益,他问心无愧。在其位,就得谋其政,怕惹人就别当官,当官就不能怕惹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有利于把建州圈子做大做强。父汗既然给了他权力,他就应该把这些权力用好。他不能当“甩手掌柜”,做“二传手”,上传下达,坐而论道,不干实事。他更不能处事圆滑、好人主义、当瓦匠“和稀泥”、当木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虽如此,还是很多人不愿去买他的帐,觉得他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只是一个代理,没有权利大张旗鼓去指手画脚,要是希望趁着努尔哈赤不在之际,搬弄是非,谁也不会饶他。

其实活到这样的岁数,努尔哈赤早就应该将权利分给褚英一部分,一是断了那些跟他打天下的老臣的念想,稳定圈子里的局面,二是在他外出打仗时,后方有一个能让他放心的人坐镇。这次他在外出行,去那样危险的地方,却树立了褚英这样的接班人,这其实对整个建州都是一个考验,谁忠谁奸,回来便知。聪明的是要忠心于努尔哈赤便会一生无忧,即使没有大臣做,也可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聪明的,就有的好瞧。

才起的当皇帝的心,一切都要小心,身边的人更要齐心,否则难成大事。

虽然努尔哈赤设立了接班人,但是在他有生之年,这个人只能是他卧室里的一个摆设,他随时可以操纵的提线木偶。努尔哈赤担心,一旦这些看似不重要、没有多大权力的人,在建州这个大圈子,形成一个小圈子,对他的威胁将是足够大的。

随着次子代善、五子莽古尔泰、八子皇太极在各种战斗中表现突出,多次办差中呈现出卓越的能力,努尔哈赤开始着手培养这三个人,他希望自己的孩子个个都有出息,他不只是想培养建州的接班人,他也想培养和自己一样能打下天下,守住江山的人。

而是骡子是马,就要见真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