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这是南宫旭走进柴房说的第一句话!

“大哥,不要杀他!他,他是我的夫君!”一旁担忧不已的灵儿眼见大哥要对心爱的他不利,急忙跑到孟擎苍面前,急切的说。

当心儿顺着暗道往里走却惊异的现暗道尽头是一个不大的水池,一股浓郁的药材味迎面扑来,而水池中浸泡一个身无寸缕的中年女子,她的脸上身上布满了条条狰狞的血痕,四肢被粗大的铁链锁着。

将自己整个人浸泡在热水中,心儿拼命的擦洗着自己娇嫩的身体,即使白皙的皮肤早已泛红,血痕累累仍不肯罢休,似乎想要洗去一身的肮脏!看着怎么也洗不去的吻痕,心儿悲愤交加,将整个脸庞都埋入水中,放任着。

“木大哥,这么快?”看着温柔的慕容瑾,心儿柔声说。

南宫旭拼命地摇晃着她渐渐冰冷的娇躯,心,前所未有的空了,木了,满脸泪痕的看着毫无生命力的她,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凄凉仰天悲吼;突然南宫旭抱起心儿狂乱的往城里飞奔而去。

眼见男子口吐鲜血颓然倒地,心儿怀中的灵儿不顾一切的飞奔到男子身旁,急切的说:“你,你怎么样?快,快挟持我离开。”

“木大哥,你没有做错什么,何来原谅之说?你也有你的苦衷,不是吗?”心儿平静的说。

来到繁华的集市,南宫旭紧紧地抱着麻木的心儿,深情的说:“心儿,你不要这样,想哭就在我怀里大声的哭出来吧!看你这样,我的心真的好疼好痛!”看着双目呆滞的心儿,南宫旭急切的说:“心儿,你千万不要误会峻熙,你也知道他生意大应酬多,偶尔逢场作戏也是在所难免;我相信他心里是有你的,他是爱你的!”

看着一脸柔情的南宫旭,心儿轻轻地点头,随南宫旭走出南宫堡,来到热闹繁荣的集市,看着熙熙攘攘的闹市,心儿仿若想起了与熙同游的情景,想到了那次痕救自己的场景,心底无限惆怅。

“她是你表嫂,轮不到你说她!”南宫旭冷冽的看着愤怒的欧阳飞雨,冷冷的说。

虽然不明白南宫旭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心儿还是轻轻地点头;秋儿看到堡主冷冽的眼神,也急忙点头。

毕竟是同时对抗着天下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南宫旭渐感吃力,应对也渐渐慢了下来,阴沉着双眼冷冷的看着步步紧逼的杜峻熙和西门夜痕二人,心里有着愤怒和悲凉:曾经他们是生死与共,肝胆相照的兄弟;如今却为了一个突然出现的女子,竟落得手足相残,真是可笑可悲之极!

“心儿,你不是说过爱我和熙的吗?又怎会只爱他一人?难道你之前所说的话都是假的?都是骗我们的吗?”听到心儿残忍的话,看着面如死灰的杜峻熙,西门夜痕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伤痛,大声的质问。

那清若炫谷的笑颜安抚了杜峻熙和西门夜痕戒备的心,也深深刺痛了旁边几个神色各异的男子双眼。

“为了伺候心爱的妻梳洗更衣啊!”杜峻熙轻柔的扶着心儿坐在铜镜前,细心的为她绾。

感觉到怀里心儿的轻颤,抬眼看到兄弟哀痛而深情的双眸,杜峻熙心中苦涩,轻拥着心儿,温柔的说:“心儿,我日夜不停的赶了好几天的路,也好累哦!要不,我们过几天再走,好不好?”

感受到心儿的呆楞,西门夜痕不甘心的轻咬着心儿的红唇,趁心儿呼痛时将柔软的舌伸进心儿的嘴里,疯狂的品尝着她的美好。

看着惊异的心儿,西门夜痕深情的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关于我的一切,我只想对你说。”轻轻地拥她入怀,西门夜痕缓缓的说:“当年,我爷爷是星耀国的镇国大将军,手握几十万大军,爹却无心朝政,只醉心武学,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而娘的家只是商贾之家;两家是世交,爹和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心里就认定了对方,非卿不娶,非君不嫁!

看着眼前那娇艳芬芳的鲜花,还有绿树成荫的石径路,雕刻精美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闻着微风送来沁人心脾的花香和泥土的清香,让心儿深深陶醉;招呼着王雅,两人开心的在花园里玩闹嬉戏。

听到心儿的惊叫,西门夜痕猛然回神,看着颤抖的她,急忙抱紧她,焦急的说:“心儿,怎么了?”

而激战的二人却丝毫听不到心儿的呼喊,全神贯注的纠缠着对方,你来我往,转眼二百招过去,两人不分伯仲;最后孟擎苍稍逊一筹,被西门夜痕击败,寒光闪闪的软剑横在他的颈部。

许久,悲痛欲绝的我放下爹的尸,疯狂的找寻着妹妹,最后在爹娘的床下找到了脸色惨白,呆若木鸡的妹妹。

转身看着胆怯的格根塔娜,哈丹太子厉声说:“如果你胆敢破坏本太子的好事,本太子随时可以取你小命,到时候你不但见不到你心爱的瑞王爷,还会死得很惨,你信不信?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不管父皇有多宠爱你,在父皇的心里江山比你这个女儿重要得多!你好自为之!”