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先生是我们天邪派贵人,以后睁大眼睛记住了!惹着他有你好看!”

“喝!”

银龙点睛!

“怎么又来?”护卫虽然口中在嘟囔,但还是很快小跑进去。

“苏……苏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就饶了小人吧……”

苏蚩知道二癞子和黑子是九元蟒手下几个乞丐里天赋最好的,听说这一段时间的修养,已经炼出了体内的一丝气,若继续勤修的话,定能筑山成功,正式踏入武道。

鲁伯虽然不太喜欢自家这位少爷,但还是如实答道:“老家主和大先生都经常来。好像几年前小家主也经常来,其他人老夫不清楚。虽然钥匙在老夫手中,但是大管家、二管家那里都有钥匙。”

宁道羽此刻再次唤出体内心魔,这些心魔既有斩获别人的,又有自己专门栽培的,说邪道是疯子,这话并不假。平常修者体内只藏贪嗔痴三只心魔,而邪道中人体内数量着实有些庞大。宁道羽面前,十八只心魔狰狞怒视着前方胖少年,虚妄之物化形,竟是无比的恐怖。

听到红鱼公主的话,厉护法一愣,有些尴尬道:“的确,此事是厉某失态了。”

“好吧,既然扯平了,那我们互不相欠,我这就把你送出去。对了,那位红鱼公主就在我的院子旁边,我把你介绍给她认识好了。”

噗嗤一声,苏蚩像是撞到墙壁上一般,立即被弹了回去。

“回少爷的话,第七个了。”

齐明见到几个护卫脸色不善,拱了拱手道:“这位公主,恩怨是你们的,请勿乱施于人!”说话间,笼罩在头顶上的压力瞬间破裂,被一股浩然正气绞的粉碎。

老丈怀疑地看着苏蚩,见他穿着光鲜却没有多少贵气,带着不知者不怪的口吻道:“小伙子,你可别被这些人渣给糊弄了。为非作歹,为所欲为说的就是他们。一个个都是魔星,可没一个好东西!老头子在凤鸣城活了四十年了,知道贵人家的子弟都谦逊有礼,文武双全,可这六个东西却是例外,刚刚过去那群东西就是万家那蛮子带头的!”

试验出了益气散有用,苏蚩也开心不已,拍着韩浩肩膀以示鼓励。

雷铜原本和韩浩平级,不知是否后天造化好,得天地眷顾,一举冲破武士级后又顺利晋级武师,现在已经有武师中期的实力,而与他同级的韩浩一直卡在武士级巅峰,修为一直没有动静。

二人没告诉苏蚩症状,苏蚩只好上前亲自查探,摸了摸熊烈脉搏,心中有些奇怪,沉思片刻道:“熊前辈,还请伸出舌头,让在下观察一二。”

三日功夫,三桶药浴终于浸泡完毕,桶里泛金的药液被苏蚩吸收殆尽,再排出时,浴桶上浮起一层油脂,终于不见了杂质。苏蚩看着桶内,总算长吁一口气。

刚刚看到这些药材时,苏蚩心中便一动,他知道一个‘益气散’的方子,益气散对于初级练气者大有裨益,益气通身,可以快速提高修为,而且还不伤筋脉!这里面有三种药正好都是所需药材。金阳草,燕尾藤还有一枚像紫薯一样的黏石,三味药材少说也得有十年药龄了,尤其是那紫薯,正是凝气散的主药地龙瓜!

“这种德行还想跑?亏你还是个高手。这时候最好的就是劫持人质,白痴!”

“二少爷,您一定是搞错了,这家伙是苏府暗桩,不是黑手,这家伙我最了解。”

听到苏蚩话,苏湘涵慢慢从怒火中平息,脑中渐渐清晰起来。

听到宁道羽的话,九元蟒挥挥手:“shārén放血,下贱手段,具体怎么个赚法你就不用管了,去准备本钱吧。”

可他一开口,对面俩人却道出自己瞎扯,宁道羽脸上有些挂不住。

苏蚩也不知道,但想想此事也极有可能发生。

我有那么可怕吗?

“算了,我与你说这些干什么,你还小,不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今日之事,是我多言了。”

紫衣老头正是苏府大管家傅钧山,记忆中印象颇深,老头严厉古板,整个苏家只听苏湘涵一人的话,他为人低调,实力莫测,前身对他还有些心怀忌惮。

“那这里呢?这里总行吧?”

目光闪烁,苏蚩心思万千,可是突然间灵识一动,感觉到有人在注意自己,苏蚩立即警醒,扫视了一遍二楼,几人都在看着自己,但苏蚩确定自己的感觉并不是这几人发出的。

那两位频频望来的美人更易分辨,眼波流转,一颦一笑,一倚一靠更是慵懒万千,浪骚的模样,不是修习魅道之人还是什么?

苏湘涵笑了笑:“不过我可不信你呕血是伤风所致。虽然不知道桃李姑娘为何隐瞒你的病情。”

门外一位下人战战兢兢走了进来。

黄裙少女低着头,脸颊腾起一阵红晕:“姐姐……我早就不生气了。昨夜都是我不好,没想到将苏哥哥砸成那样……”

不过苏蚩还是很满意这具身体的。

“银雷九元蟒!你竟然没死?”

站在门口,见到九元蟒出迎,雷铜毫不客气地说道。不知为何雷铜每次见到九元蟒便气不打一处来,这乞丐不知用什么花言巧语骗的二少爷与他交好,听说现在韩浩也和他关系不错。

雷铜觉得乞丐那双冰冷的眸子一定有古怪,要不为什么他一盯着自己就能让自己发毛呢?

“黑汉子,怎么跟我们九爷说话呢?”

二癞子看不惯雷铜的表情喊道,平日里天邪外门只有红鱼公主是这幅趾高气昂的样子,但她毕竟是个公主,高高在上说得过去,你又算哪根葱?

九元蟒喝退二癞子,这种场合还轮不到他说话。

“苏蚩有事出门,恐怕这几日不会回来,你们找他什么事?”

苏渎听见苏蚩并不在,便准备打道回府。一回头,余光却瞟到街上时,看见一些人没入人群。

该死……真是阴魂不散。

“九先生,此番本座出宫,是想见见老三成了什么气候。既然老三不在,那本座便不必久留。告辞了,对了,本座有一物要交给老三,九先生可否帮忙保管?”

苏渎一身红袍,脸上粉白,说话慢条斯理,声音也是阴阳怪气,听着这古怪尖细的调子,九元蟒觉得苏蚩这位大哥还真如传言中一般,阉了那活了。

“大少爷,你跟这种乞丐客气做什么!那东西等二少爷回来我们再来给他就是了!”

雷铜瞪着九元蟒,怎么看他怎么不爽。

“苏大少客气,老九和苏蚩还是有交情的,这东西我可以先替苏蚩收下!”

苏渎听到九元蟒的称呼,咯咯一笑,掩口道:“九先生唤我名字就是,本座现在已经当不起大少两个字了。雷铜,将东西给他。”

雷铜无奈,只好从马车中拿出一个锦缎包裹的木匣,使劲往九元蟒怀中一摔:“乞丐,这东西要是丢了,小心你的小命!”

“兀那贱奴,老夫不曾有辱过你,你却三番五次辱我,今日定要让你明白不是谁都是泥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