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四水流淌,头顶银柱直下。美丽丰富但是充满灵气,周围深深的拥紧在一起。在等着努尔哈赤,水流清澈,环绕而生,凝聚之点和天上的泉眼相应,四处相应的是配合的山川和建筑,相得益彰,好似一个中土场景。置身其中好似会很轻易的就感受到中原的气息,我没有这样的野心,但是周围的景物在努尔哈赤练剑之后,水流逆流,山川变色,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在努尔哈赤眼中,这似乎是自己的天下,在这里努尔哈赤好像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以风水学来看,这个地方的风水非常的好,气象八达,上有天眼,下踏四水,阴阳相调,刚柔相济。是可以集天地之灵气的地方。长白上上有天池,是无根之水,其下不知通道那里?或许是大海的深处。

机关大概在那宝塔之上,努尔哈赤轻轻的转动宝塔,纹丝不动,那蟒蛇的眼轻轻的看着自己,这个机关大概番布尔格可以解开。

“希望如此,我也觉得自己的气色很好,或许祖先在庇佑我,等着我这个不孝子去开启他们留给后人的宝贵异物,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这个资格,但是我要去试一下,即使被溺死其中我也不后悔,那只能证明我还没有那样的资格,我也能好自为之,老老实实的活完我的下半生,但是要是祖先能看得起我努尔哈赤,就让我领略你们风采,也助我努尔哈赤一臂之力。”

番布尔格忙说“没有,大汗别急,我看这宝藏不是一般的宝藏,他通道里密布的不只是机关,他是宝藏但是也是一个兵法布阵图,依您的说话,这是您祖先留下的宝藏,要是让我看,依你祖先的意思,是要开启的人有足够的实力,有兵法有谋略,够资格和胆识才能打开宝藏。在开宝藏的过程也是一个考试。”

赫尔马听了,向番布尔格撇了一眼。

“是我的师叔番布尔格,他善长于此,早年曾以此为生,后来研习武功,以研究盗墓为乐。一般有规模的坟,他都可以出入自由,没有什么能难道他的,他身边的两童子也是刁钻灵活,进入墓**如落网之鱼,游刃有余,片刻之间便可以翻坟掘墓,游进游出,从没有失手,要是能把他们请来的话,我们大功可成。”

在乱世中黑白道相互牵制吸引较量,也是使世界早日和平的好步骤,可以使明君早日出现。

美儿听了不仅噗哧一乐,“好哥哥,你真是逗死人了。”边靠向肖道谋的肩头。

对于魔门的实力,皇太极早已知晓,但是没想到厉害至此,说话的声音也随之冷静,但是面对强大的清儿,皇太极还是不置可否。

其实肖望言在刚接近清儿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并不可能胜清儿,但是却是想与静斋一战,即使到时候逃走,也比渐渐的被清儿揭穿的好,自己不是为了保护皇太极,他与魔门的接触还是很有分寸,现在也没有真的信任他们,事情被揭,皇太极可以推说并不知道他的身份,而且即使努尔哈赤知道清儿的静斋身份,他可能也动不了清儿。而皇太极大可说自己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到时候受损害的是魔门,中原随便遍布魔门的党羽,星罗密织,但是却也拿不下大明的江山,虽然可以牵制消灭皇帝的意志,但是消耗太大,使他们不能为所欲为。其实魔门已经有足够的兵权,但是没有合适的理由,很难掌握大权,所以盯上了关外这条肥羊,希望能借刀杀人。

清儿舒缓了一些神经,提升了一下气力,只能今晚去见识一下魔门,非到动手时也不会吝啬,以清儿的修为收拾几个魔门兵卒还是搓搓有余不在话下。

皇太极自父亲处回府,心中萦绕着一个念头,父亲新选的妃子与自己到底是何缘故,自己一向行事小心,做事也不留痕迹,但是在这个女人面前还是有些胆怯,清纯美貌的面孔与自己正好相当,她如此的青春貌美,但是却仿佛诚心的对待父亲,在父亲身边没有任何失仪,也没有显示出自己的年少,仿佛是与自己的父亲很相称的一对,没有丝毫的不适合与胆怯,面对自己的时候,也是一派的心无邪念天然自然,倒是自己反而猥猥琐琐留恋起她那潇洒的面孔和气定神闲的气韵,这个不简单的女子,自己是不是要提防她?皇太极在心中暗暗的思量。

明军攻势可谓“外线作战”,显然以敌都赫特阿拉为目标。但此时努尔哈赤如采取被动,明军可望合围,否则即集中兵力兼程猛进,不顾对方野战军之出处,先以雷霆万钧之力夺取此牙城,亦或小其包围圈,亦应向各主将剀切表明统帅企图,指定中间预定之到达线。倘或其目的不在攻城,而在捕捉、歼灭敌之野战军,更当加强纵深配备,注意侧翼行动,不能赋予某路任务为攻奴酋之某一面。仍可奏效。再不然则依赖数量上之优势,不计时日,各路稳打稳扎,一面以守作攻,逐渐缩小战线。

阴癸派的实力在渐渐的争强,现在的阴癸实力比过去有所不同,狠味越的毒辣,在过去魔门尤其是阴癸派的武功里是要绝对避免出现这样的情景的,但是到了萧师掌管后的魔门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一点,这令很多人奇怪,担心这样的阴癸派恐怕难成大气,这其中原因只有静斋略知一二,想到那未知的将来,想到那即将到来的妖魔纵横的年代,想到那正道濒危的末世,想到那无法更改的炎黄子孙的陨落,静斋也只有平心静气,尽己所能,还天下一个安宁太平,制止魔门的荼毒天下。阴癸代代传人都出落的高挑,甚至带有异域的风味,身材修长,杀人不眨眼,毒辣却也有慈悲的那一面,在静下来时仿佛就是静斋的传人,在毒辣中透着一股菩萨心肠,使见到她们的武林高手都在担心,遇到这样的阴癸传人,是不是要将男人的血骨都要吃得干净。

与东南相对的峭壁上,番布尔格敲敲打打,突然他的眼睛一亮,似乎就是这里,他用随身的眼袋,运力敲掉峭壁上的岩石,似乎能看到里面闪着微微的金光。

他命人用力敲掉峭壁上的岩石,大概有三十公分,里面立即显出一个金漆的大门,表面是圆形的突起,金灿灿的金碧辉煌。很是壮观,似乎是纯金制造。

表面有一把大锁,龙形金漆,雕刻美观,在锁头处两条龙相互交缠,交错紧密,很难打开,番布尔格觉得这锁头做工细致,里面好似安插机关,要是来硬的可能会封锁机关,把这个门锁在这里,强用蛮力吃力不讨好。但是这却是一把死锁,没有开锁的锁孔,努尔哈赤和番布尔格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怎样解,祖宗把它放在这里不是要摆着看的吧,要是为了摆着看,我努尔哈赤这趟可不是来亏了。

好个神仙灵灵的祖宗,不要难为孩儿了,让我看看我有没有问鼎中原的实力吧。

这个锁好似和整个门是连在一起的,没有开锁的方法,番布尔格很头疼,但是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这叫无头锁,没有锁孔和钥匙,但是却有开锁的机关和秘密,表面被镀上化学物质,有时候什么地方的沙土,什么地方的水汽都可以打开这锁门,但是这把锁却是个例外,似乎不是那些简单的东西就可以搞定,没有办法。

锁头接在一起,纹丝不动,番布尔格随意动了几个地方,有异常的声音传出,好似门有震动,番布尔格不敢下手,很是头痛。

“怎么办,赫尔马大将军,你们老老老东家也太厉害了,是不是算到有我了,故意考我呢。像这样为难人的下三滥招数,我最不喜欢。”

把赫尔马气得不行,“自己没本事,还指爹骂娘的,我就不信以您老的身手,一个破锁还把您难住了,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番布尔格叹了一口气。“我怎么会这样做,但是这件事好像难点,我也没有把握。”

赫尔马更气了,“就您这样的,还有什么没有把握的,什么事不是急匆匆的跑在最前面怕什么事没有你,现在倒是怎么了。怎么熊了。

番布尔格随后笑了,其实也没有什么难的,但是可能要大汗付出一点。

努尔哈赤来了兴趣,“是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番布尔格讲到,我看这锁透着灵气,是一般的物件和器物打不开的,要打开他可能要动用身上的血气,再用您的真龙之气,运功推到这锁中,大概这锁便可以不打自开。

“这有什么难的,”努尔哈赤兴奋道,说罢差点动手自己取血

“大汗且慢,”番布尔格急了,不是这样,不是哪里的血都可以。“

要用您身上几处关键**道的血液来做引子,还要一点取自您心脏的血液,虽然要的血只是少数,但是真的取完,您可能也要几天动弹不了,非在床上歇上几日不可。

“怎样大汗,同不同意这样做?”

努尔哈赤笑道,“都到这个地位了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尽管来好了。”

赫尔马起得什么也说不出来,狠狠的瞪了番布尔格一眼。也不想说什么了。

番布尔格也没有心情搭理他,只是搜索自己手上的工具,一把小快刀和一跟铁管。只想去努尔哈赤的血液。

赫尔马忍着不看。

努尔哈赤也忍着疼痛,只是取心脏血液的时候有痛楚,其他的时候都很好。而**道处本身没有血流,要挤出一点血,也是相当的痛苦。

抽完血,努尔哈赤半晕歇在一边。

番布尔格将血放置在锁上,努尔哈赤勉强运功,锁很快的吸入血液,这贪婪锁认得是后人的鲜血,只听很清脆的一声,锁便开了。

众人惊喜一声,也随之放了心。

只见门里金光灿灿,亮晶晶,明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