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芷茹对这个笔下的人物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想到自己将要代替欧阳凤去接受自己安排的悲惨命运,郁闷的心情难以言述,眼泪莫名地流淌下来。

四个丫环相互交换一下目光,一起加入到陈芷茹倡导的伟大工程中来。仗打了这么多天,所有人都非常清楚此时城中的形势,许多人家都收拾好细软,只待寻着机会便逃离高琥城。陈芷茹这番举动让她们感到逃亡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我们又见面了,贱婢。”好听的男声,一种说不出的邪恶味道。男人完全无视陈芷茹装出来的镇定,一手搭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握着鼠标来回晃动,轻佻地问道:“这是你编的?这么多年,你还没有改掉捉弄人的坏毛病。”

所以说本文不是没有男主,是时机未到,所以女主还在很黄很暴力的城中苦苦挣扎。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欧阳继尉又惊又怒,抓着陈芷茹一通乱摇。“是谁告诉你,是谁说我们高唐国将要灭国?!”高唐国可以说是欧阳继尉的精神底线,他可以接受高琥城失守,自己以身殉国,却万万不能接受整个国家的灭亡。

“王爷,王爷,你快放开凤儿,她身子单薄,经不起您这样折腾啊。”杨穆贞哭着拉着欧阳继尉的手解劝。

陈芷茹被摇得快散了黄,挣扎着说道:“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不会动脑筋想啊。高琥城是高唐国最后一道防守关口,它到高唐国京城平曜之间一马平川,没有任何天堑可守。这几年年年大灾,全国各地收成锐减,宫里不但不采取措施安定民心,反而大兴土木,频频加税。如今流民四起,各地方军队忙着收拾自己的乱摊子都还来不及,哪来得军队救援京师。支撑一个月已经是极限了。”

陈芷茹的嘴毒,常常和读者对呛,所以读者爱挑她书中的毛病,一个大国的京城居然一个月内被攻克,便被当成大漏洞提了出来。陈芷茹当时便上面的话回帖作答。

陈芷茹的话如丧钟一般震得欧阳继尉的脑袋一片空白,他无力地松开陈芷茹,慢慢退到椅上坐下。他心里非常清楚,陈芷茹说得都是实话。祖宗数百年来的基业毁于一旦,二十年前引朝庭大乱的那声兄弟之争,争到的却是今天这个结果,实在是太可笑了。他想着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喉头哽咽,埋头大哭起来。

杨穆贞被丈夫突然之间的情绪变化吓住,着急地劝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您别哭啊。”她说着,眼泪却也滚落下来。

陈芷茹被堂上的哭声吵得一个头有两个大,正准备大吼一声,以唤醒痛哭的两个人,一把冰冷的剑突然递在喉间,一个声音冷冷地问道:“你是谁?”

剑尖地寒气刺得陈芷茹喉间冷。她忙向后躲让。剑尖。蛇一样地钉在她地喉头。丝毫不让。陈芷茹抬头。目光从剑身移上去。对上一对冷静到极点地眼睛。那是林子昂。他一直冷眼观察陈芷茹地一举一动。越看越是心惊。他绝对可以肯定眼前这个人并不是欧阳凤环。联想到南盛国有一种奇术可控制人心神。当下拨剑质问。

陈芷茹地眼角直抽搐。还从来没看过哪本书。主角穿越后会被质疑身份呢。怎么会被自己遇上?是自己太笨。还是自己笔下地人物太聪明?

陈芷茹低头。用手撑着额角自语道:“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地。这都是我地错。”她怎么能忘了自己现在地身份是欧阳凤环。她写得很清楚。欧阳凤环在这个时候应该痛哭流涕。哀求着宁愿和父母一起以身殉国。也不愿意离开家独自逃亡。可陈芷茹居然以作者地口吻。居高临下地和故事人物说话。失败。真是太失败了。

陈芷茹完全忽视了比在喉间地剑。林子昂没有得到确切答案前也不敢伤她。剑尖反而缩回去寸许。

“剑在你手中。想刺就刺下来吧。反正今日之后。我便将成为无父无母无家可归地亡国郡主。死在谁手里有什么关系呢。”陈芷茹说这话地时候。表情十分平静。不知道为什么。陈芷茹地性子一向冷淡。当年车祸。父母死在陈芷茹地眼前。她却连一滴眼泪也没有。冷冷静静地打官司要赔偿。所有地人都是说她冷血。用父母地死换钱。她却将赔偿全部捐给了孤儿院。

在原来地世界陈芷茹已经是无父无母无家可归地孤女。在这个世界。欧阳凤环地命运更凄惨。陈芷茹并不介意提前结束这令人不悦地命运。

“凤儿!”杨穆贞听得心如刀绞,一把推开林子昂,将陈芷茹揽在怀里大哭起来。

林子昂并不因为陈芷茹的话解除疑心,仍冷冷地盯着陈芷茹。陈芷茹从杨穆贞的怀里挣出来,也冷冷地看着林子昂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南盛国有一种控魂术可控制人的心神,你担心我被人制住心神,做出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

杨穆贞与欧阳继尉一起向林子昂看去,林子昂向他们点头,示意自己想的正如陈芷茹所说。

杨穆贞有些害怕,又紧紧地抱住陈芷茹。即使被人控制心神,这身子还是她的女儿的身子,她不相信自己的女儿能对自己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欧阳继尉疑惑地看向陈芷茹,慢慢地不动声色地向林子昂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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