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正途也是被那冲天的火光和震天的惊响冲击得脑中一片空白,他以前身为禁军副统领,一直追随在皇上的身边,守卫皇上的安全,在他的心中,皇上就是他永远仰望的高山,而此时此刻他蓦然觉,皇上已经到达了他连仰望都不配的地步,曾几何时,他也渴望自己能够建功立业不再生活在皇上的光辉之下,他永远也不清楚当他接到那纸诏书的时候,自己的心情有多么的激动。

如今这座北方的贸易中心,青州的交通重镇,竟然变成了一片残垣断壁,护城河中满是大战之后尚未稀释掉的血水,城门外到处是人马践踏的坑坑洼洼,城墙上面如刺猬般刺眼的插着几百只穿破石墙的利箭,城门已经破碎,就连城头上的那两个字,都被早已凝结的鲜血模糊了。

那一刻,通林城上上下下,只剩下秋风的呜咽,失去了亲人的,忘记了他们的悲伤,伤口上仍然沁出鲜血的,忘记了他们的疼痛,仍然生活在战争的阴影下的,忘记了他们的恐惧。

看着那些传说中强大残暴的蛮族军队如风中落叶般跪在他的身前瑟瑟抖,看着大龙王朝最精锐的部队,第一次因为他是李漠而不是那个皇帝,用那样景仰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他终于有了无穷的信心越那个人带给这个王朝的影响。

“拉下去,捆起来。”

常茂摇了摇头,憧憬的看了看西方,目光仿佛穿透了千里的云雾,那里是他心中最神圣的地方,京师长治城。常茂的声音嘶哑而坚定,说道:“本官乃是大龙王朝的官员,这通林方圆数十里的父母官,十数年来寸功未立,毫无作为,有愧于心,有愧于圣上,今日蛮族侵我大龙,本官誓与通林共存亡!即便本官死后,魂魄依然守护通林,以报圣上。”

草原远在塞外,隔着万里关山,似乎遥不可及。塞外的风景也殊不同,大漠、草原、牛羊、蒙古包,构成了一幅浩瀚无垠、壮阔辽远的图景。古时的人们很少能有行走塞外的机会,因此那片未知的土地也就成了未开化的代名词。

承天门外,集结的是五万城防军以及五十万龙骧军,人人高举火把,照得长治城亮如白昼,人马有序,肃穆无声,站姿挺拔,刀枪齐备,敬仰的注视着那个站在承天城楼之上的那个人,他一身金黄色的战甲,红色的披风,他战无不胜,他爱兵如子,他是天下的战神,是大龙王朝的灵魂,他就是四万万大龙王朝子民之主,李漠。

说完,那个传讯士兵便晕了过去。

钟宝莹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钟宝莹微眯着眼睛,冒着星光,批判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比那个黑心老头还剥削。”

钟宝莹原本是有点小心翼翼的,可是听他如此一说,气道:“还有那个刘庶几刘大学士呢?人家可是长治城中家喻户晓的本朝最有学问的人。”

倒是水无痕有些犹豫,不过心中衡量了下一本书和一个门派的强盛,决定道:“贫道和智空方丈所想一样。”

智空说道:“我佛慈悲,普渡众生,是我佛门子弟应尽的职责,然而我佛教导弟子四大皆空,断去种种凡心,不执著权势,不执著财帛,不执著色相,国师之职,还请皇上另选他人。”

比如说,某个当地有名的落魄书生年年赶考,年年落第,可是几日却忽然开了窍一般,在长治城远近闻名的停香楼诗兴大,随兴而著的几诗令在场的人叹为观止,可谓是蕴含诗仙意境三分之味,惹得停香楼其中的几位当红姑娘秋波脉脉,皆说此次科举府试,此子定能夺得头名。

禁卫军不明所以,慌忙赶到李漠身边护驾,长治城中一片混乱,人走马飞,鸡飞狗跳,迷信的百姓纷纷跪倒在地,以为天降神罚,悔悟自己的过失,乞求老天的宽恕。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钟宝莹好似不关她的事一般,只顾玩着手中的骰盅,在手中滴溜溜的转动。

周围的赌徒惊呼道:“一千两!”

王风骏面色一整,斥道:“大胆狂徒,竟敢怒骂我家公子。”

李漠冷哼一声,大义凌然道:“朕想知道,郭爱卿,你们礼部是怎么教导万民的?竟让使得我朝官员愚昧失德至此!朱爱卿,你们吏部是怎么选拔官员的?陈爱卿,你们刑部的刑法到底是怎么定的?”

百官领命道:“臣等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