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的身子,那你的心给了谁,说,你是不是爱上了羽麒王!”皇甫风麟大手捏住妃妃小巧的下颚,逐渐收紧。

妃妃嘴角的冷冷一笑,宛若冬日里的一株孤傲的红梅,嘲讽道:“王爷言重了,本宫苦不苦,不劳王爷挂心,本宫自会承担!”

妃妃拿起暖手炉,顺便将脚蹬在玥婇刚刚端上的脚炉上取暖,口中却冷笑道:“在乎本宫,若是真的在乎会叫那群老妇如此折辱本宫吗?在乎本宫,会连着点最基本的信任都不给本宫吗?韩燕,你未免高估了本宫在皇上心里的份量了!”

一语惊起千层浪,正戚夫人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就连皇甫风麒眼中也闪过一抹意外,他当然知道二人什么都没生,妃妃也自然知道,要不他们岂不成白痴了。但他没想到的事,妃妃入宫半年多了,皇兄竟不曾碰过她。

释然的笑了笑,便动身与他一同走出了凤仪宫,宫外,凤辇早已备下,韩燕忙伸手扶了妃妃跨步而上。

自此以后,皇甫凤麟整日里除却在乾清宫处理政事,就是赖在妃妃的皓月殿,晚上亦是留宿在此,只是他一直都没有强迫妃妃侍寝,入夜也只是拥着妃妃入眠,二人的关系逐渐了进了一步。

妃妃只觉得大脑有些短路,这是个什么情况,她心知肚明,二姐一向在家骄横,因着三姐的关系,娘亲也懒得管,乔洁儿是宫女出身,家教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只是今天二人此举,与那骂街的泼妇有何区别?

不料被皇甫风麟拉住了,皇甫风麟一脸疲色,嗓音有些嘶哑:“我们一起睡,放心,朕不碰你便是。”

刚到采容宫殿前,便听到一声声凄厉的惨叫。皇甫风麟心中一惊,忙加快了脚步。

妃妃心中连连冷笑,她当然不会笨到把自己毒死了,哪有人会这么傻的。

皇甫风麟并不生气,反而一脸的坏笑,“怎么?朕的妃妃,几天没来看你,生气了!”

不等妃妃说话,韩燕便戳了一下采月的额头,:“月姑娘这张嘴,可真是厉害!”

多亏太后还算有理智,连忙宣了陈谘来把脉,陈谘询问了一下,也觉得有些意外,他只是一心牵挂帝姬的病情,所以别的并未顾及到,在细细的把过脉后,才豁然明朗。

采月赶紧倒了一杯茶,递到妃妃手里,心疼的说:“小姐,先喝杯茶吧,采月再去热一下莲子羹。”

“娘娘,既然您看的如此透彻,平日里又何必与正戚夫人一流起争执呢?现今连皇上也对娘娘有了微词,该如何是好呢?”

皇甫风麟一惊,看了看怀中的女儿,却也知道姜宏说的是实情,即便他抱着妱暮也于事无补,反而会耽误太医的治疗。

其实宫人们对于宫闱之事,早已司空见惯,在皇甫风麟进来之时,便早已知趣的退了出去。

“皇上可用过晚膳了?”妃妃见此刻正是用晚膳之时,禁不住问道。

北宁国的三王爷北堂睿楚,是皇帝北堂墨楚的一母所出的亲弟,而老王爷北堂安更是朝中举足轻重之人,他们一个交好儿子,一个交好老子,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妃妃细细打量着皇长子郢祯,一袭天蓝色的锦袍,头被小金冠束起,三岁的他正是可爱的时候,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小脸粉雕玉琢的,很是讨喜。

“贵妃,皇后说的对,己不所欲,勿施于人。你舍不得与妱暮分离,岳才人自然也舍不得郢祯,你就将郢祯交与岳才人吧。”皇甫风麟语气十分的坚决,已不是在于蝶贵妃商量的口吻了。

女子光洁白嫩的脊背令人想入非非,只是下身从臀部到大腿处却是一片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嫔妾告退!”蓉才人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便扬长而去。

妃妃这才让韩燕将一众丽人请了进来。

皇甫风麟一怔,竟鬼使神差的放下的举起的手臂。其实根本不想打她,方才那一巴掌,他已觉得后悔,不知为何,看着妃妃受伤的模样,他竟然觉得有一丝丝心疼。

妃妃上前一脚踹开了束着娘亲的两个内监,看似并不用力,两名内监却应声倒地,口吐鲜血!

“太后娘娘喜怒,保重凤体为重。”凤紫宸突然开口说道,俊颜上满是恭敬的神色。

苏宛如的话语极其辛辣,却处处占理,南宫蝶儿的确太目中无人,如若她烫伤了妃妃,若作势低头请罪,谁也责怪不了她,可她偏偏太不将妃妃放在眼里,不但不请罪,还一味向皇甫风麟撒娇痴。这才给了苏宛如教训她的说辞。

南宫蝶儿嫣然一笑,甜甜应声,裙摆扫过妃妃,已然坐到帝后二人中间。此举更是大大刺激了朝臣后妃,看来皇后以后在宫中的日子,不会好过。

自己右下一阶右侧的位置是贵妃南宫蝶儿和德妃,左侧坐的是正戚夫人和依妃。最后一节台阶的右侧坐着梅妃和一位自己没有见过的丽人,看她相貌美艳出众,心下便已明了,定是玉妃林玉容。左侧坐的是吕昭仪和兰修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