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漠又嗯了一声,这次倒有点好奇的问道:“婉儿为什么不喜欢姐姐呢?”

“就在……”李漠的灵觉中突然感应一个经常在自己周围跟踪的人影转道跟踪莺莺去了,由于那人对自己并没有杀气,所以李漠也就懒得理了,但是现在他明显的感觉到了那人是要伤害莺莺的?心中一惊,李漠已是如飞鸟般追了过去。

在李漠的威胁下麻常终于战战兢兢的说出了他凄凉的人生经历,全文如下:“本人麻常,三岁丧母,十七岁家道中落,十八岁父亲病死,十九岁一贫如洗,两年来四处流浪,凭借着无人能比的坚强意志终于练成了绝世武功,可是在即将踏上人生巅峰的时候又被一个恶魔打成了残废,受到如此接三连四的打击,从此心灰意冷,生无可恋,求好心人慈悲,只要给我十文钱,就能拯救我这颗饱受摧残的心灵。”

没有吗?李漠笑眯眯的说道:“我是说,如果你不会的话,今天正好教教你。”

哟呵,这就叫上帮主了?这大概就是赶驴上架的意思了,不过怎么听怎么别扭了,什么叫将丐帮扬光大?李漠有些迷糊,自己身为天子,做的事情当然是让百姓衣食无忧,最好能够全面达到小康水平,也就是说,自己的职业就是专门克丐帮来着。

李漠冷哼一声,出手再加一掌,本来这一击不过是能将他们全部翻到在地,李漠心中怒气之下,内力喷,瞬间便与水镜叠合在一起,带着泰山压顶之势狠狠的撞向冲在最前面的谭义虎。

陈麻子的刀离李漠只有不到一桌的距离,眼看着就要将李漠斩于刀下,嗜血的眼睛中,讥笑的看着李漠变戏法似的小把戏。

叹了一口气,面对莺莺期待的目光,他忽然现,既然是为她作诗,他自然可以正大光明的看她,莺莺的容貌很是精致,这样近距离的看着,李漠能清晰的呼吸到她身上那种淡淡的芳香,及腰的秀以一支晶莹的玉簪轻束,螓蛾眉,顾盼生辉,巧笑倩兮,细腻的肌肤如同平湖秋月,李漠看的入神了,不知不觉就凑了过去。

这一切都像是披上了一层梦幻般的轻纱。李漠情不自禁的想起啦一诗,道:“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剑离圆寂一尺时,圆寂整了整衣服,将整个人变得格外的整齐干净。

梵如玉闻言沉默了一会,然后迟疑的说道:“听闻当今皇上研究出了一种威力极大的武器,这些年来,当今皇上连连杀伐不断,仅前些日子,就屠戮了不下数十万的蛮族,如玉自是不可怜那些蛮族,但是担心永安杀戮过重,倘若落入魔道,必将为祸天下,所以如玉在想,不如……”

天音禅院继承的是佛教的思想,不过这个佛教据说是大龙本土佛教,并不是西方传来的佛教,所以呢,李漠也不敢肯定,天音禅院会不会有《易筋经》,不过拜访是必须的,谁叫他们敢忽悠他李漠,上次在太元殿答应的好好的说要将《般若禅武》借给他翻阅几天,可是前线的仗打完了,自己的婚也结了,还没看见他们的影子,心急得他望眼欲穿,借着这个机会当然要去拜访一番。

“本公子黄天!”

李漠不慌不忙的拉紧缰绳,内力灌注马背,犹如千斤巨石压顶一般将踏雪的前蹄生生的压了回来,踏雪还想反抗,可是李漠天级的力道是在是太强大了,无奈的只好放弃了挣扎,转过马头,亲昵的蹭着李漠扶在马背上的双手。

钟宝莹也是一脸焦急的望着他,可是他虽然是自己的夫君,但是身为皇上,自然有自己的思量,她不想对他的任何行为多加阻拦,但是却无法不让他时时刻刻担忧他。

钟宝莹示威似的晃了晃小拳头,眼眸一收,星光闪闪,笑起来,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说道:“这可是女人的本能,哼,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基于对强者的崇拜,士兵的心理顿时对老头的看法生翻天覆地的改观。

南阳侯府,屋内气氛诡异,只有三三两两的奴仆侍女也朵得远远的,娇小可爱的李婉儿一边看看母亲李青儿,一边看看父亲萧鼎,不知道今天父母在玩什么游戏,两个人都在这里相互看着一个时辰都没有动了。

田健虽然没有听懂皇上要开钱庄的原因,但是皇上的命令还是清清楚楚的,更何况这件事情对于皇上明显才说很重要,田间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道:“皇上,您就放心吧,微臣即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将这件事办好。”

田健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气,说道:“还好死了,这家伙留在世上就是个祸害!”

“相公!”钟宝莹微微的唤了一声,幸福的偎依在李漠的肩上。

“自古皇王,褒崇勋德,既勒铭于钟鼎,又图形于丹青。是以甘露良佐,麟阁著其美;建武功臣,云台纪其迹。”李漠顿了顿说道:“朕要在皇宫之中建一座凌烟阁,供奉我大龙王朝大功之人,镇北侯当列位!”

桓紫依弱弱的说了一句,道:“不要。”

“就这?”李漠眼神迷糊的点了点头,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奇怪的问道:“镇北侯怎么会死了?”

新兵一把将他的银票推了回去,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的职责就是遵照皇上的命令,你不要多说了,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进去的。”

这是听到门外响声,从里面走出一个老婆婆来,拄着一根拐棍,推开门,打量着这两个在自己门前折腾的少年,苍老的问道:“娃儿,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陈武泰欲哭无泪,呆呆的站在已经空无一人的太元殿的正前方,在秋风的狂扫下,就像是一只被人抛弃的流浪狗,他真的想放声狂喊一声,有没有搞错?

“陈爱卿,刑部即刻放全国诰书,大赦天下。”

一个时辰过后,太掖殿内只剩下李漠和钟宝莹两人,殿内的暖炉上淡淡袅袅的升起几缕飘渺的青烟,李漠安静的斜靠在皇座上,好像睡着了一样,钟宝莹跪坐在地毯上,螓垂在李漠的腿上,耳中还挥不去那些太监宫女的惨叫声,脑海里还不断回忆起他们被逐出皇宫是凄凉哀伤的眼神。

“等等。”李漠叫住了那四个侍卫,皱眉问道:“你们准备把他们拖到哪里去?”

“然后呢,我在青州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七岁的小女孩,不过忘记问她的名字呢,现在想来,还是挺后悔的,你知道她会让你看到什么吗?都说女人如花,她就是严寒刺骨中笑傲冰雪的梅花,小小年纪就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却能自强不息,身处浊世却能洁身自爱,四处漂泊,颠沛流离,况且她容貌美丽,气质淡雅,本公子本着一颗十分善良的心,想要把她带到家中,可是你知道当时她对我说了什么啊?”

礼花飞舞,红毯铺地,万民欢呼,百官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