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长治城中接到来自前线的喜报,百官欢欣鼓舞,忙碌的操办着迎接皇上回朝事宜,长治城中更是日夜灯火通明,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长治城中刚刚经过府试的各地士子纷纷上书请战,如今战事已完,自然就变成了文坛盛会,第二件事是江湖帮派自联合的抗敌联盟大会,接到皇上胜利的消息之后,马上就变成了武林英雄大会。

他们疯了似的想冲进这座华夏民族最为自豪的雄关,连战场上不断响起的惊天的爆炸声都排除在了耳外,挥舞着弯刀,嘶吼着,咆哮着,冲到了北辰关的城门。

李漠对左右说道:“鸣金收兵!”

千户广招兵文书,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前往北辰关报名的人便有数百万人,他们有士子,有乞丐,有平民,有在职官员,有地方军士,甚至连八十多岁的老人都要求加入神武军团。

武正途也是被那冲天的火光和震天的惊响冲击得脑中一片空白,他以前身为禁军副统领,一直追随在皇上的身边,守卫皇上的安全,在他的心中,皇上就是他永远仰望的高山,而此时此刻他蓦然觉,皇上已经到达了他连仰望都不配的地步,曾几何时,他也渴望自己能够建功立业不再生活在皇上的光辉之下,他永远也不清楚当他接到那纸诏书的时候,自己的心情有多么的激动。

李漠一把扶起来他吃力的想要跪拜的身体,问道:“老人家,德惠城的知府,德惠城的守军都在哪,朕怎么没有看到?”

那一刻,通林城上上下下,只剩下秋风的呜咽,失去了亲人的,忘记了他们的悲伤,伤口上仍然沁出鲜血的,忘记了他们的疼痛,仍然生活在战争的阴影下的,忘记了他们的恐惧。

图木黎畏惧的抬起头来,凝望着那个传说中天朝九州的至高统治者,他以前见过他,那还是他在原来草原上最强大的部落铁木狼族做千夫长的时候,那个听说只有二十岁的少年,便打残了铁木狼族的传说中的人物,可是直到今天,直到今天败在了他的手下,才知道,那个人是多么的高不可攀。

“拉下去,捆起来。”

咻的一声,一支利箭从远处射来,划破凝重的空气,带着死亡的气息,地狱的咆哮,直直射向常茂。

草原远在塞外,隔着万里关山,似乎遥不可及。塞外的风景也殊不同,大漠、草原、牛羊、蒙古包,构成了一幅浩瀚无垠、壮阔辽远的图景。古时的人们很少能有行走塞外的机会,因此那片未知的土地也就成了未开化的代名词。

五十五万人的呼喊声,仿佛龙吟虎啸,在这偌大的天地之中回响不断,惊吓的山禽走兽们,瑟瑟的躲在洞**中。

说完,那个传讯士兵便晕了过去。

工部尚书孙耀盛今天可是喜得合不拢嘴,因为一件天大的功劳,一件足以改变整个历史的事情,一件令皇上万分重视的事情,在他日以继夜,不眠不休的几十天内终于完成了,虽然自己如今已经位极人臣,可是自己已将老去,到时候一旦退休,自己的儿子又还未成大器,只怕整个家族就将没落下去,不过幸好老天有眼,圣上洪恩,让他完成了这个天大的事,他现在只是不断的念叨着皇上说的那句话:“孙爱卿的功劳必将随我大龙王朝一起载入史册,朕今日承诺你,保你孙氏一族十世富贵。”

钟宝莹微眯着眼睛,冒着星光,批判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比那个黑心老头还剥削。”

钟宝莹理也不理的专心的擦着地。

倒是水无痕有些犹豫,不过心中衡量了下一本书和一个门派的强盛,决定道:“贫道和智空方丈所想一样。”

智空说道:“我佛弘扬佛法,不拘一格,我佛说过法无定法,能让世人摆脱贪心、我执心、贡高心、差别心,乃至八万四千烦恼心,破除一切虚妄的表象的法都是真理,所谓天道,所谓因果,只是我们世人强赋予真理的名称,所以天道是法,因果是法,并无区别。”

比如说,某个当地有名的落魄书生年年赶考,年年落第,可是几日却忽然开了窍一般,在长治城远近闻名的停香楼诗兴大,随兴而著的几诗令在场的人叹为观止,可谓是蕴含诗仙意境三分之味,惹得停香楼其中的几位当红姑娘秋波脉脉,皆说此次科举府试,此子定能夺得头名。

待漫天的烟尘和地震般的震动过后,出现在李漠眼前的是一个高达六十丈的白玉巨塔,和一座砸落的大坑,看大坑的深度和巨塔的大小,可是大致估算出这座巨塔应该足足有百丈的高度。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雷老板,你说她值多少钱?”

周围的赌徒惊呼道:“一千两!”

叶白凤不解气的揶揄道:“就你,吃得下吗?”

李漠冷哼一声,大义凌然道:“朕想知道,郭爱卿,你们礼部是怎么教导万民的?竟让使得我朝官员愚昧失德至此!朱爱卿,你们吏部是怎么选拔官员的?陈爱卿,你们刑部的刑法到底是怎么定的?”

天鼓响了?这声鼓声,真是来得太是时候了,李漠心里真想大笑一番。

“何爱卿,你有何事要奏?”

任命了原禁卫军千户王风骏为禁卫军副统领,王风骏为京城人,今年四十岁,家世中等,身家清白,武功达到地级,为人沉稳。然后李漠便好好的研究了一下长治城的状况。

林湘琴的眼睛有些红肿,哽咽的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皇儿啊,皇儿!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