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病是避免请安的好方法,不用请安了就不用出院,四福晋为了要贤良自然不会明着为难一个病人,甚至连吃喝用度都不会为难的。装什么病呢。

“知道怕吵到主子就别说。”碧澜今天心情好,也不愿和碧波多做计较。“你最近火气怎这么大,从进了四十五年就这样要不就阴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要不就一点就着像个爆竹。不行就去赵郎中那里要点清肝散吃吃。”

这可不同于以前工作时的办公室政治,办公室政治虽然劳心废力的累人,却死不了人,这里可是一个不注意就会要小命的。虽然宋馥之前也想过什么大不了一死,死了兴许就回家了,可是真要这么窝囊死还有些心不甘,至少也要成功地反击一次才好。越想宋馥就越觉得冷,一股透体的寒几乎要将宋馥冻成冰人。宋馥不自觉将被子拢了拢,盖得更严些。

在碧澜的示意下,小翠乖巧地退到地上,福了福身退出房间。

“你们都不要拘着,就当串个门子聊聊天儿,碧波碧澜你们就当是主人招待客人一样。”宋馥说着浅浅色地笑了笑“唉,这屋里呀真是太静了。”

这可不符合宋格格一向的处事习惯,宋格格是个柔顺的人,无论是对四四、四四的女人,还是每天服侍自己的下人都是一样的温言细语,即使是面对四四女人们夹枪带棍的冷言冷语也依然地温和,不恼也不怒。无论是昨晚碧澜放帐子时对碧澜的命令还是现在冷冷地对碧波说话都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唯一有可能引起四福晋不满的地方就是宋格格比四福晋早怀孕,四四和四福晋大婚的时候宋格格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在普通人家通房、妾室在正室之前有孕确实是对正室的不尊重,更何况是在大婚时妾室有孕在身。可是在皇家却不是这样看,只要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就是要任务,无论什么身份。哪个皇子府都有大把的孩子是在嫡福晋大婚前出生的。

宋馥愤怒地想如果早知道写穿越小说就真穿越那不如天写自己买彩票中五百万,然后飞拉斯维加斯豪赌赢千万美金大奖,天天坐头等舱漫游世界,刷卡血拼,泡帅锅了。

就这样Barbaragab1er等了pache1be1整整3年多,在这期间村长的儿子看上了Barbaragab1er,村长的儿子很清楚Barbaragab1er已经心有所属,就叫人从前线运回来一具碎尸体,说那就是pache1be1。pache1be1没有父母和亲戚,没有人可以对证,Barbaragab1er相信pache1be1真的已经死了,趴在"pache1be1"的尸体上哭了3天3夜,那时,村长的儿子买了很多的礼物去找Barbaragab1er提亲,Barbaragab1er没有理睬。

“爷,福晋,这是怎么?”宋馥看着这一地的丫头婆子也感到疑惑,这算是怎么回事呢?

“宋妹妹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干的那点子事儿咱都明白。”李福晋依仗着两个儿子撑腰有时连四福晋都不放在眼里,像今天这样的酸言醋语还算好的。

“李福晋是什么意思,妹妹没不大明白?”吼吼吼,有点意思,要上套了哦,宋馥心里暗爽却不敢摆在明面上。

“什么意思?哼,今天就让你明白明白,刘婆子,你上次说那个东西放在哪了?”李福晋后半句冲着跪在地上的刘婆子说道。

“对不住了主子,只是这事实在是…唉,实在是主子做的不对呀。”刘婆子一脸的痛惜的对宋馥说道。

“别说那么多没用的,痛快的说在哪儿放着呢。”听到刘婆子的话李福晋立刻就不耐烦,老娘来这是看姓宋的贝戋人的戏,不是看你这老死婆子演戏的。

“回李福晋,就在西边那个炕柜紧里边放着呢。待老奴去拿来。”刘婆子麻溜地站起来,准备进屋。

“你在这儿待着吧,秦嬷嬷你去。”四福晋淡淡地说。

宋馥肚子里揣着明白脸上摆的依然是一幅愣愣的表情,一幅你们说什么我不明白的样子。不多会儿秦嬷嬷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红衣服小娃娃。看到这个红衣小娃娃宋馥看了一眼看武格格、那拉格格和戚格格。果然那拉格格的脸瞬间变的惨白,看了一眼那个小娃娃立刻低下头两只手在不停的缠着手中的白丝帕,紧紧地将白丝帕缠在左手食指上,就好像那不是自己手似的。看到那拉格格这样的反应宋馥也就放心了,嘴角几不可察的露出一丝冷笑。

“打开。”四福晋的话依然是淡淡的,一旁的秦嬷嬷拿出剪子剪开了小娃娃的肚子,从里面翻出一块黑布,黑布上写着红色的字。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害福晋的厌胜物。”李福晋带着一脸的得意,随后又对四福晋一脸谄媚地说道,“福晋这宋氏实在太可恶了,竟想出这等恶毒的招术。”

四四伸手拿过那块黑布“爷,小心呀。”李福晋柔媚的声音格外醒目。四四看了李福晋一眼,展开黑布看着红字。仔细看了黑布后将黑布放在桌边,重重的哼了一声,对四福晋说道“还有呢。”

四福晋看了戚格格一眼,戚格格又看了马婆子,马婆子冲着宋格格磕了一个头说了一句“对不住了主子。”接着又向四四和四福晋的方向磕了一个头说“主子妆匣第二层里面有一个夹层,在那里呢。”

“那是什么?”四四的声音冷冰冰。

“回爷,宋格格对老奴说那里面是弘晖阿哥的八字。”马婆子战战兢兢。四福晋立刻表现出极大的且被压抑的愤怒,一旁的宋馥却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低着头一言未。

不多会秦嬷嬷把整妆匣抱了出来,当从拿出第二层小抽屉,打开夹层露出一个黑色的荷包,荷包上绣着一朵盛开后似谢非谢的莲花,露出黑色的已经枯萎的莲蓬。秦嬷嬷把荷包交到四四的手上。四四从荷包里拿出一张折成四方型的黄表纸。

这个时候宋馥偷偷的又撇了一眼武格格和戚格格,见戚格格掩不住吃惊地望着那荷包和黄表纸时嘴角再次浮现了一出冷笑,随即看向武格格眼中却带了一丝怒意。四四打开黄表纸,再次狠狠的哼了一声“李全,带人仔细的翻,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喳。”四四的贴身小太监李全领命带了三个仆妇进了宋馥的卧室。

宋馥面无表情的坐在小凳子上,眼观鼻,鼻观心,不看任何人,好似这屋里的事事非非都跟她没关系似的。而一旁的李福晋却白了脸,似乎有点坐立不安,几次张嘴却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李氏你有事情吗?”四四一边吹着茶叶沫一边问李福晋。

“没,没事。就是妾身实在没想到宋妹妹这么狠毒,连爷的嫡长子弘晖阿哥都没害。实在太恶毒了。”李福晋磕磕绊绊的答道。

四四没有答理她,其他人也没有接话的,李福晋尴尬地笑了一下,老老实实地坐回了椅子。

不多会儿,李全拿着一个卷轴,后面跟着一个仆妇抱着宋馥的被子走了出来。李全把卷轴拿到四四面前恭敬的打开,里面画了一只白虎“爷,这个是在宋主子屋房梁上现的。”李福晋手里的茶盅出咔啦的声音,四四挑了挑眉,没有说话让李全把画放到桌上。

随后又示意仆妇拆开宋馥每天盖的被子,被面的里面竟然用红笔画满了奇怪的铜钱。屋里人的脸色都大变,连自诩雍容华贵、处乱不惊的四福晋都白了脸。这下可轮到宋馥真正吃惊了,这到什么东东,威力强大到众口可调?

“哼,你们每天吃饱了就干这么些事情?”四四怒气冲天,“去,把文觉和尚请来。其他人仔细翻,整个小院一个角落不得放过。”说完四四怒气冲冲在地上走来走去,谁说四四是冰山,宋馥分明觉得以前在动物园里见的大狮子和现在的四四可有一比。

不理焦燥的四四大狮子,宋馥仔细看着那些奇怪的铜钱,这下可让她真的有点摸不到头脑了,这到底是些个什么东东,干什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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