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再心力搜肠刮肚强调什么,被震惊脸色惨白,捎带结巴问道:“夫人,你,你,你把话说清楚,什么贱籍?我堂堂李家女儿被你们冤枉成奴籍就够冤枉了,现在你又按一顶贱籍帽子,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心肠太狠毒了。

李老爷这一句话不可谓不毒,先把无崖子说成个不守信义、出尔反尔小儿,又接着以两人名不正言不顺为由,拒绝他替李沧海出头办法。所以这话一出来,无崖子和李沧海不禁就都窘然张口无言。

李沧海听了赶紧不放心撒娇道:“师兄说什么呢,你是逍遥派掌门,门下弟子不管是谁本来就应该安分守己执行命令。现在只不过是要让姐姐她履行一个门下弟子该负责任罢了,那里用你这么乱许诺,姐姐她真当不起。”

还有你,多大了还在外面疯?当初你回不来,是因为被师门长辈约束着,咱们李家既然把孩子交给人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可你师傅都过世了,你怎么还不赶紧回来。我和你爹爹难道说是那种见钱眼开刻薄父母不成,别说女儿你一天被师傅称赞资质好、进度快,是他最满意弟子。就算是你只学了个花拳绣腿,一分逍遥派产业没得,我和你爹爹也是会开心接受你回家来。还有,你真是白在外面见世面了,长脑子没有,不知道那小丫头一天到晚就想抢你东西,你还主动写信回来给她开脱,要我说继续让她丢脸才好呢。你也是虽说现在有你师傅给你留东西,就算是没爹娘给你陪嫁也可以风风光光,可要是你能在一年半前就回来,说不定那张家最后娶就是你了。到时做个轻轻省省、悠悠闲闲官夫人,不比在那随时关系性命江湖了闯荡强?既然你是我生出来,告诉你,要是还打算闯荡江湖话,你趁早死了那条心。除非我立马死了,不然你就只能给我安安分分做个良家妇人。”

双手在李秋水脸上摩挲一会,又不放心把手细细抚摸了个遍后,大惊小怪批评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要强?就算你空手而回,难道我们做父母还会怪罪你不成。怎么就那么不放心、死心眼非要把事情捋顺了才肯回来。你看看,在外面受罪,这脸、这手都成什么了?不行,我看要多做点补品,好好给你补一下了。”

李沧海听了,假装惊奇赞叹,其实是想让无崖子引起重视道:“那他们好有本事,好厉害!我自从上来缥缈峰,所见不管是摆设用品、衣服饰,还是日常之物,都是要比我家那样官宦富裕人家要好、要来精致。虽然觉得惊讶,可想到也许是门派本来之物,就没在意,只不过是欣喜接受,没想到原来咱们逍遥派还有人专门负责供养。”

刘氏听了声音落寞劝慰道:“小姐,算了。既然现在咱们已经走到这步,那就不能再回头,不然凭咱们私自逃婚离家行为,就算是大小姐给求了情,回去也只有吃苦受罪份,更别说大小姐又说那种人。这一年来经过奴婢私下观察,无崖子掌门对你那可是越来越纵容。而你又说他私下经常和你亲近,想来他应该是对小姐你情根深种了。所以对于巫姑娘出关逼婚这件事,小姐你是完全没必要担心。现在最要紧是千万不可让巫姑娘她神功练成,不然以后可就是不得安宁了!”

掌柜闻言回道:“按您上次说目地是中原江南杭州,那船行上五六日就得换马帮走山道,然后在换6路才能到达中原。等到了中原不管是水路,还是6路那就好办了,咱们都有合作了几十年镖局护送。不知东家是否要亲自押运?”

阿山说完,没等李秋水开口询问玉梅住处,就看见玉梅从倒数第二间屋子里走出来。边走向李秋水,边出声招呼道:“姐姐,你怎么来了?我还正和母亲商量说一会请你去呢!”

然后就见李秋水语气欣然,满脸笑容嬉皮回道:“知道,王大哥难道就只是要这一个回答?”

无崖子听了,怜惜把李沧海重新拽依到自己怀中,摇头不赞成道:“没用,就算是你现在赶回家,也是见不到师妹她。咱们都知道她根本就没回李家,对于你终身大事,也不过是让侍卫们捎了几封信回去解决。既然那样大事她都不放在心上,又生性淡漠、冷酷,那么就算是你对她三拜九叩,想来也是不会让她心软交回小无相功。毕竟她天资有限,这个独门武功可是她保命武功,要是我们其他师兄妹都学会了,那她不就是再无优势,会变成逍遥派里身手最弱那个,所以就算是作为她亲妹妹你去求情,她都一定不会答应。”

然后就见王瑾高兴把李秋水刚才喝了一口甜汤,挪到自己面前。神情郑重、激动保证道:“秋水姑娘你不必担心,我下午没吃饱现在还饿着,这两碗甜汤说不定还不够我吃呢!”

王瑾闻言赶忙也起身,整理好仪表,严肃郑重看向李秋水带笑双眼,沉声保证道:“姑娘这一番直言令王瑾佩服,夫妻之间就是应该这样坦坦荡荡说在明处,接受不了就是接受不了,比那些嘴里甜言蜜语、温柔贤惠,背后却使绊子、埋伏要强一百倍。我王瑾现在郑重向李姑娘你求亲,希望你能给我机会。而且只要你嫁给我,那么让妻子开心高兴就是我责任,我是绝不会因为任何理由纳妾室、通房什么。如果有违此誓,不用姑娘动手,我就先解决了自己。”

见我爹爹因为有了点钱就开始翘尾巴,便让哥哥拿上家里一多半银钱外出学本事。对我爹爹,则是让他知道中原女子是怎样柔顺、美貌,我们这里那些和人家一比就算是提鞋都不配,就这样把爹爹心思吊高高,无暇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