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随着总镖师的呼喊声,一队身穿深蓝色衣服,半蒙面的佩剑武士,在身穿银灰色衣服的年轻公子的带领下快加入混乱现场。因为镖局的人都身穿土黄色镖衣,所以非常好认的就能区别出敌我,于是绿林强盗本来就快成功的劫镖事件,就这样呈一边倒的彻底失败。

飞在东海上,清尘感应着有什么地方比较特别的。不过这东海太大,他花了三百年的时间才总算打到了一处非常之特别的地方。

两小一听,行礼后立即蹦跶着往外行去,而且边走边嘀嘀咕咕,想来是有了什么鬼主意要实施。

巫行云闻言看死人似的白了一眼萧远山,黄裳则是对儿子黄远叮嘱道:“你以后遇事可千万不要这么鲁莽,不然很有可能让人气愤之下失手来一刀。”

巫行云在年龄上,是一直对黄裳有所隐瞒的,使得黄裳以为她才三十多岁,其实她早就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不过自持医术高明,只要身体恢复,那么她是绝对有机会生下孩子的,所以闻言无任何担忧的高兴接受。

无崖子一离开,李沧海随即给慕容传信,让他尽快赶到无量山别院来和自己汇合。要说李沧海为什么不自己回姑苏慕容家,还非要慕容亲自来接她,就不得不说这是李沧海的正名之举。自己悄悄溜回去的来的重要,还是被家主亲自不远千里迎接回去来的正式、重要?这个决定的李沧海回慕容家的响亮第一步。她现在调养好了身体,等生下嫡系慕容家继承人,那么就会开始回慕容家的第二步,铲除那个妾室生的慕容博。

原来李秋水的儿子王煦,不喜欢当夫子的王家人身,反而是更喜欢做李秋水继承人的逍遥派人生。于是在娶妻后,就搬到了隔壁的柳庄居住开来。而他的妻子说起来也是不俗,爷爷曾经是朝廷武将,她是家里唯一的嫡女,不过因为家中人在爷爷之后再没踏足武将之路,所以慢慢没落下来。可也许是遗传的缘故,轮到她却是个生下来就好武的,于是在选购好武器的店里和来店里视察的王煦碰了个正着,随后相互看对眼的成就姻缘。儿子能自由搬离,可作为长子长媳的李秋水、王瑾夫妇,却无奈得只能留守王家尽孝。

见巫行云一副我最知道的老大样,因为自己知道以后的结果,所以李秋水忍不住开玩笑道:“师姐,师兄他不是挑了两个徒弟吗?不如咱们就打赌他会教这些徒弟什么,是咱们逍遥派武功,还是他自创的高深武功?”

李沧海听了立即恭敬道:“爹你放心,这件事是沧海该做的,我和慕容一定会让慕容家枝繁叶茂、子孙满堂。”

李秋水听了苦笑道:“何苦那么麻烦,耽误自己时间,告诉师兄李沧海和人私奔的事,让师兄直接厌弃她不就得了,干什么还要劳心劳力的找她、威胁她。费那么多劲,师姐你真是吃饱了撑的。”

李秋水听了,随即就准备拿慕容博做的,那些老谋深算、挑拨离间、借刀杀人之事做例子,可想到这些是再过几十年才会生,如果自己现在提前说了出来,那到时还的费一番心思解释。便拿笑傲江湖、倚天屠龙记为参考,举例了起来。

她自己因为得益于师傅的临终传功,所以现在武功是深不可测,无人能敌。可她私心里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也是可以继承这门优秀,然后等到长大被人称作少侠、侠女的,轰轰烈烈一把,反正有自己这个靠山在,他们应该吃不了大亏。有了天生神力做基础,在结合逍遥派经过修复完美无缺的北冥神功、可以融会贯通所有武功的小无相功打底,自己两个孩子的修为展,李秋水那是可以预见的辉煌。想到天龙江湖武林里自己孩子这一辈,除了那几个勉强说得过去的人物,逍遥派居然落败到无人支撑门面的窘境,然后让个狼子野心的慕容博做了带头大哥,引的一片血腥、江湖大乱的造成乔峰和他父母的悲剧,就忍不住有点气愤。然后希望可以由自己的儿女,去挽救当初自己非常喜欢的萧大悲剧英雄。

经过这些年和无崖子的相处,早让李沧海对武功秘籍的重要性了解的透彻到底。为了它,武林人士可以段亲绝爱、抛妻弃子。那么只要自己身怀绝世武功,她不相信慕容氏的大门不会为她开。而去她从慕容眼里,是真的看出了对自己的喜欢、爱慕。一方面是无崖子闭关出门,另一方面是想要再次考验慕容一番,于是李沧海万般忍耐的半年没有联系慕容。然后等半年后,慕容果然通过了自己的考验,无崖子那里也要开始他的江湖之旅。当这些好事都这么凑巧的摆在自己面前时,让李沧海不得不相信慕容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不然老天爷怎么会这么天大地转的给机会,和自己和慕容顺顺利利的双宿双飞。因为这些便出现了,无崖子一离开,李沧海就收拾包袱款款而去的情形。

刘氏的话一出口,李沧海随即怒斥道:“闭嘴,主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开口拿主意了。”

王贵见李秋水点头微笑,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终于得到解脱。然后开始轻松的解说道:“当初东家说希望在密室里有个漂亮的小花园,所以花部的人就转门布置了这个。石部和筑部配合着给修了水晶屋顶。”

见李秋水神情愉快的和李家小弟开玩笑,眼睛因此盈满笑意,这两天一直小心翼翼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王瑾不禁露出了一丝宠溺的微笑。然后坐下来喝着茶,慢慢欣赏这对姐弟之间的对决。

被瑾这么一温柔对待,瑜莫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瑾话说不明不白,无奈只得神情戒备开口道:“大哥,小弟人小言轻,可是担待不起你期望再说了,我答应你做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

李秋水听了,立即干脆介绍“师姐笑话了,我将婆家是在杭州开书院,家里世代书香门第,未相公也是打算子承父业做书院先生,和我李家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李家嫁女喜事可说是准备一帆风顺可就在李秋水成亲前天喜气洋洋李府却迎来了一位身穿红衣裙满脸煞气、态度高傲妙龄少女

日便这样过去,等到李玉松被授官得了苏州附近知县,便打算带着妻合家一起上任。要说6氏有了身孕就应该留在李家生、伺候公婆,可因为一是本来地离得就不太远,一路上又都是开阔、平坦官道;二是以前李家对6家亏待,所以6家便为女儿争取了同去资格,然后又和李家一起多准备了几老嬷嬷便决定了此事。

李沧海看到自己费尽心机谋算,居然只是一个石头般空荡荡老鼠,就算是其中有几面巧夺天工水晶壁又怎样?又不能拆下当饭吃、当银子用。一想到自己从此以后,也许就要这一个家徒四壁石中终老,李沧海顿时觉得从没有过惶恐。当时李家虽然被拆穿了身份,从嫡女变成了贱籍庶女,可因为心中知道无崖子会给自己撑腰,所以还有那一丝底气。可现这光秃秃地下石中,李沧海好像看到了以后自己无望生活般开始绝望。

李秋水边听边点头等王瑾说完立即赞同道:“咱们两个确是志同道合悠远你想法我一定会相配相伴。那你有没有子承父业接受清泉书院念头?”

虽说因为两人订亲有所避讳可李家也知道自己女儿稳重性格外加也是有小两口加深感情。所以在李家父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和李玉松唯恐天下不乱掺和下王瑾和李秋水倒能七八天相见上一面大家聊聊天、说说话子过得好不惬。

李水听了展颜道:“真是麻烦师兄了,你知道我性子,要是早点放手,那里会惹出这些麻烦。只要让出逍遥派在苏州产业,再写下断绝关系切结书,那么我们李家就会交出沧海在李家用物摆设之类所有行李,和师傅我量山别院。至于沧海姑娘和刘氏卖身契,就算是这些东西附送了,不要钱。这样师兄可满意?

李秋水于是笑容满面开口道:“其实也好解决,你看那个刘氏现在不是个逃奴吗,那么只要师兄你出银钱卖下她,不就是万事大吉、皆大欢喜?而沧海妹妹亲娘,说起来也是我李家买来,虽然人死了,可卖身契还是留着,所以要论起理来,沧海妹妹可也是奴籍。所以师兄干脆点,我李家也大方点,只要银钱谈好了,这两个李家奴才师兄尽管可以带走,我们绝不阻拦。”

李秋水闻言挑眉道:“怎么没意思?我又没反出逍遥派门墙,师兄你虽然不能干涉我收徒之事,可不管是我还是我将来徒弟们,只要触犯了门规,就是在天涯海角,师兄你作为掌门都是可以来清理门户。有了师妹我这个保证,师兄你现在可下定决心了?不过我有个疑问,如果我们违反门规师兄你要处理,那不知师兄你也如果违反门规,那该怎么处置?”

李玉松闻言翻了个白眼,沉思一会妥协道:“好,不过也得王家来提亲,这件事才算完。不和你们说了,这可是件大喜事,我先出去告诉父亲大人,让他也得意得意。”

然后就见一个气质儒雅、相貌清奇,浑身一股官威中年男子带头进来,随后而来两位男,大点年轻人看着和中年男子非常相似,小一点少年和李夫人倒是有几分相像。李秋水正在疑惑这是不是就是本尊父亲、兄弟,就感到李夫人拉着自己起身,满脸兴奋迎上去道:“老爷来了,玉松、玉山,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见你们妹妹、姐姐。”

看到他们进来,巫行云随即笑道:“师弟好兴致,不知到此有何事?”

李沧海听了,随即捉住无崖子手,强压下激动心情,温柔祈求道:“我为师兄你做一切也是心甘情愿,为了弥补我过失,师兄你闭关期间饭菜就由我亲自负责,可不可以?”

王瑾听了,淡笑着回道:“要是我没遇到秋水你,仍是一心一意要做居士苦修话,这里说不定就是我最好归宿。这样幽静无扰环境,对于一心苦修或是有密事人来说,那无异于神仙居所。”

看着李夫人信上写着:‘今天你祖母给家中所有女孩子在银楼打了一套饰,我儿你虽不在家但也是有你那一份。我儿为了李家,那么小年纪就离家吃苦受罪,母亲帮不了你什么,只能私下里多给你打上几套饰,让人给你带去。听说你有位师姐,我儿不妨拿这些讨好一下她。再有些不太贵重饰零碎,你可以看着给那些伺候你婆子、丫头,也是可以让自己日子好过一点。还有一些我亲手给你缝制衣服,因为不知道你身量,都是按和你差不多年纪女孩子身量做,要是小了,你就给母亲捎个信,下次也就可以约莫个差不多??????。’

想到这里,李秋水不禁站起身,佩服对王瑾躬身行了一礼。然后出身感谢道:“多谢王大哥金玉良言,要是没你这一番提醒,我说不定真就会钻进死圈子,最后被人鄙视、丢尽颜面。现在想到都觉得汗颜,别更说我还打算以后遵师嘱开山立派,那不是更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给师傅丢人。”

无崖子和李沧海这里决定了要威逼李秋水,夺取小无相功。而李秋水那里却在王瑾劝说下,放弃了上天龙寺夺取六脉神剑主意。

可这些李沧海却不管,在巫行云又一次严厉批评她武功进度后,李沧海不禁对巫行云曾经说过,学了就可以轻松、快捷,融汇学习逍遥派武功小无相功垂涎不已。觉得要是自己学了这么武功,那么一定就可以比姐姐李秋水更厉害,那么不管是无崖子还是巫行云,就不会再对自己露出那种失望眼神。

一起说完,李秋水和王瑾不禁都觉得两人还真是心有灵犀,然后不由自主含羞带怯相望起来。直到听到玉梅不满轻咳声,才不好意思重新扭头看向玉梅和阿山二人。

阿山闻言黯然起来,然后小声解释道:“我想着你年纪还不大,明年才十五岁,我现在又不过是客栈小伙计,你爹爹肯定不愿意把你嫁给我。我这几年来好好干,又有阿姐帮忙,小酋长已经看中我了,答应说等今年年底旁边皮货铺子管事人不干了,就让我去顶上。要是干好,过两年掌柜回家休息后,就让我接手。所以我就想等明年去了皮货铺子,我就多跑几个寨子,多收点皮子,那么即能多攒点彩礼,也能多些功绩。等你过了生日,我就让长老去你家提亲,说不得你爹爹就会看在我出息份上把你嫁给我。”

看到王瑾冲着桌子上摆放佛经皱眉沉思,于是提醒道:“我打听了一下,听说天龙寺门口挑衅行为两天后才能结束。我知道王公子你想要趁此机会研读佛经,可掌柜必然会让玉梅来打扰,玉梅也不好太明目张胆忤逆自己爹爹。那不如我们就趁此机会在附近游逛一番,欣赏一下风土人情。要是有人带领就算是上天龙寺看一下挑衅情形,也不是不可以。”

李秋水闻言这才慢悠悠、姿态优雅故意漫步走出来,关了房门,走到玉梅跟前笑眯眯回道:“李姑娘、李姑娘,你不觉得这声音太麻酥酥吗?咱们现在也算是相熟,我又比你大,你还是叫我李姐姐吧。不然这李姑娘从你嘴里叫出来,我听了怎么总有要起一身鸡皮疙瘩感觉。”

经过几代人经营,书院外一溪蜿流门前而过,泉清石秀,古树参天,茂林修竹,环境十分优美。书院内,大小院落,交叉有序;亭台楼阁,古朴典雅;佳花名木,姿态各异;碑额诗联,比比皆是。

这样一想就打算把人晾在外面不理,可没想门外女子竟然不停歇连声叫门。实在是被吵得厉害了,外加也不想因此让对门李秋水觉得自己不讲情理,于是无奈只得起身开门。

惊慌和身边奶娘刘氏对视一眼,李沧海随即装着迷惑样子问道:“神功大成是什么意思,怎么师姐没和我说过。不行,师姐太偏心了,我一会见了她一定要问清楚。”

派人通报李家,然后把李秋水的亲笔信和众多木箱交给李家父母后,随即便安分的开始等着李家的回信好尽快汇报回缥缈峰去。没想到事情的进展还真让李秋水说着了,李家痛快的一天都不到就给了他们回信,然后众弟子又快马加鞭的在一个半月后回到缥缈峰复命。

正翻完白眼时,李秋水眼光随意的瞄过去,没想到正好看见王瑾也露出不以为然、厌恶的眼神,于是眼神好巧不巧的碰在一起的两人,不由都理解似的会心一笑,然后转头再接着探听起众人的言词来。

等最后说完语气已经越来越小声,显得沮丧非常。

李秋水完事后就抛开账目之事,一心思量起自己今晚该是重新找片地方搜寻还是继续地毯式的笨方法。完全不知道三位账房和掌柜的出去书房后,都不由自主的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然后换气深呼吸后再继续往外走。

由少林寺高手打头,自家配合,对于各门派来说不易于是个保存实力的好办法。闻言纷纷表示同意,而少林方丈那里也觉得除了这个没有再好的主意,于是也忍痛点头。经过慕容复的一番拿捏,这场招讨大会就这样顺利落下帷幕。因为这番不俗的表现,南慕容的威名从此更是声名远播,被越来越多的江湖人所熟知。

而此时慕容复的老爹慕容博,却是处在又喜又悲中。喜得是儿子慕容复从此正式扬名天下,不仅挽回了因为自己损伤的慕容家名声,而且使慕容家名望更进一层。悲的是不知哪个吃饱了撑的王八羔子做的疯狂事,拿着少林寺难得一见的精妙武功秘籍,不说是找个地方好好修炼提升自家武功,反而是神经的到处散,真是不可理喻之极。现在害的自己受到池鱼之殃,半年都没能在进入少林藏经阁偷窥武功秘籍。

开动脑筋自己回想这十几、二十年来在少林寺藏经阁的记忆,终于想起十几年前的确是经常能碰上一个和他同样目的的黑衣蒙面人,来少林寺藏经阁偷窥武功。因为自己本身就是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鬼魅行为,所以对于和自己一样的同道中人不由选择了容忍、避让。而且心中还不由幻想着,如果哪天事被少林寺察觉有人进藏经阁偷窥武功,有了此人的加入,说不定反而能帮自己掩饰身份。于是就越的忽视此人起来,而且有时还默契的故意和他错开进入藏经阁的时间。可谁能想到此人竟然是个疯子,他进入藏经阁不是为了自己修习,而是为了到处天女散花似的派武功,可真是看走了眼。

带着荣誉而归的慕容复回到姑苏燕子坞,正好王家曼陀山庄李青萝外出,所以得知慕容复归来的王语嫣随即跑来参和庄为慕容复庆祝。看到王语嫣,慕容复随即想到曼陀山庄内琅嬛福地的那些少林秘籍藏本,于是笑容满面的招呼前来的表妹。等跟着王语嫣到达琅嬛福地后,更是边参详边和王语嫣讨论起来。

说起舅母李青萝,表妹王语嫣,慕容复也不知道自家父亲、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说不让来往吧,两家相互是互通往来,说来往吧,父亲慕容博在世时看他的态度,总觉得对舅母防范、讨厌多过于亲近,而母亲就更是对舅母不屑一顾。而且听母亲的话,好像对于表妹王语嫣的来历更是不屑,可不知为什么却是硬生生忍了下来,只是偶尔对舅母、表妹说上几句酸言讽语,却不足以使两家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