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我教你汉字拼音法,这样你写时,就不会有人怀疑了。”段断几天管事也不是白当的,更何况是皇家的庙,处处讲规矩的,而大唐是出了名的重武轻文,一个比一个嗜血好杀,还是要处处小心一点为好。

“夫人昨日未归,没换洗的衣裳,当然会先洗澡了。”喜儿机灵的说道。

唐依一笑,这样正好,忙起身告辞,却被杨夫人拉住了,“明空脾气差,难得肯信你,想来跟你是极为投缘的,你也别怪老身托大,你叫明空师姐,便也是老身的晚辈,这是长辈给的见面礼,可不许辞。”老太太笑咪咪的从身上拉了一块玉佩下来,放到唐依的手上,吓了唐依一跳。忙推回了玉佩。

“没事,能这么想着吃倒也是乐趣,人活着总得有点乐趣的。”静慧笑了,喝了一口汤,点点头,“泡菜寺里每年做好多,没想到可以用来做汤,酸酸的倒是开胃。”

“嗯,这是问题所在,所以我出高端品牌,让他们走定制路线。我让他们各家各有不同,你们女人不是最爱攀比吗?撞个衫都要郁闷几天的,所以木匠只能学我的样式,不能学我的神髓啊!”

而同一时间唐依把自己碗里的鸡蛋给了小花,还特意亲手把鸡蛋喂给她吃,笑的样子极美,段断都呆住了。

“那就好了,你也不用那么担心了。”段断笑了起来。

本想作罢,可是侧头想想,“不对啊,您让小师傅修行其实有很多办法的,比如说让佃农帮他们干活,让她们教佃农家的孩子识字,绣花,画画,您这儿的都是才女吧?一人兼点课程,这样劳心,比让他们干活更累。再说了,我想了,小师傅们的手用来干粗活实在太浪费,太太浪费,您想让他们画个观音,画个菩萨,再让那会绣的再绣出来,在佛诞之日往外头一挂,那是多大的功德,送到宫里给皇上,皇后们贺个喜不也挺好的?比花大价钱去买实惠多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给他们打时间不是比让他们劈柴,捡柴,打扫更能把他们圈住了。那还是他们喜欢干的事,多好,多有意义。”

到了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中医体系更加成熟规范起来,在诊断学和针炙学有了重大的展,药物学上,陶弘景著有《本草经集注》;针炙学上皇甫谧著有《针炙甲乙经》;王叔和著有《脉经》……

唐依可是大夫,心理学是必修科目之一,段断越说自己没错,其实心里并没有说的那么强硬,他们从现代来,都没有买卖人口的那种心理素质,更没有作贱他人的那种嗜好,让他们亲自买了人,还得让他们给自己干活,对他们来说都已经是件很煎熬的事了,买都已经这样,将来还要再卖一次,岂不是更痛苦?

“你上哪去找铁皮?”唐依又泄气了。

即使自己的小时候的经历没有这小孩这么坎坷,可是她知道自己与其它人的不同,于是总是小心的观察世界,观察每一个人,一心一意要当可爱的小孩、乖的小孩、让外婆骄傲的小孩。回忆小时候,虽然很多人疼爱她,可是她每每回想起,似乎从未觉得轻松过。

“那今天怎么不做?”段断不乐意了。想起自己昨天有做很多的香肠。炒面也不难。明明可以做的事。为什么她没给自己做?太过份了。

唐依这就明白了,这多好,简单明了,不然真的按段断的习惯说下去,明天早上也说不完了,而且说不定,她顺便把太宗的几个儿子女儿的阴私都弄了个清楚明白了。

“我又不开善堂。五贯钱,快点拿卖身契。”段断回身准备去车里拿钱,当然给人地感觉是他不想看女孩的脸。

等着段断说完了,静慧‘峨眉豆腐’了一声。赶紧把昨天准备好的保单拿出来。递给他,凭着这个就可以去衙门把户籍上上了。那态度很明显,快点拿了快点走吧。

第二天。段断去庙里找静慧了,而唐依按段断地吩咐。把库存一清理,先头的账目当着众人的面扔火盆里烧了,佃户们欢声雷动。而总管的脸真的抽抽起来了。账房姓雷,看到这一幕打了个冷战。把头缩起来,当什么也没看见了。

老丈他们可没空看唐依的尴尬。他们全村总动员。一齐送段断他们去新庄子,顺便也给他壮个声势,他们没钱。可不代表没人气。

武mm十四岁进宫前可是跟着武老爹走遍大江南北地,她在皇宫里这么多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送地东西总得让人看上眼才成不是,所以可怜地唐依同学只好贡献出了自己的化妆包。

“是!”掌柜的好像等地就是这句话。

晚上和大夫一起吃饭,自然要谈话的,自然也就会引到地价上,大夫可是不是白混的,人家告诉他,现在全国各地,地价最便宜的反而是长安周边。

“您没现内科大夫全是坐着看诊?你学内科不完了?”段断那叫一个气啊。这是啥脑子啊?为了坐着。竟然挑了最远的路走。回过身,面对着自己地笨女人,现在他可是温玉在怀。好不且惬意。

“比如养个蚯蚓喂鸡,让鸡生蛋,鸡粪用来当肥什么的,反正一环扣一环?”唐依努力想着长辈们给他的解释,不过真记不起来了,不是一个专业,隔行如隔山。

那大嫂子被边上的人扯了一下。忙会意,谄笑了下,“弟妹啊,你们当家地真有本事。看这肉烧地。多好吃啊。”

羊排跟猪排骨不一样,是有膻味的,好在大唐姜葱蒜还是有的,而昨天段断在山上也采到几味香料,扔进去,浓香四溢。让小孩子们都围在大锅边上舍不得走了。

掌柜看段断这么爽快,也松了一口气,“客官,若是丝巾一齐典当,在下愿再出二十贯。”

段断明知是假的,还就觉得舒坦了,感叹啊,谁说心理学是外国的学科,几千年前的大唐,人家早就琢磨透了,就是懒得著书立说,不屑掉那个书袋子,都跟洋鬼子似的,喝杯咖啡还要写本书,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浅薄?

“可是你可以找别人啊,大唐纳妾是合法的,当然我保留自己的权利。”唐依现在温柔的笑了,就是这笑让段断看着有点冷。

唐依回国之后,外婆又去世了,就一个人了,搬出了军区大院,自己在外头住,专心工作,也没说找个男朋友,大佬们急了,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加两只猫这么过吧?

想想在派出所闹得那出,段妈妈可没脸,段爸爸想想,怎么说也是惟一的儿子,那会计划生育正严着,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后来有机会移民,自然也就把惟一的希望放到段小盆友身上,于是托了七大姑、八大姨,终于绕到了他们所在地派出所所长的线上,拿了地址,拎着礼品,直接奔人家去。中国国情就是那样,小p也就不给那啥掩饰啥了。

“同学,你要知道,语言只是工具,你要知道语言是可以后天补上的,脑子可不是,脑子就是天生的。”段断不干了。

“猜不到?”段断喜欢唐依的这种木木的表情,不跟他常在研究所见的那些高学历女孩一样,觉得自己总是最聪明的样子,总端着,却又不知道她们端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