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只是很无奈,而且觉得自己很没用,我不知道怎么办,其实那个女人能不能做事,其实我一点也不在乎,或者说我很害怕让喜儿觉得我是坏人,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要对别人的人生负责?只是我们碰巧买了他们?”唐依看来真是很烦了,原来不话多的人,竟然会说这么多不确定的话了。

“是,可能跟强悍的女人久了,见到这样似水的女人有点怕怕的。”段断感同身受,看到那样的就觉得难受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在这一家子观察段断和唐依时,唐依也在看这对夫妇,她不是没有原则的喜欢孩子,而且她实际上从来就不好亲近,但她刚刚认真的看了喜儿。

“车夫怎么啦,看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唐依想想决定换个话题。

唐依觉得很无语了,这人真没法了,难怪要装酷了,这人本质太话痨,不装酷,人家根本就没法相信这位是专业技术人才,想知道点事,怎么就这么难呢。

“多少钱。”说完了,段断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段断是一早让车夫套了个牛车去的感业寺,金龟是开不成的,让他走那是不可能的,好在自己还是小地主,还是用自己小地主的权威,拉出一头牛,套上车,他在大唐也是有车阶级了。

总管的嘴巴抿得更紧了,现在他连这个夫人也瞧不上了,看着就是个糊涂虫了,但心里又窃喜起来,觉得自己耀武扬威的时候到了。

老丈看来就是不远,看段断弄准备去雇车时,都骂段断败家了,叫几个人,用绳子圈在甲壳虫下方的拉环上,套上牛;又让人套上辆牛车,把段断才买的家伙事儿放在牛车上,顺便把鄙视一下甲壳虫,那么大一陀,一点用也没有。

“远吗?”明空听到他们要搬了,马上把注意力投到唐依这边了,她还没想好怎么让她们帮自己传递消息,没想到他们就能自立,就来告别了,有点不是滋味了。

“谢谢!”段断笑了一下,心里有点警惕了。

人家真的是白天一块上班,下班还都是邻居,班上谈不完的,回家继续。男人的公事也会影响到女人们,她们还得跟着当润滑剂,别让男人们掐起来。平时还要旁敲侧击的打听点事,所以大院就是办公楼的延伸。

“脑外科坐着做?”唐依不说。段断还真不知道,想想好像看过电视剧里有演过。手术台就那么高,脑外科可不就得坐在脑子那边。拿个显微镜那儿摆弄。看着倒是比一般外科大夫一站几钟头来得舒服点。

唐依一想也是,评审委员会就是走个过场,主任委员是领导,然后各科出一个专家组成专家组,各看各科的论文,但有时东西多了,来不及也给相关学科再看看,总的来说,所有论文他们都要过一次筛子,到最后,各科也就只剩下几篇真的份量不错的,再精选,估计这会段断还在初级给人过筛子呢。

“弟妹啊,想孩子吧!”一个大嫂子看唐依一直抱着小花。看着比她亲娘还上心地样子。有些同情地笑道。

让唐依再次为大唐的邻里关系叹为观止。有点困惑,这是自己家吗?但马上释然。这本来就不是自己的家。而且让唐依很感动地是。人家真地什么都想到了。看到他们宰羊,也就知道人家的地纯朴了。

“一千贯,您看成吗?”掌柜的咬了半天牙才说道。

唐时对阶级也是划分得很清楚地。比如商人再有钱也不许穿绸缎,而在唐时更加严苛,只许穿白布衣裳。这样出门,光看衣裳就知道谁是干什么地,不然也不会有‘先敬罗衫再敬人’地话出来。因为在那会。罗衫本身就不是平民能穿地。

“变怨偶啊。这儿又不兴离婚,我们总不能始乱终弃是不是?变得两看相厌怎么办?所以我们不能展得太快。这样会相厌得更快。我们总得慢慢的了解对方。慢慢地真心喜欢对方,慢慢的磨合。以达到相看不厌地地步吧!”唐依其实有时有点书呆气地。

本来就是该云过风清。重头开始了。忘记说了。虽说是唐依妈是黑五类。但驾不住唐外婆厉害,早早的就通过关系给女儿弄了一身军装。就图个踏实不是。

“为什么改,段断!跟我姓段,跟你一刀两断。”段妈妈一听段爸爸说自己说了不算,那爆脾气又上来了,先声夺人后,抱着段小盆友直接回娘家了。

至于后来对段妈妈地英明决断,用段妈妈的话说,‘浑小子成绩一般。在国内竞争那么大,怎么混,还是出国混吧。怎么着总能有个大学收不是。’虽说段断听完有点别扭,却也不得不说。老娘这事做得还是不错地。

“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家为什么移民?那会移民的不是不多吗?”段断抿着嘴。

“没事。二嫂,晚上注意一点小花,虽然退烧了。可能还会有反复,夜里万一再烧,就让小豆子来叫我。”唐依看没人提小花,只好自己提了。

唐依不知道的是,她在后世吃的荞麦面实际跟大唐时的纯荞麦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配的汤底更不同了,但牛二媳妇看她的高兴不是装出来的,还是笑着点了头。

唐依忍着气,点头去盛了一碗可乐,跟着大虎他们去了牛二家。看上去,牛二家更是破败不堪,在院外还隐隐的还传来呻yin声。

可乐烧开了,唐依洗干净灶台上的小碗,一人盛了小半碗,送上去,小孩子们有点怯怯的看着黑黑的中药汤子一样的东西,都不敢喝。

“夫人,您连孩子都生了,不会吧?”段断快晕了,穿了就穿了吧,送他个漂亮媳妇他也能勉强接受,可是问题是漂亮媳妇如果是人家的妈,这让他怎么处?

明空出去捡个柴就带了个穿着怪衣裳的男人回来,自然有人要报到住持这儿的,明空是先帝,在此落已经是皇家的恩典,总比殉葬强吧,万一真闹出点事来,住持也脱不了关系。于是派人叫来明空先问问怎么回事。

“贫尼倒是学过几天医术,夫人可敢一试。”老尼笑了一笑,似乎像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