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就是了,妳别打破砂锅问到底。她不能承认她的确是用天生丽质的两排大牙打开水龙头的,不管让谁知道只有被笑到天荒地老的份。

开了先例,食髓知味的同学竟然动全校募捐,由他全权负责大家的伙食菜单。

诗情画意?那是住在亚热带国家的人才有的不切实际想法。要在此地长住,他要修正这些错误观念。

三十三岁,实际上,是三十二岁又十一个月。

实在无法否认,那个往她走来的男人长得就像一棵摇钱树,身上夯不啷当都是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的高级名牌货,刚开始,连她这小老百姓也常常看到头晕。

更夸张的是他的长相,跟丑得掉渣的她站在一起,她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一辈子都不要见人。

这里是东城,北京的心脏地带。

名胜、古迹、京式小吃、老牌食肆特多,同时也不乏新派品味的店面,新旧交织,王府井的小吃街跟这里金碧辉煌的建筑各有特色,京城的宫廷气派跟普罗大众的生活混合成时至今日的北京。

妳什么呆?喜欢这家餐厅的名字?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气派的门面,肯定是高消费,她连餐厅里头的杯子都没资格碰,他带她来看笑话吗?

跟我进去就知道了。他要卖个关子。

我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回家。本以为看完医生这男人就会送她回家,因为她从来没有过搭车游街的经验,太过新鲜,一时不察就被载往这里来。

妳是我见过最顽固、最难沟通的女孩。多少人想到他家门口站一站都不可得,这小汤包很不识好歹。

没错,她的个性他领教过了。

她能惹得神仙也火!

之前对她客气,是因为不熟。现在,他决定不再凡事跟她唇焦舌敝,以后,不管任何事情,只要攸关她,都他决定了算!

我不行,我要是走了,康大哥回来会找不到我。

他是谁?

不用你管!

唷,这么紧张,莫非……是她的心上人?

我家最高领导人交代我就算扛也要把妳扛回去。他颇不是滋味。

这是绑票!

随妳说。他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

你做什么?!唐心不由得叫出口,这男人竟敢这么野蛮,大马路上人来人往的,他毫不在乎。

殿下抱着她大方的进了餐厅大门,惹得带位小弟、柜台服务人员通通露出惊讶的脸色,正在为客人倒水的服务员差点把水倒上客人的衣服。

唐心羞愧的想捶他,却泄气的现,她连出气的能力也没有。

更糟的是她全身细胞都感觉到众人投射在她身上的眼光。

好!他以为这样就能欺负她吗?

不管后果,她对着殿下的胸口张开白牙,狠狠的给啃了下去。

肌肉紧缩了下,殿下不敢相信,她居然咬了他!很好,她果然一报还一报,不肯认输,嗯。

踏上回旋红毯楼梯,他踢开其中一道门,往中央一站。

我的肉好吃吗?

唐心一颤,松开了牙齿,只见他白色的衬衫上有着一排沾了口水的牙印子,隐约的粉红透了出来。

直到殿下现她已经不再挣扎,没用她的短腿踢他,才放下她。

她瘫跪在铺满长毛毯子的地上,那毛的长度几乎淹没她的膝盖,瞪着自己像两坨白馒头的手,她垂下的眼看向洞开的大门。

我劝妳别打歪主意,这间房子里外都是我的人。殿下太清楚她想做啥,一句话死锁她想逃亡的希望。

我讨厌你!就像拎小鸡那样,不顾她女性的尊严,让她丢尽了颜面。要比力气女人根本比不过男人的,他还用最原始、最恶劣的手段逼迫她,要是她那斯文优秀的康哥哥,绝对不会用这种野蛮粗鲁的方式待她的。

妳讨厌我最好,我也不是很喜欢妳。

那就让我走。她彷佛看见一丝希望。

休想!他斩钉截铁拒绝。

你这个野蛮人!

妳赖在地毯上也没用。掀掀眼皮,他居然很满意唐心的态度。也许他流动的血液里真有被虐待的因子呢。

我非待在这里不可?

直到妳能自理全部的生活琐事。既然她打开天窗,他也坦白告知囚犯究竟被判多久的刑期。

那要好几个月。她会崩溃。

谁叫妳是我妈咪的恩人。他不轻不重的从阔阔的嘴吐出低沉好听的中国字。

唐心张开花瓣般的小嘴,这恩情……早知道我应该把糖锅的糖浆泼到你身上去才是。

这样妳要养我喔。他愉快极了。因为她的坏心眼。

她冷冷的笑。是啊,把你带回家奴役、虐待、鞭策,用力的践踏!警惕我自己以后不要随便的救人。

呵呵,殿下眼露深思的摸着自己的膝盖。要是让她知道她救的那位白夏瓦小姐是阿牧罕国王最宠爱的皇后--也就是西班牙最有人气的王妃,那这颗唐心会不会吓得从此远远地逃开他?

依照她可能从娘胎带来的倔性子,可能性很高。

我知道几家不错的情趣商店,他们有最高级皮革做成的鞭子,我叫他们拿目录来给妳选。

情趣商店四个字让唐心脸臊心跳。你少不要脸了,谁要跟你去那种地方!

我的数字前女友都非常享受呢。他暧昧的意味浓厚。

你的形象禽兽,别拿来跟我相提并论。她语气冰冷了下去。

一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她不认为能有多么高尚的灵魂。

妳不会从来没谈过恋爱吧?鱼水之欢、男欢女爱本来就是正常到不行的事情,要是克制过头,脑袋会坏喔。他对性爱来者不拒,能让双方都得到愉悦,他不明白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